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源二話不說,轉過身子蹲了下來。小家夥一下子撲到他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竟開心得直晃了晃小腳丫。
“這麼開心?”祁源托着他往上送了送,腳步又快又穩,感受到他開心的情緒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開心呀!”虞澤今晚的每一句話都要加語氣詞,可愛得令人心髒發慌,“我也有人背呀!”
他緊緊地摟着祁源的脖子,語氣突然又低落下來,“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背的,就我沒有哦。”
祁源的腳步頓了頓,心下瞬間揪成一團。
即便他們關系親密如此,除了在一起的那年除夕,小家夥從來不在他面前表露任何關于過去的遺憾和傷痛。
如果不是今晚喝醉了,他可能永遠不會說出這句話來。
“别的小朋友有的,我們小魚兒也會有。”祁源重新邁開大長腿,語氣笃定地回答他:“不僅會有,還會比别的小朋友多得多。從今天開始,哥哥每天都背着小魚兒好不好?”
“那……那你會不會很累呀?”虞澤很認真地思考起來這個問題。
“怎麼會累呢?”祁源低低沉沉地笑了一聲,“能背着你一直走下去,将會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
“好吧,那謝謝你呀……”虞澤湊近他的耳畔,小小聲地用氣聲跟他道謝。
不受控制的酥麻感順着耳神經一路蔓延遊走,祁源微微偏了偏頭,看着他沉沉笑道:“乖寶貝兒,跟老公不用說謝謝。”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虞澤趴在他背上嚷了起來。
“嗯?不是老公是什麼?”祁源揚起了聲調,作勢要将他扔下去,“不是老公就不背了哦,老公隻背自家媳婦兒。”
“哎呀!”虞澤小小地驚呼了一聲,連忙更緊地圈住他,自以為很酷地威脅道:“你敢把我扔下去,我撒了你哦!”
“救命啊,小魚兒謀殺親夫啦!”祁源誇張地喊了一嗓子,又不依不饒地追問道:“我是不是你老公,嗯?”
“你是……”虞澤用胳膊肘撐着寬厚的脊背,兩隻手一邊一隻拽住了他的耳朵,“你是大狗子!老是舔我蹭我!你是不是旺财?快點,汪汪給小魚兒聽哦……”
少年人的嗓音本是清冽透亮的,但此刻染上了朦胧的醉意,變得軟膩清甜起來,說話也愛嬌得不行,迷得祁源根本不知東南西北,别說學狗叫了,就是要他去跳樓他也願意。
“汪汪汪……”祁源動用了全部的模仿細胞,學出了生動形象的狗叫。這叫聲格外兇猛,不像家犬,倒像是藏獒,居然驚動了小區裡不知哪一家的狗,隔空狂吠起來。
祁源:“……兄弟,我不是你同類,搞錯了……”
“呵呵呵呵呵……”虞澤趴在他背上咯咯笑起來,笑得整個身子都在抖。
“啧……”祁源啧了一聲,語氣格外意味深長:“你就笑吧,小壞蛋,待會兒有你哭着叫我老公的時候……”
*
滴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祁源單手托着身上不安分的小家夥,另一隻手按下密碼,打開了門。
他甚至來不及關門,隻一腳踹上去,然後把背上的人生生調轉了個兒,壓到牆壁上。
先咬了紅豔豔的嘴唇暫時解解渴再說。
“唔……”虞澤又喘不上氣了,小手握成拳頭抵在堅硬的胸膛前,費力地扭開了頭,“你幹嘛呀?”
祁源的呼吸聲像是狂風迎面席卷而來,眼底濃重的情緒如同洶湧的暗流,嗓音溫柔沙啞,又甜蜜蠱惑:“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虞澤剛被親了一陣,面上的水色潋滟更甚,略有些困惑地擡起了眼睫,“幹嘛呀?”
“呵。”祁源捉住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拳頭,溫柔又強硬地展開,然後一根一根地親過蔥白似的指尖,“小心肝,我們的生日是不是又要到了?”
虞澤被他親的有些癢,指尖微微蜷縮了一點,“是呀,又要到了。”
“想好送我什麼禮物了嗎?”祁源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磕了一口纖細的指骨。
“哎?”虞澤隐約記得自己是準備了禮物的,但一時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不由有些心虛起來,主動把自己送進了他懷裡,“我把我送給你呀!”
祁源的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骨子裡的野獸将鐵籠子拍打得铮铮作響。他艱難又克制地問道,“小心肝,你知道把你送給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不知道呀。”濕漉漉的眼神依舊天真無邪。
“我要吃了你,你害怕嗎?”
“吃了我?”虞澤似乎對他的用詞感到疑惑,“源哥哥為什麼要吃了我呢?”
“因為喜歡你……”祁源眼底的神色沉得快滴出墨來,又染上了一絲猩紅,“喜歡到想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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