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融更加不會煮面了,他隻是小心地打開煤氣,燒了一壺水,泡了兩碗泡面和宋淮聲草草解決了午飯問題。
“還不如去吃碗粉呢。”宋淮聲坐在沙發上想。
“是啊。”阿融看了一眼宋淮聲額前被燒焦的頭發,突然笑了出來。
“笑什麼?”宋淮聲歪頭看了一眼阿融。
“沒笑什麼啊。”阿融還是笑,眼裡盛着初秋的燦爛陽光,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兩個人就像傻子一樣大眼瞪小眼地笑了半天,最後還是宋淮聲先止住了笑:“哎,不笑了,不笑了。”
他實在是笑不動了,揉了揉笑的發酸的臉,看着阿融因為笑容而染上紅暈的臉,心裡不由得怔了一下:“我總感覺你有點眼熟呢?”
“眼熟嗎?”阿融轉過頭看了宋淮聲一眼,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更說明我們有緣分吧。”
“可能吧。”宋淮聲也笑,他不知道這種莫名熟悉的感覺是哪裡來的,他總覺得越跟阿融相處,阿融身上的熟悉感就濃重,到現在有一種,他們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的感覺。
“這叫什麼來着?”阿融忽然想起了他以前看電視看過的一句話,他撓着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叫啥來着?一下還想不起來了。”
“一見如故。”宋淮聲從沙發上站起身;“我先收拾一下,然後我們再收拾院子。”
“我來吧。”阿融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眼疾手快地摞起了桌子上的兩個碗:“在你家吃飯,不能白吃呗。”
“哪有讓客人洗碗的?”宋淮聲坐在沙發上無奈地笑了一下。
“不是客人,是雇來的……”阿融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那個詞怎麼說來着,他看着宋淮聲,脫口而出:“童工!”
宋淮聲:“……”你開心就好。
他看了一眼阿融不容拒絕的眼神,隻好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他點開鎖屏,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信息:“淮聲,你回老家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是劉姐發過來的。劉姐名叫劉潔,是宋淮聲的經紀人,雖然她平日裡對他挺好的,但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能為她帶來利益的基礎上。自從他失去聲音後他就不怎麼想跟以前的人聯系了,那些人的關心,或真心或假意,都會讓他感到無法抑制的頹然和難以名狀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所以他也聽了心理醫生的建議,一聲不吭地來到了這裡。
他走的時候沒有跟任何人講,想來劉姐為了找他也是費了心思的。
“劉姐,很抱歉沒有通知你,心理醫生說,也許熟悉的壞境能恢複快一點。”宋淮聲自覺還是對劉潔有點了解的,想了一會兒就回了她的信息。
“這樣啊,那你好好休養,别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的。”果然不一會兒劉潔回了他,很“好心”地放過了他,他歎口氣,退出微信,剛要放下手機,就看到了一條短信。
那個号碼是一個短号,他覺得有點眼熟,于是他點開了那條短信,短信裡隻有一張圖片,黑色的底,像是一面牆,牆上用紅色的油漆寫着幾個大字:“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宋淮聲沉下臉,這樣類似的号碼曾經給他發過無數短信,一開始是一些對他的贊美和對他的傾慕之情,他以為是哪個粉絲,一開始他會回一兩句謝謝和關心的話,後來短信内容越來越露骨,讓他無法接受,他隻能拉黑了号碼,可是還是會有相似的短号給他發信息,就算他換了号碼也是如此,有段時間他不堪其擾,甚至報了警,但是沒有線索,警察也沒辦法處理,就隻能這樣懸着。
雖然這個号碼也隻是發信息給他,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但僅僅就是這樣,也是一件很讓人困擾的事情,他有點頭疼地捂住了額頭。
這肯定還是同一個人,宋淮聲指尖剛點上手機屏幕,就見這個号碼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還是一張圖片,是他在北京的家,此刻他家門前立着那個牌子,黑色的底,紅色的油漆,還是幾個大字,觸目驚心:“我會找到你的。”
他在屏幕上的手指陡然發白,蒼白的指尖死死點着那幾個大字。
阿融在廚房洗碗的時候,看見了幾株從窗戶裡探進來的枝葉,他看着那幾株枝葉,心情莫名很好。
“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和他成為了朋友呀?”阿融沾着水珠的指尖輕輕碰了碰那幾片翠綠的葉子。
葉子輕輕擺動了幾下,看上去好像蹭了蹭他的指尖。
“真開心。”他收回手,又把頭探出去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客廳裡的宋淮聲。
他出去的時候,看見宋淮聲低着頭坐在沙發上擺弄手機,他看着那個挺拔的背影笑了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站在了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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