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回望瑾淩,揉了揉手帕,忐忑地問道“皇上,您可以答應臣妾,等臣妾足月分娩之時,您可不可以陪在臣妾身邊”
面對一臉期盼看向他的冰兒,瑾淩不忍相拒,為她攏了攏披風,點頭答道:“你放心”
木子要走,青梅依依不舍,流着淚要随她一起。
木子摸了摸青梅柔順的頭發,輕輕地捏了捏青梅哭得泛紅的臉頰,輕笑出聲:“你哭什麼,我又不是不回了”
青梅哭着臉道:“戰場上刀劍無眼,主子若有個什麼好歹……”
木子看着一心為自己的青梅歎了歎,看着站在不遠處與瑾淩依依惜别的冰兒道:“貴妃娘娘,煩你一件事”
冰兒聞言轉身看向馬上的木子道:“姐姐客氣,有何事盡管吩咐就是”
木子拱手,“我不在的這段時日,青梅勞你多多照顧”
一直立在柏秣身側默不作聲的賀妃,聞言,終于有了反應,徑直看向這邊,青梅是自幼在她身邊伺候,是她用慣了的人,是木子那時用計将她騙了去,見木子都要走了還未有将青梅歸還的意思,本要犟起脖子争論,可見着自木子開口便望着她再不肯轉眼的瑾淩,生生地又将話憋了回去。
冰兒見到攥緊木子衣袖,哭得一臉淚水的青梅,也是莫名喜歡得緊,她點着頭,如同瑾淩對她承諾的那般應道:“你放心”
“多謝”
瑾淩,木子拉動着缰繩,馬蹄聲“哒哒”響起,出城路上,沿途有不少民衆歡送,木子此時已戴上一頂白紗鬥笠,遮住了面目,再将胸束起,一身略微寬松的白色男子衣袍,通體不輸于男子的氣概,讓人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位氣質超群的男子。
透過輕風揚起的輕紗,木子見路旁歡送的子民一個個無不是一臉歡喜,那一朵朵向瑾淩投擲的鮮花,昭示着他們對這位君王的愛戴。
終于來到了城門,根據品級身着官服的百官整齊地肅立在城門口。
見到瑾淩禦馬前來,紛紛下跪叩拜行禮。
“吾皇萬歲”
瑾淩下馬将跪在最前的老樹扶起,“師傅,朕不在的這些時日,前朝諸事勞你費心!”
老樹半跪行禮,态度恭順,“皇上放心,微臣不才,雖做不得大事的主,可小事瑣事還能處理一二!”
瑾淩搖頭将老樹扶起,“師傅自謙!”
“冰兒如今已身懷六甲,皇貴妃雖能幹,可難保有力不能及之處,後宮前朝都勞煩師傅多多照看一二”
老樹聽得冰兒懷孕,喜從心來,若不是顧及瑾淩在此,他早就樂得手舞足蹈了。
狂喜過後,悲傷,愧疚接踵而來,他想到他那無福看見女兒開枝散葉的苦命的妻子……
悲喜交接,他鼻子發酸,淚了目。
瑾淩見着身形佝偻,紅了眼的老樹,突然想起,那晚,在月下摟着酒壺,一劍驅動散落的酒滴,穿破幾米之外樹葉的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
與現在相比,竟判若兩人。
原來,會遲暮的不光是美人,還有英雄。
他感傷地搖了搖頭,無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上了馬。
隻是未想,他這一走,卻已過半年。
次年四月,天氣和暖,藍天白雲,草長莺飛。
一匹白馬馳騁天地,木子緊握着缰繩,白衣黑發飛揚。
偶爾她也會回頭看看有無人跟上,她逃似得到了一個小鎮,勒緊缰繩,擡頭看了看,見天色已晚,便進了小鎮,在一處偏僻的客棧落了腳。
她戴着一頂鬥笠,踏着夜風而來,一進客棧,從懷裡取出一顆明珠耳環抛給正在算賬的老闆,“為我準備一間上房,幾個酒菜,再把外面的馬牽去喂喂”
老闆将那顆明珠耳環接過,見這耳環色澤圓潤,是上等貨,連忙連連應是,吩咐夥計去喂馬,親自帶着這人到了一間上房。
這老闆麻衣在身,濃眉大眼,五官周正,一笑露着一股子憨傻,又是個話唠,見這位客人進了房鬥笠還舍不得摘下,一身男裝,卻有女子的首飾,身份神秘,他也不顧來人愛不愛聽,自顧自地念叨着,“公子,最近這鎮中可不太平,您晚上将門窗鎖好,聽見什麼聲音可别開門!”
來人疑惑道:“為何?”聲音清越,似女子。
那老闆撓着頭“嘿嘿”笑道,透露出一絲憨氣,“見公子這氣度,容貌必不會差!我們這近來鬧采花賊,就怕這賊誤将小姐擄去……嘿嘿”
那老闆見她不言語,隻一味地低頭,将茶水倒進杯子裡,也不喝,拿茶水淌了淌杯子,又倒回壺裡。
老闆急忙攔道,“哎……公子,我們着都是上好的茶水,您别浪費才是!”
他又撓着頭看着她笑道:“公子定是大戶人家來的,怕是也瞧不上我們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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