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某個瘋婆子就成。沈飛玹的目光掃到外頭跟着的謝漸雪,不由的嫌棄的撇開目光。
謝漸雪餘光瞥見沈飛玹的動作,頓時皺了眉頭,别以為他轉得快自己就沒發現,憑什麼怎麼看她?謝漸雪惡狠狠地等着車窗中沈飛玹的半個後腦勺。
還是等孟清翰拉她,這才不情不願地收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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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各種家具的過程,幾乎是将整個十裡八村都轉悠了一遍,畢竟言夙找的木匠多——在周遭村民之中有口皆碑的木匠,他都找了,不然哪能做的完他這麼一個大單?
——雖說每家分的分量不算多了,可依舊是比尋常一個桌子一個椅子的訂單大多,可謂是能給“過個好年”添磚加瓦。
言夙他們出來的早,一上午也轉了大半的木匠家,隻剩最後兩家,就能從另一條路繞回落花村。
一條較為寬闊的道路上,言夙的家具運輸牛車車隊排隊停下,讓出道路好叫其他可能路過的車輛通行,然後就開始準備午飯。
這自然就是七個護衛争相表現的時候了。
大護衛分派任務,兩個出去撿柴火,四個出去找獵物——縱使他們主家在這方面“天賦異禀”,那些獵物恨不得跳到主家的碗裡,他們也不能勞累主家。
——尋常要在家幹活的時候,等着主家的獵物加餐也就算了,這出門在外的,還等着主家給他們打獵食物,這像話嗎?
大護衛留下守衛,不過沒一會兒,大崽拉着小崽過來。
“陪我們去噓噓可以嗎?”這裡是山林之間的道路,或許不一定有什麼蛇蟲鼠蟻的危險,但路卻是崎岖不平的。
大崽可不敢一個人亂跑,别說自己會遇到危險,也會給大人添麻煩不是?
所以大崽跟言夙說過之後,就過來找大護衛——讓爹爹和師父休息就好了。
念兒靠在言夙的懷中,抓着一根小細棍,上頭是成人拇指大的糖塊——但其實并不怎麼舔,言夙還怕孩子吃出蛀牙呢。
但念兒對此還是很有興趣的,一直拿口水糊它。這會兒看着哥哥們走進了林子裡,頓時對這林子也産生了的興趣,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也不知是好吃不好吃?
言夙抱着自咕湧的孩子,聽着她有些含混的話,連忙求助悠悠和紅鸢,這倆帶念兒比較多,大抵能明白她的意思。
悠悠也望向大崽和小崽,臉色有些發紅地拉了拉紅鸢,小聲說自己也想去方便一下。她可不會跟男孩子一起去,跟爹爹說這個都有些害羞呢。
紅鸢抱過念兒:“少爺,我帶小姐過去解手。”
說着,就帶着念兒一起走到不遠處小樹林,卻沒敢進去太深,畢竟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要是遇上什麼毒蛇之類的,她可應對不來。
悠悠紅着臉蹲下,小小地身形掩蓋在草叢之中。
同一時間,言夙臉色微變,一拍沈飛玹的肩頭,指了一下悠悠幾人的方向,整個人就順着大崽幾個人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沈飛玹微皺了眉頭,看了看言夙消失的方向,有心想去看看什麼情況——他現在到也察覺了那邊有些異常的聲響,隻是并不清楚發生了——卻也放不下悠悠這邊。
而且車隊這裡也不能離了人。他可不放心将紅鸢和言夙的倆閨女交給孟清翰和謝漸雪,而且說不定出了他們的視野範圍,這倆還想着賴賬逃走呢。
且不說沈飛玹在這跟謝漸雪相看兩厭的眉眼官司,言夙眨眼之間就到了大護衛和倆崽崽的身邊。
就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可能還發着高燒——即便是皮膚黝黑——他一頭的汗,不知是冷是熱。
懷中還抱着一個,看着比念兒還小些的孩子,髒兮兮又單薄地衣服,唇瓣蒼白,烏黑的眼眸之中全是驚恐看着大護衛等人。
再看到忽然出現的言夙,那一瞬間也不知是驚恐萬狀,卻一張小臉上來不及反應,還是以為自己遇上了神仙。
——雖然并非隻有神仙才能如此來無影去無蹤,妖魔鬼怪也可以,但是誰叫言夙長的怎麼好看呢。
這孩子縮在男人的懷裡,緊緊攥着他已是褴褛的衣服,很是害怕卻又帶着一絲希冀,忍不住不時偷看言夙。
大崽和小崽看着言夙忽然出現,連忙都湊到他的身邊。
大護衛抱拳一禮,低聲說道:“兩位小少爺方便之時,我發現這邊的異動,便來此查看。”
——他當然本也是不想帶着倆孩子的,畢竟就算不是這樣的場面,也可能有對孩子來說是危險的其他情況。
可是當時他也不能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也隻好一起過來,小心将孩子護在自己的身後。
就眼見着這個強弩之末的男人,踉跄地倒在這裡,見到他後雖是害怕、驚疑不定等諸多情緒湧上心頭,卻也隻能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請他救救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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