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把之前的判斷,重新和我說一遍。”
陳産一愣,覺得是自己在新局長面前表現的時候了,搶着道,
“您看着地上的血迹,失血量很大,屍體上隻有一個傷口,所以兇器就是那把匕首。犯人就是在陳如曼開門之後,出其不意就将她捅死了的。”
白海生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但是一個重點就是,門沒有被撬開的痕迹,隔壁公寓的太太也沒
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所以說這個人應該是是陳如曼親自開的門,兇手應該是她熟悉的人。”
他們剛剛查看過了,的确沒有撬痕,連打鬥的痕迹都沒有。
白海生補充道,
“陳如曼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下午三點左右,今天隻有三個人拜訪了她。一個保姆張阿姨,一個是來拿稿子的小編輯,還有一個是姜小魚,樓下的門房都有登記出入記錄的。”
“保姆是早上來的,她是每天固定這個時間來做家務的,中午十二點已經離開,小編輯則是一點多來的,待了半小時就走了,就剩下了一個姜小魚,她大概就是在兩點半左右來的。所以說,姜小魚的到訪時間和死亡時間是吻合的。”
陳産點頭,“對,而且姜小魚和陳如曼常年不和,陳如曼為人尖酸刻薄,經常和姜小魚吵架,所以說姜小魚完全有作案動機,而且整個現場和姜小魚的小說裡面一模一樣,所以我覺着啊,局長您看這證據齊全的,咱們也不能說不抓就不抓了……”
姜小魚一隻鼠默默地爬回了傅寒時的身上,認真地聽着——其實從事情發生到現在,她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甚至是驚訝大過了糟心,但是這一段時間她也是過得驚心膽顫的,和之前的舒心生活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更加讓她傷心的是,按照陳産他們說的,她幾乎是沒有機會翻身了,人證物證齊全,就算是抓不到她,但是她卻要因為這件事情徹底和“姜小魚”這個身份告别,很長一段時間隻能夠當寵物,最重要的是——
她預付了三年的一周一次的牙齒保健,老貴老貴了!要是回不去錢還是小事,那她的門牙呢!她可愛完美整齊又大顆的漂亮門牙!
整個鼠渾身寫着“沮喪”,挂在了傅寒時的身上成了一張鼠餅,緩緩下滑。
傅寒時倒是沒有察覺到她的低落,撈起她往肩膀上一放,他反問道,
“證據?”
“誰說有證據了?刀上有指紋麽?有目擊者見到是姜小魚殺了陳如曼麽?現場有留下屬于姜小魚的痕迹,能夠直接指認姜小魚麽?”
陳産剛剛想和傅寒時急眼了,一聽這話,也沉默了,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明擺着的事麽?她用了手套肯定就看不到指紋了……”
但是白海生想了想,也開口了,
“局長說的對,若是這樣的話,我們的确不能夠就這麼給她定罪,提交到最高法庭上這些證據全部都是推理,完全沒有辦法給姜小魚定罪。”
他們來的時候,整個屋子都被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傅寒時走過去,将窗簾猛地拉開,陽光瞬間傾洩了下來,房間裡的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依我看,那天來的三個人都有嫌疑。”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就是姜小魚都驚訝地睜大了自己的小黑豆眼兒。
傅寒時走到了牆壁邊兒上,摸了摸牆壁上面那字上面的血迹,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這不是人血。白海生你來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白海生過去,也摸了摸,放在了鼻子下面聞了聞,“不是人血,應該是一種塗料。”
“所以說,這就是姜小魚塗的羅……”
“不,這種塗料,爺在晉中的時候接觸過這種塗料,被人拿來搞魔術的,塗上去之後看不出來,等到陽光充分照射之後,就能夠顯露出來。你看看陽光,大概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就會照到這邊來,位置差不多就是在牆壁上面,所以你們來的時候,一推門就能夠看到了這一行字了。”
“白海生,一會兒采樣帶回去鑒定。”
白海生應了一聲。
“根據這個線索來看,這塗料肯定是早就塗在牆上了的,那麼,能夠自由出入陳如曼的公寓,并且完全有機會塗上去的,你們說是誰?”
“保姆?”
“對。”
傅寒時轉頭頭來,繼續問道,
“你說姜小魚是捅了她的腹部一刀——那麼她應該是仰面倒在地毯上的,而不是側着、微微蜷縮的狀态。這個暫且不提,按照白海生的說法,陳如曼身上沒有别的傷口,一擊緻命,說明來者應該力氣比較大,隻少要做到三點,快、準、狠。”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重生之傲嬌軍嫂 重生2004年重新開始 超級太子妃 大佬總想和我炒CP 鄉村濫 開局生孩子!我穿成了漢武帝的媽 你踏雪而來的春 世上第一親哥[快穿] 初初見你 我是被抱錯的假千金 秦人 和前任參加戀愛綜藝 身嬌肉貴惹人愛[快穿] 原神:這個人腦子有病 奇談 春風吹呀吹 星際大佬氪金養我 招惹 桃心甜甜圈 騎士的日不落帝國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