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他目光陰冷,看着呂閣老等人的眼神,如同那毒蛇一般:“将呂師賢、王進之等人扣在了殿外,一刀一刀,割其血肉——”
他那陰森森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禁閉的殿門上。
“替孤送到了皇上跟前,就說,是孤孝敬他老人家的。”
這番話一出,在場之人俱是變了神色。
此前就知曉蕭銳殘暴嗜血,如今見着,他比起從前更是暴虐了幾分。
在這行宮之中,無數的目光之下,便要血洗整個宮殿。
若今日當真讓他得了逞,這天下卻也不知會變成了何等模樣!
他欲施虐于衆人,而如王進之、呂閣老之流的重臣,在他的暴虐之下,卻仍舊不願松口。
徐國公見狀,眼神一冷,掃向了邊上的将士,那些将士瞬間一擁而上,将那些官員扣押了起來。
“蕭銳,你罔顧人倫,殘暴不忍!想要我等屈服于你,擁立你為新帝?呸!憑你也配!?”躁動的人群裡,有人暴喝出了聲。
亦是有骨頭軟的臣子,被這動靜吓得雙腿發顫,撲通一下就給蕭銳跪下了,哭喊着讓太子饒命。
蕭銳聞言,面上浮現了一抹獰笑。
混亂之中,那倒在了地上無人看管的渭陽王,趁着機會爬了起來,他右手手臂之上,綁着一把匕首。
将那匕首握在了手中,擡手就欲往蕭銳的身上刺去。
哪知他的動作快,蕭銳的反應更快,瞬間卡住了他握着匕首的手,暴聲道:“蕭寅,你找死!”
他暴怒之下,奪下了渭陽王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就往他的身上刺去。
渭陽王馬球場上訓練出來的反應能力,在他将匕首落下來之前,已是避讓開了去,隻他到底武藝不精,避開了要害,卻讓那一刀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他的右臂之上。
“啊!!!”他當下痛呼出聲,往後退了幾步。
蕭銳卻紅了眼,追在了他的身後,手中的匕首不斷地落下,一邊暴喝道:“來人,給孤抓住他!”
渭陽王反應再快,在幾個武藝高強的将領手中,亦是逃脫不得。
他右臂上鮮血直流,劇痛之下,已經是滿頭的冷汗,身後的将領還用力将他按在了地面上。
劇痛之下,他暴喝出聲:“蕭銳,你這個狗娘養的畜生,憑你也想要造反登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個殘廢樣,你配嗎!?”
“狗娘養的下賤玩意,當時父皇砍福瑞的時候,就應當
()把你也一并砍了,以免你都殘廢了,還要生出不臣之心來!”
“你……”
渭陽王這張嘴,哪怕是這般情況下,那蕭銳拿着匕首步步逼近,他卻也依舊不肯認輸半分。
“啪!”蕭銳擡手,毫不猶豫地甩了他幾耳光,将他還欲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他蹲在了渭陽王的面前,伸出手,直接拽住了渭陽王的頭發,迫使渭陽王對上了他那雙陰氣沉沉的眸。
“原本孤不想第一個殺你的。”
“畢竟你除了這張賤嘴之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原比不得老二老四該死。”他手裡握着匕首,在渭陽王的臉上拍了一下:“可誰讓你就是管不住你這張賤嘴。”
“既是如此,送給父皇的禮物,便用你的舌頭來吧。”他說着,瘋狂大笑,拿着匕首逼近了渭陽王。
“按住他!”在危險面前,渭陽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劇烈掙紮。
原本按住他的将領手上一松,竟是讓他險些從蕭銳手中逃脫。
蕭銳暴怒道:“沒聽到孤的話嗎?都在做什麼?連個廢物都按不住!?”
“任方呢?給孤把任方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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