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别看法淨好似是被寺裡發生的這事兒那事兒驚到了,實則這尼姑也已得知了邱姨娘的下場,那她又怎會冒着諸多危險、繼續留在天王寺作繭自縛?
“我就麼,那法淨的鼻為何這麼靈,阿醜他們明明一直藏在暗處,怎麼還叫她嗅出了危險來,趁着半夜就想拿上金銀逃跑了。”錦繡冷笑道。
“敢情之前隻送走邱姨娘娘兒倆和幾個丫頭,卻漏下來兩個婆和一個藕未曾處置,起來也是我父親和你商量好的傑作,打算趁勢打草驚蛇了?”
“這般等那兩個婆或是藕給法淨送了信兒,再将我們家前院後宅的同夥兒一通知,這誘餌才能越發多起來?”
方麟忙笑着擺手道,這個他可不敢居功:“這可是你父親自己決定的,并不曾與我商量。”
錦繡撲哧就笑了:“那可怪不得你後來故意遺漏了法淨那個徒弟,你這是和我父親比本事,看看是誰更能将對方蒙在鼓裡呢。”
方麟登時将手擺得越發厲害了,直道他可不敢,這等玩笑可不敢開:“你父親将來可是我的嶽父大人,我哪兒敢跟他老人家如此較勁?”
“再我若是早知道服侍過邱姨娘的兩個婆和那個叫藕的也早入了教,将人留下來也是當誘餌的,我不是早就叫阿醜他們跟你講了?”
他又哪兒忍心瞧着她從天王寺回來後,當即便得使出渾身解數打理這亂糟糟的後宅?
“就連你父親必也沒想到你回來後便忙碌起來,還以為隻交代了陳松他們盯緊門戶就夠了,要不然他肯定也将真相提早跟你了。”
錦繡卻是沒想到自己隻是個玩笑罷了,便引得方麟這般解釋起來,同時還替她父親起了好話兒,仿佛隻怕她因此和父親生了嫌隙。
她就忙笑着叫他盡管放心:“隻要你們對這些亂線頭全都盡在掌握中,我就是忙碌一點、替你們收拾一些螞蚱也是應當的,哪裡還會埋怨誰呢。”
更何況她今兒也不曾白忙,二房逃跑的那個佟婆不就是她發現的麼,還有五房那個藏到花園裡躲起來的婆,以及前院的老蒼頭?
這不都是她父親留着藕等人當誘餌的功勞?
另外連翹前往鎮撫司之前,還給她兩位堂姐送了信兒,兩位堂姐的夫家此時也在清理門戶,并不曾被仙公教的教徒們鬧得家反宅亂,這便已經很令她欣慰了。
……隻是錦繡也不曾想到,也不知方麟是對那仙公教太過帷幄在胸了,還是實在太憎恨他那個繼母了,他竟在今兒忙裡偷閑進了宮,還從皇太孫那廂請了口谕來,命他隻管将方夫人處置了。
因此上他雖是來給她幫忙的,實則也是捎帶手來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好在她也明白方夫人與仙公教着實牽扯太深,方麟若是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也怪不得他上午才離了天王寺,下午就進宮去了。
“可她……”
可那位方夫人到底還懷着方麟父親的孩呢,就算方麟已經請了口谕來,難不成便可以立刻狠下心腸造出個一屍兩命?
她便也不等方麟跟她講講他已想好的處置法,就悄聲給他出主意道,不如先将人找個僻靜的莊關起來,等方夫人将腹中胎兒誕下、再論方夫人的生死也不遲。
“我知道像她這等人肯定是越留越是禍害,論我也不該與你替她肚裡那個孩求情。”
這就更别等她将來嫁了方麟,那孩便得叫她一聲嫂。
而那孩既是個出生後便沒了娘的,她和方麟還指不定要替那孩操多少心,如今若是留那孩一命,怎麼看怎麼都不是一樁好買賣。
可連良姐兒這個方夫人親生的女兒都挺叫人喜歡與疼愛的,并不曾被方夫人教壞了去,若叫錦繡這便決定一屍兩命的事兒,她哪裡忍心呢?
誰知方麟卻是聽罷她的這番話,頓時便冷笑起來,直道他雖是請了皇太孫的口谕來,這清理自家門戶的事情也不該由他親自動手。
“我那位繼母可是我父親的妻,她肚裡的孩也是我父親的孩,哪裡輪得到我置喙。”
錦繡這才納過悶來,原來……原來方麟對他父親的恨意竟也不比對繼母的淺,他請來的皇太孫口谕本就是他給他父親挖下的一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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