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夥們大概永遠不會知道曾經因為自己的體型大,而躲過言夙這一劫。畢竟再次遇上言夙的時候,言夙就會惦記它的肉.體了。
言夙早跟村長和梁飛打聽過,這菜色不管做的如何,全村都來的話,十三桌的席面是少不了的。
所以言夙的雞鴨野兔,全都是按這個數去抓的。
可是端了好幾窩的雞鴨野兔的窩——當然,如果有還沒斷奶的,言夙就會留下它們的爸爸媽媽,畢竟沒斷奶的崽崽也沒什麼肉呢。
看着一窩窩的肉,言夙可真沒多想些善良之類。
——也是為了吃,不是為了什麼皮毛牙齒之類的緣由。
雞鴨野兔到了竈間,在沈梨的安排,變成了一道道令人垂涎三尺的菜色。
言夙雖是按桌數帶回來的雞鴨,沈梨卻并沒有每道菜都按整隻的量做——這也并不是她克扣什麼,而是按做法。
而且這樣的席面,也是做大鍋菜,一次做三四碟的分量是正常。
言夙還撿了蘑菇、木耳等菌子回來,沈梨索性就用了它來做湯——湯底就用雞鴨的骨頭熬煮出來,簡直是鮮上加鮮。
瑞安堂向東家過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這鍋高湯揭蓋。雖說湯的香氣本也彌漫開來卻掩蓋在鍋蓋之下,并沒有那麼霸道。
鍋蓋一掀,這馥郁的香氣一湧而出,剛說着别來無恙的向東家,都被這香氣一窒,到嘴邊的寒暄就這麼頓住了。
他這會兒看清了當前的場面,對這裡許許多多的村民心裡詫異——一路走來沒見着幾個村民,他還以為都是下地去了。村民的日常生活不就是這些嘛。
這一打量,他才發現,這怕不是在等着開席?他這運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向東家原本打算好的寒暄,頓時一變:“這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這趕巧趕上了言公子的喬遷之喜?”
——雖說這時候明顯就會多出一點額外支出,但向東家可跟言夙的想法不一樣,他是真的為了能以此拉近跟言夙的關系而開心。多花點錢怎麼了?
但凡在他能力範圍内花錢能解決的事兒,就都不是事兒。
向東家心念電轉就有了決定,一邊說着話,一邊在袖子内袋裡掏了掏,他對自己帶了多少銀票心裡有數,這會兒輕巧拽了兩張,轉身接過小厮拎着的禮品時,就遮掩着,卻又并不讓人無所察覺的,塞在了糕點包裝紙上壓着。
——他到也不是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是怕不為人知後反倒是丢了。他就是再舍得這兩張銀票,可也不能不明不白的丢了不是?
以言夙的眼力,自然是看的清楚他在原本的寒暄的禮物上多塞了什麼,也不必看那包裝紙上露出的一點小角。
“來的匆忙,小小禮物,還望言公子莫要嫌棄。”向東家說着。
其實就一般拜訪而言,這份禮已經不算薄了——趕上喬遷席面這事兒不就是意外嘛。
就算沒有那不明情況的紙片,言夙也不會拒絕向東家的禮物,畢竟人家買過他的東西,給了他好多錢!
這是大客戶。哪怕做生意不那麼熟練的言夙,都知道金主爸爸不能瞎得罪。
言夙接過禮物,招呼向東家進門:“不好意思,家具都還沒做好。”
他招呼向東家在一個空着的八仙桌前坐下,将手裡的禮物遞給沈飛玹,輕輕點了點那露出來的一角。
沈飛玹可也是小有名氣的高手,哪能沒看着向東家的小動作,見言夙還特意提醒,頓時有點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言夙:“……”。
就,為什麼又不高興?
沈飛玹隻看那個角,就知道是什麼,也知道向東家這麼做的緣由。顯然言夙還不知道,但覺得自己被小看了的沈大少爺,并不想提醒言夙。
“言公子,實不相瞞,此次前來,向某是有事兒相求。”
沒兩句話的功夫,向東家就選擇了開門見山——實際上是對言夙絕望了,他要是不提,言夙絕對不會想到問他“千裡迢迢”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他這樣放輕的聲音,讓一直豎着耳朵注意這裡的村民裡,心頭像是被羽毛掃過一樣,好想知道到底說了什麼呀。
可即便是離的比較近的,也隻是聽到一些模糊的字句——因為這個桌子比較靠角落,村民們來了就想扯閑篇,就都聚在一起,誰也沒往這邊坐。
這會兒要是特意湊過來,未免就有些太刻意,太惹人嫌了。
言夙看向東家這鄭重其事又擔心别人聽到的樣子,就說道:“那換個地方說吧。”
向東家自然也有此意,他可知道在場的村民看似在聊天,其實心神都栓在他們身上呢。
他剛站起身,準備跟在言夙的身後換地方,就見言夙一手端着八仙桌,桌面上的瓜子、茶水穩穩當當,一手拎着自己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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