王總編回憶了一下,“走得近的人?似乎就雜志社的編輯,幾個相熟的編輯……對了,似乎還有新認識的牌友,似乎是那個叫葉茜茜的女明星,她們最近經常一起打牌,但是應該和葉茜茜沒有關系,她們隻是平時打牌會聚在一起,我知道的大概就是這些了。”
傅寒時等他說完了,從上衣的口袋裡面撚出了一張紙,放在了茶幾上面,推了過去,挑眉問道,
“似乎,王總編還漏了一個人。”
“這是在總編辦公室的抽屜裡面發現的,我瞧着恐怕總編和那陳如曼的關系,可不是用。'匪淺。'能夠形容的。”
傅寒時這話輕飄飄的,但是卻像是一擊重錘,猛地錘在了王總編的心上。他看到那張紙條之後,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蒼白,癱坐在了的原地。
傅寒時等了一會兒,他耐心本來就不好,現在看王總編不願意交代的樣子,也不想等了,抓起了姜小魚往兜裡面一揣,就起身道,
“既然如此,就去警局好好交代吧,陳産過來帶人……”
“不,不是的!我說,我都說!”王總編連忙叫住了傅寒時,但是臉色還是非常的不好看。
傅寒時轉了過來,重新坐下了,王總編也跌坐在了沙發上面,抱住了頭,好一會兒才道,
“陳如曼是我的情人。”
他這一開口,姜小魚的瓜子都掉了,猛地扒拉住了口袋,探出了腦袋,那小黑豆眼睛裡面一瞬間迸發出來了夾雜着八卦震驚恍然大悟等等情緒的光
芒——
她就說嘛,陳如曼的好幾本書的銷量都少得可憐還能穩坐當家花旦之一的位置,原來竟然是因為老王!隻是姜小魚唯一懷疑的一點就是,陳如曼長得小家碧玉的,挺好看一個,本身的條件就不錯,也特别喜歡寫自己的男主角高大帥氣風流倜傥,曾經還和姜小魚炫耀過之前的前男友和死去的未婚夫多麼帥氣(雖然姜小魚認為毛少都不好看),怎麼竟然找了老王這個樣貌平平(秃了的更不好看)還有家世的人?
難道就是因為傳說中的“緣,妙不可言”?
“因為太太在北平,我一個人在滬市難免會覺得形單影隻,如曼是個知書達禮的姑娘,想法也十分新式,我們兩個聊得很來。在她的未婚夫去世之後的一兩年裡面,我身為總編,也是她的責編,難免多關照了一下她,她的精神狀态也不好,我們多有來往,後來……後來一來一往的,我們就在一起了。”
“但是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之所以遮遮掩掩,隻是不想讓這份感情暴露于世,要是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如曼已經這麼不幸了,我不想她在死後背上罵名,所以……”
“局長,這件事情還請您不要說出去。”
傅寒時點了點頭,“自然。”
姜小魚一邊啃着花生一邊爬上了傅寒時的肩膀,小聲湊在他耳邊道,“他在撒謊。”
姜小魚為了寫偵探特意看了不少國外關于偵探推理的資料書,比方說微表情啦下意識的行為動作啦,她都有些涉獵,剛剛總編其實表現很不明顯,但是姜小魚還是注意到了——
他眨眼的次數太多了,顯然就是在緊張想要掩飾些什麼。
傅寒時沒有多問為什麼,他知道這隻鼠該正經的時候不會瞎說,而且,他也不覺得總編說了真話,于是他放下了茶杯,不緊不慢地問道,“那案發當天,那位小編應該不是去收稿子的吧?”
“據我所知,雜志的截稿日不是十三号,而是十五号,所以案發當天,你派了小編到底是去幹什麼的呢?”
王總編沉默了許久,之前的時候他的精神一看就是非常緊張的,但是聽到了這話話之後,卻好像是松了一口氣,他歎息了一聲,擡起了頭,卻再也沒有之前的緊張了,甚至表情也沒有了之前的悲傷,還是一種沒有表情,又有些神經質的樣子——
“正如你所看到的這張紙,那天派小張過去,就是想要讓小張去通知如曼,晚上一起吃飯。”
“這張紙條,就是那天小張給我帶回來的,這張紙上面還有如曼筆迹,小張走的時候如曼還是好好的,沒有想到等到晚上我準備赴約的時候,就接到了如曼去世的噩耗……”
“約會?”傅寒時反問道,“還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麽?”
王總編搖頭道,“沒有……”
這話說完之後,他竟然還露出了一點兒笑容,
“要是傅局懷疑我的話,那我可就冤枉了,我和如曼的感情很好,不然如曼也不會這麼回複我,您說是麼?而且案發的當天,我也在辦公室,派了小張過去的時候如曼還好好的,還回了信,更加不可能是我指使的。要是非要說是我指使的,這死亡時間也應該是對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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