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起來了嗎?要打起來了嗎?教室裡其他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一錯不錯地盯着面對面的差點沒貼在一起的兩位大佬。
祁源很快回過神來,微一挑眉,壓低了嗓音,“原來你知道我的名字啊虞同學。”他還以為自己被新同學徹底無視了呢。
虞澤沒有說話,壓抑的怒氣讓冷冷清清的眉眼間添了幾分生動鮮活的漂亮。
“不想幹什麼。”祁源的眉心皺了起來,低垂着眼睛盯着對方,眼神中有什麼難以捉摸的情緒一閃而過。
短短幾秒鐘後,他的唇邊又挂上了懶洋洋的笑,“二中很久沒來新人了,我隻是……想讓新同學能在二中感受到,宛如回到家一般的溫暖——”
“謝謝。”虞澤收回了眼神,重新轉過身子,“但沒必要。”
祁源“啧”了一聲,心裡想,有沒有必要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源哥!”包子趁兩人還沒動手,飛快地插了進來,“源哥,東街新開了一家串串,聽說味道賊正,百曉生你說是不是?”
百曉生會意地湊上來,“是是是,我特别想去吃,源哥你陪我倆一起去呗?”
祁源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目送着冷漠纖細的背影頭也不回地走遠,總覺得這一幕很有些熟悉。
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
虞澤走上公交車,刷了卡後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去請假。但他也不想再回學校請假,一是不願意再看到那張煩人的臉,二是,他打工快要遲到了。
正值下班高峰期,公交車以龜速慢慢往前爬,中間夾雜着無數個漫長的紅綠燈。等到了清吧,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
老闆倒也沒說什麼,和往常一樣招呼他進吧台。少年人的骨架纖細精緻,穿上收腰的黑白工作服,腰身更顯得盈盈不堪一握。
他從吧台接過調制好的兩杯“藍色瑪格麗特”,老闆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出聲叫住了他:“等一下。”
虞澤腳步一頓,“還有事?”
老闆指了指7号桌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剛才你沒來,七号桌在跟我打聽你的事情——當然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說。”
其實就算他想說,也說不出什麼來。虞澤在他這裡幹了這麼久,除了姓名年齡,其他的一概不清楚。本來幾乎隔兩天就會有小女孩拐着彎兒跟他打聽虞澤的微信号,他都打太極給擋回去了。但——今天七号桌的那位先生,好像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虞澤并沒有在意,徑直走過去,将兩杯酒放到桌上,“您好,藍色瑪格麗特。”
“虞澤?”七号桌的客人試探着叫了一聲。
看不出來實際年齡的男人,一身筆挺考究的西裝,即便是坐在沙發裡,也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并不像是會出現在這種學生喜歡來消費的,中低檔清吧的人。
繼續把酒杯推至該去的位置,虞澤直起了腰身,沉默地站在原地,等待他的下文。
“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不能。”
虞澤回答得很快,幹脆利落地轉身,身後又傳來男人渾厚的聲音:“别誤會,我是你……你媽媽的一位故友。你和她,長得很像。”
故友?虞澤嘲諷地勾了勾唇角,大概又是虞女士的某一任情人吧?“你認錯人了。”他冷漠地回了一句,走回吧台。
七号桌的客人并沒有在清吧待太久,接了一通電話後就離開了。臨走前欲言又止的目光在虞澤身上轉了一圈,似乎是想打聲招呼,但被虞澤徹底忽視了,隻好作罷。
因為遲到,晚上虞澤主動多留了半個小時,回到家時差不多快十一點了。
二中的晚自習是九點半結束,時間不算差得太離譜,被問起來也好解釋。如果還有人會在意他為什麼回來得這麼晚的話。
今晚客廳裡沒有人,漆黑一片。虞澤懶得開燈,換了拖鞋後順着牆角往樓上走。
“你回來了。”黑暗中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響起,虞澤背後的汗毛瞬間倒豎,整個人僵在了樓梯口。
“啪”的一聲,刺眼的燈光亮了起來,站在廚房門口,正端着一杯水的人出現在他眼前。
周承安一步一步往樓梯口走,“都十一點了,二中晚自習上得這麼晚?”
虞澤終于找回了對肢體的控制,他往上踏了一個階梯,語氣冷至冰點,“不關你的事。”
“都過了這麼久了,小澤對哥哥的态度還是這麼……差啊。”周承安停下了腳步,毒蛇一樣陰冷的眼神死死地纏住少年,“哥哥這次回來,可是要待一段時間的,小澤開心嗎?”
去你媽的。
虞澤動了動唇,無聲地罵出一句髒話。他側過頭,微長的黑發散落在眼睛上方,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我看到你,隻會感到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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