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言夙看着,等他給答案的寇奎:“……”,我到底是該先說為什麼你能這麼輕松的說為了孩子喝狼奶,還是該說這山裡竟然有狼,那可就有點危險了。
正在剁着一塊肉,準備借着言夙的石鍋煮一鍋熱乎的肉糜湯的梁飛,一聽到狼的事兒,頓時眸光一沉。
——這會兒先将言夙這人到底是好是壞這個想不到應對方法的事兒放在一邊。
這野豬能因為山上吃的少了而下山,這狼說不得也得下山。這狼下山可就不是一點莊稼蔬菜能“打發”的了!
“小兄弟你在山上看到多少狼?”梁飛對言夙的稱呼也糾結了好一會兒,怕顯得不尊敬,又怕暴露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但最終他想,自己“無知”一點,這位大俠說不定會放過他。
想了想,在言夙回答前,他還是接了一句:“你這一身傷怕也是遭了那狼的道吧?我這有些傷藥,不如小兄弟一邊上個藥一邊說?”
他想,要是一點也不關心人家的傷,也不像是個熱情質樸的莊稼漢子。而把這傷歸咎于狼,說不定人家也就順勢認下了。
——有了說服他們的理由,對方應該也就不會認為他們“知道的太多”,有危害到他的可能吧。
梁飛隻覺得自己實在是用心良苦。
言夙接過對方帶着的布條,傷藥就沒有要了,畢竟用起來肯定不如自己的生物能來的快——還是給人家省點吧,看着那點大的小瓶子,真不夠他用。
“就一匹狼,也沒傷到我,我的傷是之前的。”是原主身上的傷,但具體是怎麼來的,言夙就不知道了,就沒接着說。
他一邊說一邊扯開自己身上早已經變色的布條,沾着點幹淨的溫水清理了一下。
小崽則是讓大崽摟着,現在小崽這情況,是一點也不敢讓他離了人的懷抱的。
——大崽還被他要求背過身,絕對不能看這猙獰的傷口。
梁飛的目光落到言夙身上尚算完好的肌膚上,細膩白皙,根本就像是個金尊玉貴的大少爺!哪有一絲是土族的可能性!
——不是他對土族有偏見,而是生活在山裡刨食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細皮嫩肉。其實從手都能看出來,隻是他心底多少帶着點拒絕、不死心。
看着周圍其他人的心神都被他身前石鍋裡散發的肉湯香味吸引,梁飛隻覺得自己的心裡更沉重了。
他實在忍不住,一腳提在坐在旁邊的寇奎腿上,驚的寇奎瞪大了雙眼看過來,滿眼都是無辜與茫然。
梁飛:“……”,就覺得,更難受了。這家夥剛才還因為嘴快而覺得懊惱,現在就滿腦子都被肉湯給塞滿了嗎?
呵,這就完全不想給他喝肉湯了!
言夙換好布條,道了聲謝,他倒不是完全沒察覺到對方的眉眼官司——雖然他現在的敏銳比之以前肯定不能比,但也比一個普通人類要厲害的多。
——等他傷勢恢複,生物能積攢,他也會恢複巅峰狀态。
不過言夙雖然看見了,但琢磨了一會兒不太懂,就沒再放在心上。
梁飛連忙正經了神色,憂心忡忡的道:“既然是一匹哺乳之中的母狼,那就代表還有小狼崽。”
它或許就會因為喂養狼崽而冒險下山覓食。
“而且狼到底是群居動物,說不得它的族群還有多少隻。”梁飛的幾句話,叫其他青壯臉色都沉了下來。
——梁飛畢竟是他們村裡最有經驗的獵戶了,這話他們一聽就是信了大半
言夙倒是沒有他們這麼如臨大敵,有些不解地多看了對方幾眼,就沒再多問些什麼。
——畢竟對他而言,狼媽媽要是還來,那說不定還能喂崽崽喝點奶。
這些人類也說了,狼奶也不會喝壞了孩子,而且他還特别的講衛生。
梁飛煮湯的時候,就選了一塊最嫩的肉,剁成茸,雖然隻添了鹽,但也别樣的有滋有味。
至少對一群最少都有半月有餘沒嘗到肉味的青壯來說,能喝着肉湯嚼幹餅,這噎人還帶着碴子的幹餅也是很好吃了。
梁飛給言夙分了一塊幹餅,一指厚,做的很是瓷實。
“那個,要不放在湯裡泡一泡吃。”梁飛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之前過的肯定都是吃香喝辣的日子,這會兒用這幹餅果腹,定然是不習慣的。
言夙接了過來,也接受了他建議,但泡軟了之後,卻是沒自己第一口吃,而是遞到大崽嘴邊。
——之前煮的那碗魚肉糊糊,涼的差不多,言夙就讓大崽先喝了。
但他這不是第一次當爹,還不知道崽到底能吃多少嗎?
大崽連連搖頭,餓過那麼久,他确實有點忍不住想一直吃、一直吃,可是言夙吃了多少東西他還是有點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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