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出去躲清靜,她不太擅長也并不喜歡這種陌生人之間的攀談。
好在在接待室不遠處還有一個學生活動中心,那邊有一片休息區,林染還隐約看到了一張安睡椅,她之前在某科技雜志上見過,是一種近些年國外研制的沉浸式休息椅,造價不菲,隻是沒想到她竟然能在一個中學裡看到。
林染的全部視線都被那把椅子吸引住了,以至于在路過坐在一旁的謝淮西的時候,竟匆匆地略了過去,完全沒有察覺到這片區域還有另外一個人在。
等到林染打量好,轉身想找個地方坐下的時候,才發現謝淮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林染轉身的時候不經意地又多退了一步,所以兩個人在這一刻靠得很近很近,氣息就這麼不自覺地交織着,周圍氣壓陡然蒙上了些許暧昧的尾調。
林染幾乎沒有和異性有過類似的近距離的接觸,她的本能反應讓她倉皇地退了一步,卻在某一瞬沒怎麼站穩,整個人朝着那張安睡椅中墜落下去。
“小心!”
謝淮西的動作很快,他幾乎隻一下就把人撈了上來。
林染有了支撐力之後才将将站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将自己的目光安放在何處。
謝淮西很快地就察覺到了林染的不自然,不過他并沒有戳破,而是主動開口:“我們去那邊的長椅上坐?”
“好。”林染應道。
謝淮西走在後面,專注地看着前面的林染,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襯衫,外面裹着一件極襯膚色的淺黃色外套,略帶蒼白的脖頸裸露出一截,肩胛骨略帶單薄,看似溫順,卻隐隐藏着一股清冷勁。
這也讓謝淮西的目光不自覺地多停留了幾秒。
如果圈子内的人看到謝淮西十分專注的這一幕,或許會大跌眼鏡也說不定。
謝淮西是圈子裡難得的潔身自好,奢靡場所極少入内,身邊也從沒有些莺莺燕燕,雖說到了年紀,圈子内的人基本都會選擇聯姻,但是這也并不耽誤聯姻前嘗嘗情侶間男歡女愛的滋味,可是這麼多年來謝淮西連女朋友都沒聽說有一個。
也為着這件事在圈子中流傳出了不少流言,大概就是養子到底還是要落了下乘不敢肆意妄為那一類的話,當然也有一些稍微離譜的傳聞,不過無非就是些不容世俗的桃色绯事。
其實也隻有謝淮西自己清楚,他并不是刻意禁欲,隻是單純地沒有欲望,也不感興趣。
他不喜歡一切成瘾性的東西,事實上他從不碰煙草,生意上的事也極少在酒桌上談。
所以他父親才會在他執意要與林家聯姻的時候震怒,因為他很少會直白地表達自己想要些什麼,就算曾經有過,次數也屈指可數;或許也正是為着這件事,他父親最後還是點了頭。
至于是權衡利弊後的退讓,還是無可奈何,就不得而知了。
林染率先在遠處那張木白色沙發長椅上落座,明明那邊有很多面對面的位置,兩個人卻并排坐在了同一條椅子上,不過兩個人不用面對面,林染的心情倒是緩和了許多,起碼心跳頻率漸漸地恢複了正常值,而不是像方才那樣心髒在心房内不規律搏動。
這次是林染先開口的:“你怎麼在這裡?”
出于科研人員的嚴謹性,林染沒等謝淮西回答,自顧自地又補了一句。
“我意思是,你怎麼來這邊坐,校方沒有給你們這些評委安排休息室嗎?”
林染微微側頭,主動将目光投向給謝淮西,她發現他坐姿十分挺拔,這長椅靠背設置成了一段十分符合人體構造的弧度,她幾乎是坐上去的時候就忍不住朝後面靠了靠,而謝淮西的脊背卻始終與身後保持着不到三厘米的間隙。
不像是刻意為之,倒像是源自骨子裡的一種習慣使然,看起來有些正式,是要和她說什麼重要的事嗎?林染想。
謝淮西将一旁的一張表單遞給了林染,林染這才發現原來他手上還拿着東西,可能是方才情急之下扶了她一把,那張紙已經有些皺了:“休息室安排在禮堂東側的會議室,裡面有些吵,我出來透透氣。”
林染果然在那張表單的背面看到了用星标标注着休息室的平面圖。
休息室距離他們這裡不算遠,不過因為這邊的建築剛好是半弧形狀的,很多的教室不走過去也很難看到。
謝淮西答了這話後,林染就不知道接下來還能繼續說些什麼,她不太擅長找話題這件事,隻是來回翻動着手上的那張紙,方才那張紙她也隻看到了一個背面,這會才看到了正面上的小字。
原來是評委的評分标準,上面密密麻麻地羅列了一些内容,林染這次并沒有細細地看過紙張上的内容,而是将這張紙歸還給了謝淮西:“評委是不是需要提前入場?”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 心動陷你/掌上囚 靠抽獎在七十年代躺赢 穿成炮灰後反派以為我深愛他 壞種 全星系最A的Omega 承蒙喜歡 孟婆是個男孩子 重生之綠茶系統在身邊 不小心把首輔撩黑化了 我在遠古莊園稱王稱霸 上京雪+番外 啞妾不承寵(重生) 聽說我們不熟 穿成心機白蓮花[穿書]+番外 夫君變心了怎麼辦 (綜漫同人)那什麼的網球 何以兩世不歸來 被愛是宇宙 誘嬌妻+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