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雍成悅在她爹臉上香出滿臉哈喇子。
藥王見那對父女倆出門走遠,放下手中棋歎氣道:“绾心還沒醒?”
蝴蝶君亦是放下手中黑子,神色倒是淡然,反安慰藥王說:“前兩日虛生有來把過脈,說是當年那原該一瓶的藥,用了半瓶,量不足。他推測绾心應該快醒了。”
百谷雨奇道:“之前不是說是天下無藥可解的奇毒嗎?”
蝴蝶君解釋說:“前陣子虛生翻出那小頭子的手稿,原來那是那老頭子擔心自己活太久,所以創出的藥,喝下就會在夢裡慢慢死去。但是那藥就一瓶,整瓶喝下才有用。”
這房裡正說着話,小院裡突然先後跳進幾人,懷明墨親自站在屋外,做出一副逮人的架勢,擋在面色十分焦急的沉香身前不給動,又讓駱辰和臧麗在另一處守住,最後指揮辛裡去屋裡搜。
“你說虛生在這裡頭是吧。”懷明墨身披的裘衣軟毛在北風中搖曳,“沉香,你已經帶我們走過三四塊地了,就差無所不知樓和水無宮沒去,要不要索性都逛一遍,你再說你家樓主去哪了?”
沉香瞪向辛裡,用目光威脅,吓得辛裡手放在厚門簾上,左右為難。
“樓主說了,今日肯定會回來過上元節的。”沉香實在頂不住,隻要漏出半句。
懷明墨揮手讓辛裡推開簾子,鑽進暖和的房裡,脫去裘衣,接過百谷雨泡的茶,喝過兩杯暖身,“他到底去哪了?”
旁的人不明白,蝴蝶君對這家子古怪脾氣很了解,忙讓出位給百谷雨,起身坐到懷明墨這,笑道:“聽說西蜀皇帝近來搜來不少名家字畫,月餘消息來時,我就見他很上心,估計這會兒在趕回來。”
沉香嗫喏道:“這是你們自己猜的,不是我說的。”
酒莊原本是藜娘的那間客棧擴建而成,隔壁的莊子則是新建的,莊子外不遠還有人不少武林人士來隐居,久而久之倒像是一個小鎮。而且鎮子有個規矩,無論從前結仇與否,要在鎮子裡隐居就必須放下過往仇怨。
今日是上元佳節,江湖人多是飄零無處去,所以不少人趕來鎮上和莊子過節,明明不大的鎮,往來人不少。鎮上的孩子不多,雍成悅自從出現在鎮上,就沒下過地,在天上倒是飛了好幾回。
滿鎮燈籠高挂,鎮上的孩子人手幾盞花燈,全是沿途的叔叔嬸嬸們送的,燈籠上有不少簡單的字謎。鎮上彌漫着糯米香,芝麻的香味從前幾日就在飄,一直沒散過。
季先生突然來湊熱鬧,倒引得不少人家熱情款待,總算在吃過第十碗湯圓,才看到正在猜燈謎的沉香。
搖頭看眼還沒進展的辛裡,季先生擠開人群湊上去,“明墨呢?沒出來?”
辛裡見到季先生連忙拱揖作禮,指這鎮子後山上酒莊方向,“在生氣呢。”
“怎麼了?他倆鬧脾氣了嗎?”
沉香高興地接過自己猜出燈謎的禮物,拿着個造型奇怪的燈籠,插嘴道:“樓主就是去西蜀皇宮玩一圈,沒告訴懷公子,懷公子正不高興着。”
季先生無法理解地半張嘴,半晌道:“他那酒莊都快塞滿了,還有地方放?”
臧麗嘴裡啃着糖葫蘆,也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說話模模糊糊,“就是,那些又不好吃,也不好玩。”
而被一群人叨念半天的人總算如約歸來,這人繞過鎮子直接回自己的酒莊,他左右手各抱了兩卷畫軸,更離譜的是他身後背了個簍子,裡頭塞滿了寶貝。酒莊裡的人都去鎮上過上元節了,整個酒莊漆黑一片,回到自己的小院房外,依舊是昏昏暗暗,不像有人氣。
虛生小心推開門,偷偷摸摸地竄進自己房,結果東西才剛放下,就被人兩手箍住。
“西蜀宮裡好玩嗎?”懷明墨下巴擱在虛生肩頭,手指不安分得在虛生腰間遊走,欲要撓癢。
“哎喲,哈哈哈,放手……”虛生沒來得及逃脫,連連告饒,整個人幾乎彎身蹲地。
連趕兩日路,虛生的發髻已有些散亂,有幾根雜毛竄出,刺在懷明墨鼻尖,搔搔癢癢的感覺一點點傳到心口。懷明墨收住手,壓在虛生後背上,頭埋在虛生頸間,噴出越發燒起的氣。
自從恢複武功後,虛生常年隻着薄衫子,哪怕在這剛步入春,猶是料峭的天氣亦沒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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