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夫君,這個稱呼真好。
夜溫言離開炎華宮,下了炎華山,最高興的當屬墜兒了。
多少天了,她都要閑得長毛,終于有事兒幹了。
于是緊緊跟在自家小姐身後,一步都不肯離遠,一雙眼睛還死死盯着,生怕人跑了。
夜溫言被她給盯得毛骨悚然,“你能不能正常點兒?這整的我還以為你要在後頭拍我呢!”
墜兒連連擺手,“拍誰也不能拍小姐啊!奴婢學拍磚也是為了拍壞人的,小姐放心就是。”
她便又問:“真學拍磚了?”磚這種東西能當兵器嗎?
墜兒認真地點頭:“真學了,而且學得非常認真,是連時連公公親自教給奴婢的。這幾日奴婢一直在跟連公公學功夫,每天都蹲馬步,還練臂力。連公公說,蹲馬步是為了讓下盤穩當,練臂力是為了揮磚更有力,也更有準頭。就是現在還缺一塊兒好磚,連公公已經命人去打制了。小姐,您說是金磚好還是玉磚好?金磚固然更結實,但玉磚勝在夠硬。”
夜溫言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些日子你都幹了些什麼?炎華宮的宮人這樣不靠譜的嗎?”說完還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連時,可能是眼神犀利了些,吓得連時趕緊低下頭去。
墜兒不這樣認為,“奴婢覺得連公公非常靠譜,奴婢必須得做一個有用的人,否則就不配待在小姐身邊。除了練拍磚,體力也要練起來,這樣下次再背小姐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累了。”
“快打住,你這是咒你家小姐我呢?怎麼還帶有下回的?”
墜兒立即改口:“沒有下回!絕對沒有下回了。”
三人一路說着話下了炎華山,連時叫人備了軟轎請夜溫言坐上去,理由是:“外頭的人都以為四小姐您失蹤了呢!夜家人更是這樣認為。所以為了防止有人看到四小姐,将這話傳回夜家,從而耽誤了大夫人敲打夜二老爺一家,四小姐還是委屈些,坐坐軟轎吧!”
夜溫言便又抛卻剛剛對連時的定位,覺得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
從炎華宮到永安宮走了挺長時間,一路上也遇着了不少宮人,甚至還遇見了帶着丫鬟在後宮散步的太妃。所有人都看到連時帶着個陌生的丫鬟在宮中行走,也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頂軟轎,卻無一人猜得出軟轎時擡着的是誰,甚至還有人遠遠的跪了下來。因為她們覺得擡的有可能是帝尊大人,畢竟隻有帝尊大人出行才會帶着連時。
反正跪了總比不跪強,錯了大不了就是白跪,萬一真是帝尊呢?
永安宮到時,宮裡的太監将大門打開,讓那頂軟轎擡了進來。連時跟墜兒正要往裡頭邁,卻聽一個太監說:“太後娘娘隻見一人,您二位還是在外頭等吧!”
連時差點兒沒氣樂了,“是在跟咱家說話麼?”
永安宮的太監點點頭,“正是。咱們都是挨過一刀的宮人,誰也沒比誰高貴到哪去。這裡是永安宮,太後娘娘說不見,那就是不見。”
連時感歎:“李太後身邊的下人都有出息啊!真是有出息啊!咱們确實都是挨了一刀的,但要不怎麼說各人有各命呢!你挨了一刀,隻能侍候從前的皇後如今的太後,可是咱家挨完這一刀,去侍候的就是北齊帝尊。你是不是在永安宮待久了,都忘了炎華宮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你信不信,就你說這些話時,帝尊他老人家的眼睛就在盯盯的看着你呢!”
那太監還要說話,卻被院兒裡跑出來的寶蟾大聲喝住,然後趕緊給連時行禮:“連公公千萬别生氣,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永安宮的宮門攔什麼人都成,就是不能攔炎華宮的人,連公公快請進吧!”說完又看向墜兒,不甘不願地說了句,“這位姑娘也進吧!”
連時跟着墜兒就進了院兒,身後宮人立即将宮門關了起來。
夜溫言也下了軟轎,寶蟾恭恭敬敬地把人往主屋裡請。
夜溫言一邊走一邊問寶蟾:“你怎麼能是這個表情和态度的呢?見着我不應該恨得牙都癢癢,就想徒手把我給撕了嗎?”
寶蟾趕緊道:“四小姐可千萬别有這樣的想法,您真是誤會了,不管是奴婢還是太後娘娘,對四小姐您都沒有也不敢有任何抱怨。說起來六殿下那檔子事也是誤會來着,因為主意都是夜老夫人出的,太後娘娘是看在老将軍的面子上做了個人情。”
“這樣啊!”夜溫言點點頭,“能這樣想最好,但願你們能一直這樣想下去。”
她不再說話,一直到進了屋,這才整整衣衫,沖着端坐在正位的李太後行了個屈膝禮:“臣女夜溫言,見過西宮太後娘娘。”她特地強調西宮二字,意在提醒李太後,後宮裡做主的人可不是隻你一個,東宮那邊還有一位太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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