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又怎麼樣,連他一起收拾了,他不是自诩是正義使者麼,好啊,讓他來把這潭渾水變清,看看是他沉底快,還是他治水快。”顧一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他把茶水喝光反手将茶杯扣在茶台上,“還有江麟,他也得付出代價,這是他們江家欠我們顧家的,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怎麼,你還想殺人?”陳漫白了一眼顧一,冷聲道。
“不行麼?”顧一反問道。
“行,到時候你進監獄,我殉情。”陳漫别開頭。
“放心,我不會做那些違反亂紀的事情的,我要讓傅西舟,讓江麟生不如死,他們用顧氏的錢賺到了第一桶金,作為利息,我把他的江氏收回來,很過分麼?”顧一把陳漫撲倒在沙發上。
“讨厭啊,你幹什麼啊,老不正經的。”陳漫推推顧一,羞澀道。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你當我是江麟那不舉的廢物啊!”顧一哈哈笑道。
“江總,您感冒啦,怎麼老打噴嚏呀,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您可是咱們江氏的頂梁柱啊。”陳秘書獻殷勤道。
“沒事,就是莫名其妙的心慌了一下,最近沒休息好。”江麟在身上蓋條薄毯子,他拿起杯酒,問道,“南醫生怎麼說?”
“具體還是要等入院做完檢查才可以對症下藥,不過南醫生已經在行動了,平城最好的醫生大概明早就能聚齊了,不過南醫生說聽您的描述,病人的狀況不理想,不樂觀。”陳秘書搖搖頭。
“嗯,下飛機後撥一筆錢給傅西舟的賬戶,然後把那台車也一并給他停到平城的便宜小區。”江麟閉上眼睛,“我睡一會,到梧桐市叫我。”
“醒醒,你怎麼在這兒睡啊?”天光熹微時,王邈推推窩在沙發上的傅西舟,他嘴裡還叼着一支牙刷,說話有些模糊不清。
“啊我,哦我,昨天看視頻來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傅西舟心虛的笑笑,然後活動活動僵住的四肢,不出所料,所有的關節都噼裡啪啦地亂響,他又突然理解了那一晚,王邈蜷縮在沙發上睡覺的感覺。
“那你快點洗漱嘛,一會我還要出門給姨媽掃墓。”王邈不疑有他,然後轉身回洗手間繼續自己的護膚大業。
“王邈,不然咱們點個外賣,然後吃了早飯再去嘛。”傅西舟打開手機看一眼,微信上還是沒有江麟的消息,他也擠進洗手間,心不在焉地擠了一截牙膏,傅西舟轉了轉眼珠子,找了一個能留住王邈的借口。
“那你在外面買早飯吃嘛,幹嘛要訂外賣吃。”王邈漱漱口,拿條毛巾擦擦嘴,通過鏡子看傅西舟的發心。
“哎呀,酒店周圍沒有好吃的飯店也不是定律嘛,肯定要點外賣嘛,對不對,你給我推薦推薦嘛,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媳婦兒的家鄉,結果連當地的特色都沒吃到豈不是很虧啊。”傅西舟撒嬌道。
“啊,好吧,真是的,不帶你出門你非要跟着來,來了之後事兒還這麼多,按照你這麼墨迹别說走完國内了,能走到深海市就算是燒了高香了。”王邈嘟嘟囔囔的拿水壺接好水,然後按開開關,做完這一切,王邈坐在床尾低頭看手機上的外賣,思索自己小時候吃過的美食有沒有開通外賣業務。
“有什麼好吃的呀。”傅西舟飛快的洗完頭,他擦着頭發上的水珠,挨着王邈一塊坐下。
“灌湯包很好吃,還有粥。”王邈想了想。
“好的,那我頂啦。”傅西舟笑笑。
“哎呀,擠死啦,你往那邊挪挪啦!”王邈再一次送給傅西舟一個大白眼。
“就不要,要多和你膩歪膩歪。”傅西舟強笑道。
“神經病。”王邈躺在床上,然後翻個身背對着傅西舟,打開消消樂玩的不亦樂乎。
“我才不是呢。”傅西舟躲進洗手間假裝要吹頭發,其實是拿出了手機催江麟,沒曾想這次江麟的回複很快,他說還有五分鐘,傅西舟擰開水龍頭放出冷水,掬一把冷水潑在臉上。
“王邈,我下去拿外賣了哦,不拿房卡了,你記得我敲門給我開門。”過了一會,傅西舟看着手機走出洗手間,他假裝外賣小哥很沒耐心的樣子,慌忙的拿上帽子,頭也不擡的拉開門。
“哦好,你快去快回。”王邈不疑有他,依舊背對着傅西舟沉迷在開心消消樂的世界裡。
“照顧好王邈。”走廊裡,傅西舟擡手戴好帽子壓低帽檐,與迎面而來的江麟擦肩而過。
“不勞你費心。”江麟目不斜視。
“來啦,來啦,真是的,一提起吃飯就跑的比誰都快,吃飯我們去掃墓哦,要吃快點。”聽見敲門聲,王邈嘟囔着打開門後便轉身想回到床上去,隻不過等他沒有聽見傅西舟死皮賴臉的辯解,驚覺不對回頭時,江麟和他的手下已經湧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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