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賭場打烊之後,丁甲便一個人往自己城北家中的方向走去。
隻是他走到一半,确定身後沒有人跟上來後,便轉身往南市的方向而去。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後,丁甲便出現在了南市附近,左顧右盼确定四下無人後,便走進了一家名為福新居的酒樓。
此時,酒樓也準備打烊了,幾個夥計正在收拾大堂内的桌椅,看到有客人走進來,連忙迎上前滿臉陪笑道:“客官,對不住了,小店已經打烊了,你明天白天再過來吧。”
丁甲摸了摸肚子,笑笑道:“小兄弟,我現在實在是餓得厲害,要不你們跟後廚說一聲,随便給我做點什麼吃的吧。”
說話間,從袖中滑下一塊腰牌,借着身體的掩護對小二晃了晃。
小二低頭看了一眼腰牌,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陪笑道:“如果客官實在餓得慌的話,小店後廚還有幾個饅頭,客官跟我去拿吧。”
“那就多謝小兄弟。”
丁甲說完,便跟在小二後面,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小二領着丁甲來到後院,并沒有帶他去後廚,而是帶着他來到柴房,搬來牆角的一堆柴火,露出了底下的一塊木闆,沖丁甲點了點頭。
丁甲搬開木闆,露出一個黑黢黢的洞口,随即他沒有半點猶豫就下了洞内。
地洞下面是一間并不算大的密室,裡面隻有一桌一椅一櫃,一個黑衣男子正坐在桌前,對着桌面上的兩份情報眉頭緊鎖。
他名叫衛濟,乃是錦衣衛司州司的都尉,對外的身份是福新居酒樓的少東家。
福新居酒樓也是南市一帶的老字号,因為飯菜可口,價格又實惠,生意一直不錯。
隻不過在去年,原來的老東主突然回鄉下養老了,将酒樓交給了他的兒子衛濟來經營。
衛濟雖然年輕,但是也将酒樓打理得井井有條,讓酒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深得那些熟客的誇獎,認為老東主後繼有人。
任誰也想不到,就這麼一間普普通通清清白白的酒樓,竟然是錦衣衛在洛陽城中最大的據點。
衛濟也不是老東主的兒子,他隻是在盤下這家酒樓的時候多給老東主一成銀子,條件就是老東主告訴别人自己是他的兒子。
而衛濟加入錦衣衛的經曆頗為離奇,他出身寒門,聽說蕭恪以才取士,便不遠千裡從并州老家跑去徐州參加州試,沒想到一連兩次都名落孫山,就在他有些心灰意冷的時候,聽說錦衣衛在招兵買馬,便去了錦衣衛,很快便以自己的本事得到了邱東和蕭恪的賞識,将最重要的司州司交給了他。
衛濟也沒有讓邱東和蕭恪失望,他派出了不少暗探安插在青樓、酒肆、賭坊和寺廟這些魚龍混雜的地方做事,探聽和套問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是邱東和蕭恪即使遠在下邳,對洛陽城中的動向也是了如指掌。
但此刻衛濟看着白天送來的兩份最新線報,心中卻猶如籠罩上了一層迷霧。
這兩份線報上的内容都很簡單,一份說是忠武将軍方威從城西的涼州軍大營帶走了一萬兵馬,去向不明。
另外一份線報是說顧舉的兒子顧翀同樣從城北的并州軍大營帶走了一萬兵馬,一樣的去向不明。
更奇怪的是,涼州軍和并州軍似乎都是在秘密調兵,一路上派出了大量斥候沿途巡查,使得錦衣衛的暗探不敢跟蹤大軍,以免打草驚蛇,最後暴露他們自己。
最終,除了知道涼州軍和并州軍都是往北而去外,再也沒有更多有用的線索。
這也是正是令衛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那一萬涼州軍和那一萬并州軍到底有什麼圖謀,兩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系。
就在他還在苦苦思索之際,洞口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本能有些警覺看過去,當即壓低聲音喝問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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