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喆問:需要止疼片或其他藥物麼?
離淺回複:都有。
姜喆隻好停止了浪費加密資源的意氣用事,叮囑道:如果不想繼續做任務,我可以毀約送别的侍從給聯邦的人。
離淺急忙表态:在下就算死,屍體上也一定會留下有用的信息。
姜喆于是不再回話。他還能說什麼呢,讓離淺以自己的性命為重,告訴他什麼任務都不如他能活着更重要?
大概他說出來,離淺也不信,那還不如不說。就讓大家都以為他始終是那個,為帝國利益能犧牲一切的冷傲皇子也沒什麼不好。
離淺調息了2個小時,再沒有收到二皇子殿下的消息,實在是躺着無聊。而且側躺着的姿勢久了,肋骨的痛楚有增無減,還不如站着。
他撩開被子,假裝睡醒,從床上起來,再次站到了牆壁上鑲嵌的光腦觸屏前。他輕輕點擊喚醒了休眠中的屏幕,居然收到了新的通知。
通知是他提交的物資申請一項被駁回,一項被批準。申請營養液被駁回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不曾有希望,此時也就沒有半點失望。
隻是那盆太陽花的申請雖然通過了,花卻送到了安教授的辦公室。
他們是懷疑這花能有什麼特殊含義麼?還是想在花裡增加一些東西,以便加強對他的監控?
他此時此刻真希望這盆花不要因為他而受牽連,最好是如說明書寫的那樣容易養活,“死不了”,能比他活的更長久一些。
第18章018局域網遊戲
聯邦首都星是一天24個小時,中午吃完自助,又“睡了”幾個小時,離淺現在用光腦仔細查看他的日程安排,發現了奇怪的地方。觸屏顯示出的他的日程安排依然是空白一片,不知實際上有沒有,反正他沒有收到新的工作通知。
這空閑時間未免太多了,他狐疑不定。既然沒什麼工作,止疼片就先不吃了,疼能讓他保持清醒。
但與其在這裡幹站着等待下一個清晰的命令,不如趁機再看看光腦内還有什麼“新鮮”的他可以操作的東西。翻着翻着,他發現了遊戲欄目,以及觸屏延展設備。
觸屏可以投射到他這間屋子裡那個看似簡單的桌子上,形成一個舒适的坐式辦公休閑區域,這樣使用者無需站在牆邊,能更節省體力。
于是離淺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調整好對肋骨的傷勢壓迫最小的姿勢,按照說明在桌面設置好了外延設備。果然這樣坐着比剛才站在牆邊按觸屏舒适許多。他于是有了更多體力和精力好奇的打開了遊戲欄目。
科學院征召的志願者在觀察室或宿舍内一般都要住一段時間。有的時候涉密的項目會暫時阻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系,就需要一些其他替代的消遣内容。
離淺所在這個房間的光腦能連接到科學院的受限局域網,除了可以接收科學院内部通知外,還有一個顯著的功能,就是聯入局域網打遊戲。
雖然無法進入更廣闊的星網,不過這個局域網的遊戲參與者不算少。隻要登錄遊戲,還能同時使用遊戲内嵌的論壇,一定級别的注冊用戶可以在論壇内發言與人交流。而注冊的過程很簡單,無需像星網那種嚴格的審查資料,也不像大範圍遊戲那樣需要實名身份驗證。
因為使用局域網的時候,系統可以自動檢索定位這台光腦的IP,使用者在前台随意編造昵稱也無所謂,系統管理都能很輕松确認使用者身份,總歸跑不出科學院的範圍。
科學院的員工也能登錄局域網這些小遊戲,在空閑時間與志願者們來一把“切磋”。這種隻需要零散的三五分鐘就能搞定一局的“比拼”很受歡迎,比試場景也迥異于星網廣泛流行的那種全息遊戲。
更像是組隊答題解謎,智商超高的研究員們自然占便宜。好在大家基本都是匿名,除了後台網管有權限查閱用戶真實身份,正常的用戶彼此并不知道誰是誰。否則萬一剛入職的孩子把自己的領導碾壓幾個回合,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尴尬。
離淺在帝國的時候隻見自由民玩過類似的遊戲,而且多數是以全息的那種奇幻格鬥類為主。奴隸是沒有權限注冊獨立賬号的,頂多是為主人代練。
因此今天看到這種更平和的隻需要動腦的“簡單”遊戲,又不太挑時間的,他不禁想要嘗試一下。二皇子殿下說腦子要勤用,才能保持靈光。不就是走個迷宮、解個題目麼?而且是匿名的,說不定能結交一些“朋友”。對于他完成那個秘密的任務而言,在聯邦有幾個“熟人”未必是壞事。
遊戲欄目特别說明,志願者都有權可以随意注冊昵稱。于是離淺注冊了一個賬戶,昵稱叫:淺淺一笑,性别如實寫男性,年齡身份其他欄目都空着,竟然迅速通過了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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