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私闖民宅,我報警抓你!”徐子淩喊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叫李想,你叫徐子淩,是在平城某俱樂部做少爺的,今年十九歲,單親,喜歡喝奶茶,幾天前你出台的時候被客人的老婆發現,不過你跑的夠快,不然會被打死,對不對?”李想低頭吸口煙,然後吐出長長的煙氣,他摘下眼鏡放在中山裝上衣胸口的口袋裡,他望向徐子淩笑笑,然後移開目光看向窗外繼續抽煙。
“你找張遠,查我幹什麼?”徐子淩冷笑道。
“放心,你不說我不會勉強你,但是我不負責對你的住址保密,那位女士應該不知道你住在這裡吧,我是講道理的生意人,你告訴我想知道的,我保護你的安全,有商有量才叫買賣,對不對,你好好想想,我抽完這支煙就走。”李想說完後便彈下煙灰,靜靜地等待着徐子淩的答複。
“哥,您抽的是什麼煙?”徐子淩心裡罵遍了李想的祖宗十八代,但臉上還是笑呵呵的。
“很便宜的煙,抽一支?”李想笑着拿出煙盒遞給徐子淩。
“嘶,我跟張遠真不太熟。”徐子淩在李想的煙盒裡拿出一根煙點着,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晃了晃脖頸。
“沒事,我有想問的,你就回答我問的,怎麼樣?”李想笑笑,他伸手拍拍身邊的空,“來坐。”
“好,您說,隻要您不威脅我就行。”徐子淩認命一樣的坐在李想身邊,并肩跟他一起抽煙。
“張遠是什麼時候去你們的俱樂部上班的?”李想在兜裡拿出保溫杯擰開,他吹了吹水面飄着的茶葉,然後輕輕地吸了一口,發出了一聲不太文雅的“呲溜”聲。
“大概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半前,哎呀我記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這個時間點他來的我們店裡,我們經理當時說他是外地來的,床上的活兒,啊不是,是說他的業務能力很強。”徐子淩想了想,又煩躁地撓撓頭,回道。
“嗯,他有什麼特點麼,性格,愛好,為人處世之類的。”李想别開頭吐出茶葉根,又問道。
“就很豪爽,說話什麼的也都很客氣,也很大方,我們這一批的少爺都跟他感情很好。”徐子淩又抽口煙。
“哦,外地來的,那麼他說話的時候帶不帶口音,如果帶口音你能分辨出來是什麼地方的口音麼?”李想擰好保溫杯的蓋子後就在手裡攥着,拇指在杯蓋上不斷的摩挲。
“平常不帶,偶爾會蹦出那麼一兩句方言,但是我們都能聽的差不多,所以肯定是江北的,江南的口音像我們這些北方人真的聽不懂。”徐子淩又撓撓頭。
“哦,那你還記得他長得是什麼樣子麼?”李想翹起二郎腿抱着膝蓋一抖一抖的,他看向徐子淩,擡手在自己臉上比劃了幾下,“如果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話,可以說說你印象中比較深的點,比如什麼地方很突出,眼睛,鼻梁,或者是身高,身體比例,還記得麼?”
“他是一個很清秀的人,好看麼談不上,如果非是哪裡很好看的話,他的眼睛很好看,像桃花眼,又不太像,總是笑眯眯的,看到就會覺得這個人是很溫暖的人。”徐子淩回想起來,倏然笑出聲來,“就,像媽媽一樣。”
“哦,我明白了,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平城你知道麼?”李想又問道。
“這個不知道,他隻是說私下聯系到了一個很大方的客人,可以賺到一大筆錢給他一個親人治病,但是他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過。”徐子淩搖搖頭。
“哦,那我問你一個我私人的問題,你覺得王邈這個人怎麼樣,前幾天平城大街小巷都是有關于他的傳單,很好奇,正好你跟他是同事,你給我解答解答怎麼樣?”李想擰開瓶蓋喝口水。
“你是說邈哥啊,嗯,邈哥是一個比較酷的人吧,挺灑脫的,也挺沒底線的,老是被店裡的人針對,但他好像也不怎麼在意,他好像也是因為家裡的事才來這裡上班的,嗐,我們這一行哪個不是有難言之隐才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的,人家不說,我也不好問。”徐子淩把煙滅掉,然後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
“那你呢,又是因為什麼才做這行的?”李想重新将眼鏡戴好,看着徐子淩的背影問道。
“我,我媽是個妓女,三十來歲認識的我爸,當時尋思找個人随便嫁了,能吃碗安樂飯,但沒曾想我爸是個賭徒,把家裡賭的什麼都不剩下了,連我媽都押給别人了,後來他賭紅了眼就把我也押上了,我就成了娈童,娈童你知道麼,就是做那事兒的工具,說起來我連娈童這兩個字都不會寫,後來還是一個挺有文化的客人說我小時候是那種東西,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呢,至于後來被人家一腳踹開了給我送到這兒來,在這兒上班替别人賺錢來償還我爸的賭債,這事兒我同事們都知道,也沒有什麼好瞞的,但我不在乎這個,命不好,投錯了胎怪不了别人。”徐子淩倒是不忌諱自己的事兒,說起來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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