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甜淑很快就将物品全部分類出來,需要放到冰櫃的給售貨員收好,其他吃的單獨裝好給秦晝,“哥哥,這些都是直接可以吃的,我媽媽都準備了不少,可以和舍友啊、朋友一起分享的。時間不早了,尤老師他們應該要回來了,我先走了。”
見蔣甜淑要走,秦晝急忙追上去,“等等,我和你一起。”
“你宿舍離這裡挺遠,難走,你先回去吧,尤老師會在校門口等我的,不用擔心。”
見兩人意見不同,售貨員在一旁熱心地說:“這有啥難的,都是熟人,好辦事,東西就先放在這兒呗,阿姨給你們瞧着,你們趕緊去吧。”
秦晝看了她一眼,“謝了。”
售貨員有些驚訝,這小子,今天還挺有禮貌的啊?平時見了都是愛答不理的呀。
售貨員都這麼說了,蔣甜淑也不好說什麼,她不想要秦晝送也是為他考慮,他與自己在一起不愉快,那就早些回宿舍吧,這樣就不用面對她了。
蔣甜淑步子跨的有點大,秦晝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略略比她慢了個幾步,跟在她後面,兩人一前一後地走着。
學校大道兩旁種了鳳凰花,微風拂過,火紅的花瓣紛紛擾擾地落了下來,蔣甜淑伸手去接,眼看就要落到掌心,又一陣風吹來,将花瓣吹離了方向,滑過她的指尖落到地上,她愣了一下,慢慢把手伸了回來。
兩人就這樣無言地走到了校門口,到了校門口,蔣甜淑停下腳步,背對着秦晝暗暗吸了口氣,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在轉過身面對秦晝的時候又是笑容滿面:“哥哥,就送到這裡了,你回去吧。”
秦晝看了一下馬路,“他們還沒有回來。”
蔣甜淑說:“很快就來了的。”
“等他們來了再說吧。”說着,也不管蔣甜淑同不同意,徑直走到學校旁邊的小花壇邊坐下。
蔣甜淑無奈,總不能秦晝在那裡坐着,她在這邊站着吧?
雖然她明白秦晝的想法,但兩人明面上畢竟沒有搞爛,她也不希望兩人在明面上也搞爛了。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過去,離他有段距離坐着。
秦晝狀似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她正在往馬路那邊張望,脖頸修長,跟美麗的白天鵝一樣,他張了張嘴,似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尤老師和林世書的速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快,等了将近一個鐘頭,林世書那輛小汽車才姗姗來遲。
尤老師拎着包包匆忙從車上下來,黑色卷發松散地垂落在一旁,她對着蔣甜淑滿臉歉意:“甜淑啊,不好意思啊,中間耽擱了會兒,等了很久吧?”
蔣甜淑站在車門旁,“還好,尤老師,事情解決了嗎?”
“已經解決了,相信那個小女孩終有一天能站起來跳一支她心目中的芭蕾舞的。”
尤老師嘴裡的小女孩是林世書朋友的女兒,年紀不大,才九歲,半年前出了車禍,雙腿殘疾,醫生說隻要堅持康複訓練,還是有站起來的機會。康複訓練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極難極痛苦的,就是一個成年人,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重複,也承受不住,何況一個九歲的孩子?
也是因為這樣,兩個多月以前,眼看有那麼點起色了,小女孩也終于承受不住了,哭鬧着不肯配合訓練,她不肯配合,那麼康複運動就沒法正常進行,小女孩的爸爸被她愁死了,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有次小女孩爸爸喊林世書出來借酒消愁,小女孩爸爸無意間說了小女孩沒出車禍前最喜跳舞,本來還報了芭蕾舞班的,但因為車禍這一切都取消了,小女孩也因為自己雙腿殘疾,對舞蹈的喜歡變成了抗拒。
看着好友愁容滿面,林世書心裡也難受,恰好想起蔣甜淑是學舞蹈的,和舞蹈老師關系也不錯,就讓蔣甜淑幫忙和尤老師說說,看看能不能行個舉手之勞幫幫那個小女孩,讓她重拾站起來的信念。
尤老師平日便熱心助人,一聽這事,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就有了今天上來買舞蹈器具,順便和林世書一起那個小女孩家的事。
所以聽到尤老師這麼說,蔣甜淑心裡也高興,衷心地說:“尤老師你太厲害了!人美心善能力還棒!”
尤老師笑着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嘴巴子這麼甜。”
“小田鼠這可不是嘴甜,她說的可是事實!”林世書興奮的聲音傳來,“小田鼠,你當時沒在現場,沒看到你尤老師跳芭蕾舞的樣子,啧啧啧,那可真是一個驚鴻一瞥,宛如遊龍,令人難以忘卻啊!!”
蔣甜淑看向站在尤老師旁邊的林世書,隻見他臉上的神情激動萬分,手舞足蹈,一副難以自持的模樣,雖然蔣甜淑知道他平常就不是個什麼正經的人,但這會也是在太誇張了些。要不是知道來龍去脈,她還以為他中了五百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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