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亨瑞在心中感謝上帝。一把将剛走過來的錢楓來到自己身前嬉皮笑臉的道:“沒事沒事,阿楓,你今天可是主人家,得好好招呼我們。”說着,就推着錢楓,在後者一臉莫名其妙中走開。
安雲兮望着兩人遠去的背影,心中冷哼:‘陳三少,你以為躲得了一時還能躲得了一世?’
陳亨瑞和錢楓走遠,安雲兮轉身面對扶手,手中依然端着那杯紅酒。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淡淡的酒氣從杯中升騰。“味道确實不錯,可惜就是多了點不該有的東西。”安雲兮喃喃自語,嘴角上冷笑連連。
酒杯在手中傾斜,血液般的液體從杯中直線流出,最終落在扶手外的花草上。
剛才,在李小姐喚來侍者的時候,安雲兮就敏銳的看到了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交流。之後,她又端起酒杯聞了一下,确定裡面被添加了藥物。隻是這個藥物具體是什麼作用,她不得而知。她是中醫隻對中藥的味道和療效熟悉。
不過,幾個人過來故意說了這番話,又讓她喝酒,估計這藥是一種能刺激神經的興奮劑,目的,是希望她能當衆出醜。
而顯然,三個女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提前買通了侍者,所以才會有剛才的那一幕。想一想,這個招式雖然不算什麼新招,但也算得上是比較高級的了。如果今天換了一個人,不懂得分辨酒和藥的味道,沒有看到李小姐和侍者之間的眼神暗示……那麼,接下來一定會有好戲可以看。
隻不過,現在麼……安雲兮心中冷笑。但現在還不是找回場子的時候,她還有正事要做。最主要的是,她得搞清楚到底誰才是主謀。而找到主謀的最好方法,就是那個剛剛賺了一筆外快的侍者。
想到這裡,安雲兮的眼神飄向了剛才那個侍者的方向。此時,他正在為别的客人服務。突然感到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疑惑的扭着脖子朝那個讓他感到不适的方向瞟了一眼。卻對上了一雙冰冷帶着嘲弄的眸子,讓他如墜冰窖,渾身發冷。
安雲兮舉着空酒杯邀敬了侍者一下,這讓後者一個哆嗦,差點失誤把酒倒在客人的手上。
匆忙道歉賠禮後,侍者向水吧走去。他并不是錢家的仆人,在HK舉辦這種酒會有着專門的策劃公司,而他是屬于這個公司的臨時員工。他打算向領班請假,錢不要了都行,反正剛才已經賺了一筆。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快點離開這裡,因為他在剛才與安雲兮對視的時候,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無情。
他敢肯定,那個外貌高挑精緻的女生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如果她去告發自己,那麼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鬥不過這些有錢人的,說不定還會成為替罪羊被扔進警察局。
越想越害怕,侍者一進入水吧就脫下身上統一的制服。領班并不在,他想着自己先走後,再打電話請假就是。
突然,一個黑影罩住他的四周,他正俯身整理衣服,這個黑影的突然出現,給他很大的壓迫感。腳下一軟,侍者便在慌忙轉身中摔倒在堆積的紙箱上。
等他擡起頭才發現,站在他身後的是那個穿着粉色小禮服,漂亮精緻的女生。也是那個讓他從心裡感到害怕,害怕得想要逃走的女生。
“你在害怕我?為什麼?”安雲兮居高臨下的站着,光線從她的身後打下來,讓她整個人都在陰影之中。可是那種傲視睥睨的氣勢卻将那地下的侍者壓得無法動彈。
“我……我……”侍者一陣口吃,等到他心中的壓力稍緩之後,又疾呼:“這位小姐,你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我當然會害怕。”
“不打算坦白嗎?”安雲兮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侍者在安雲兮的壓迫下,垂下眼眸,眼珠在四處亂轉。
安雲兮将一直拿在手中的杯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說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不說,那麼我就把這事全部算在你頭上。”
這一下,摧毀了侍者心中的僥幸。他并不知道安雲兮的身份,但是卻知道能夠出現在這裡而且和陳亨瑞關系密切的人,絕對不簡單,他鬥不過她。
“是李小姐,讓我下藥的。藥是唐小姐給的。”低垂着頭,侍者頹然的道。他心裡已經抱着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心情了。
“哪一位唐小姐?”安雲兮繼續問。
侍者搖搖頭:“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隻知道姓。是那位短頭發的唐小姐。”
“那位長頭發的唐小姐呢?”安雲兮的聲音再次落下。
這次侍者沒有半點猶豫:“那位唐小姐倒是還不錯,還想阻止來着。可惜沒有用。”
玩味的笑容,在安雲兮的嘴角上勾起。沒有動作?是确實不是她的主意,還是她故意為之?不,她是聰明人,沒有摸清楚對手底細的時候不會輕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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