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缪缪是妖的事了。”
尤橋靠在嚴晉的箭頭,直呼:“救心丸!”
一頓雞飛狗跳,尤橋強忍疲憊要去揍成翊一頓,哪兒來的豬拱自家白菜苗苗?嚴晉好不容易抱住他的腰攔下一場浩劫,避免成翊被扒一層皮的災難,半抱半扛把尤橋帶上樓,讓他們先走。
尤橋被封印住,成翊挪到易缪邊上,指尖一伸勾住易缪蜷曲的手,黏糊糊的小安慰,這一幕又眼尖得被尤橋瞥見。
怒從心中起!
他他媽不困了,還能再戰五百年!
嚴晉腳尖勾門邊,肩上的尤橋冷着臉惡聲道:“當初一棍子打暈缪缪也該把他帶出國!”
嚴晉看他氣鼓鼓的好笑,熊撲上去拱尤橋的脖子安慰:“嘿呀嘿呀,你不看好他們,但他們有自己得緣,命中注定的,我們何以讨人罵的做王母做燈泡,锃光瓦亮的要去幹預人家,看缪缪戰戰兢兢,平時耀武揚威今天哪裡敢說話。”
這兒說也是個理,尤橋心裡明白就是有點氣,被粗暴的狗東西順了毛,氣消了點但還是惱火,踹開身上的人掀起被子把自己裹住變成一隻大貓貓,裝死,卻也算同意了。
他們拍的電影叫《第三十三号老街》,有點年代感,取景地在Y城待拆的老城區。
劇本講的是同性婚姻合法化之前兩個男孩的故事,一個叫景兆,喜歡走街串巷,皮實得狠;一個叫左宿,沉穩不愛說話,活脫脫别人家的孩子。兩人在老城區從小一起長大,左宿一直負責幫景兆父母看管兒子。
左宿早就對景兆暗生情愫,但苦于那時同性得不到認可,隻能默默咀嚼少年愛情的滋味。原本兩人相安無事,轉機發生在高考結束那天。
景兆的父母感情早已破裂卻為了孩子尴尬的相處,終于在高考結束的那一天矛盾爆發,他們把離婚的事告訴了兒子,這無疑是對景兆的沉重打擊,他離開考場的時候還思考暑假去哪兒逛,現在卻什麼心思都沒了,頓時覺得孤立無援又不想回家看父母吵架,就搬到了好朋友左宿的家裡。
兩個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景兆察覺到了左宿的心思,或者說是一向神經大條的他開始敏感起來。他既驚訝又興奮甚至産生了一種異樣的報複心态,于是直白點破左宿的心思,沒有任何猶豫的跟左宿表白在一起同居一條龍服務。
左宿知道景兆的心思,但因為太喜歡這個人,就縱容這這段本身就奇怪的感情的繼續着,兩個人像偷油的小老鼠,躲在陰暗的角落品嘗情愛的美好,直到兩個人的交往被家人發現,雖然有人理解他們,但是更多的是猜疑、打量、嘲諷、反對。
從堅持到自我懷疑,最先動搖的反而是左宿,因為他知道景兆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少愛,不過是少年人的逆反,他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被人戳脊梁骨,心中的弦突然崩壞。
一切都是錯誤。
在小城的拱橋下,兩個倔強又青澀的男孩,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在月光的見證下分手,分手得也不體面,扭打在一起。
景兆像發瘋一樣揍着提出分手的左宿,問他憑什麼?
左宿聽到這句話笑了,卸了手上的力氣,往後一倒,兩個人就像蟄伏在黑暗中瑟瑟發抖躲避敵人的猛獸幼崽,無力感席卷而來。
左宿說:“因為你不喜歡我。”
景兆狠狠吻上左宿的唇,尖銳的虎牙咬破左宿的嘴角,甜腥混合着淚是那晚的味道,景兆罵他:“因為你是孬種。”
高考成績出來,兩個人都去了外地,景兆的父母更是搬出城區在别地安新家,他們害怕兒子重蹈覆轍,明明不愛了還要捆綁在一起,營造出幸福家庭的錯覺。
他們努力生活,努力去迎接新的“正常愛情”卻總覺得索然無味,當時走的徹底,一點聯系方式都沒有。
六年後,同性婚姻合法化,第一對同性新人登記結婚登報的那天,景兆跟左宿不約而同的回到城區,舊樓被推,舊鄰四散,隻有那座拱橋依舊在,景兆在橋下徘徊良久準備離開時一枚小石子砸在了他剛才坐的廢油漆桶上。
結局兩個人從橋下慢悠悠一起走到橋上,明明有很多話說卻最終一句話說不出口,畢竟六年時光不是彈指一瞬。
左宿與景兆分開時隻輕聲問:“看新聞了嗎?”
景兆回答:“看了。”
兩人相視一笑。
劇本本身是一個簡單俗套的故事,但是他編劇的情節設置巧妙,不局限于情愛而是以小視角去反映老城區的舊時風俗人情還有同□□情的社會接受程度,以一種喜劇的方式去描寫悲劇。
而感情線中,兩位男主在月輝下分手,在落日中相遇,故事在笑容中戛然而止,或許他們會在一起或許他們會解開心結開始新的生活,編劇留了一個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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