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楊雲霆回國後,便開始留意王邈生活,在過去的時間裡有關王邈的信息有一個巨大的斷層,直到現在,他在來平城之前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經曆了什麼,可能除了當事人誰都不清楚。
“王邈呢?”江麟撥通了傅西舟的電話,語氣很不友好。
“邈邈啊,去他最喜歡的地方玩去了。”傅西舟故意抛出個線索卻不給江麟答案,他就是存了折磨江麟的心思,求而不得的滋味他江麟應該好好嘗嘗。
“傅西舟,以後離王邈遠點。”江麟自然聽懂了傅西舟的話,手掌不禁握緊了方向盤,手背上的血管也因為用力過猛而清晰可見,“你跟他不可能會有結果的。”
傅西舟沒說什麼,直接挂斷了電話,江麟把手機丢到副駕以後擡手捂住了臉,王邈最喜歡的地方在哪裡,江麟的腦袋裡沒有這個問題的答案,江麟甚至可以想象到傅西舟說出這句話時臉上得意的笑,他曾經不稀罕的破爛變成了别人手裡的寶,經曆過别人的溫柔以後讨厭排擠他這個罪魁禍首也是應當的,隻是萬幸江麟還年輕,他有大把的時間陪着王邈,等着王邈回心轉意,江麟搓了搓臉發動了車子,既然傅西舟不肯說那他就自己找,今晚找不到就天明以後去王邈樓下等着,這次說什麼也不會再讓王邈跑掉了。
京州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過幸好也托了王邈在這個圈子的“名聲”,夜店酒吧裡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他在不在,畢竟在這種地方王邈是自帶聚光燈的存在,名氣比較大的夜店江麟都去問過,無一例外都得到了王邈不在的答複,午夜十二點,大多數店家都關門歇業了,還在堅持的都是燈紅酒綠的場所,可這些地方都沒有。
江麟蹙起眉頭最終發動了車子直奔徐子淩的住處。
怎麼把他忘了。他在王邈的心裡可是和傅西舟一般重要的人,傅西舟知道的事情徐子淩也一定知道,嘿,這是江麟今晚第一次笑出聲來。
“王邈呢?”因為徐子淩裝聾子的緣故,江麟憤怒的猛砸徐子淩家家門,而屋内的徐子淩由于害怕任由江麟這麼砸下去會驚醒鄰居而被投訴,隻能挫敗的打開門,江麟得以登堂入室。
“他去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對象。”徐子淩不忿,語氣很沖,臉前的這個人折磨了王邈那麼多年,一句話也不說就要逼着王邈重新開始,怎麼就那麼厚臉皮的可以裝作以前無事發生。
“他現在有危險,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不要又怪我見死不救。”江麟整理好因為剛才砸門而弄褶皺的衣服,神色漠不關心,仿佛王邈的死活和他沒有太大的關系,死了也就是少了一個玩具而已。
“呵,王邈如果有什麼危險你會挺身而出?”徐子淩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的前仰後合不說甚至連眼淚都擠出來了,“怕不是又躲在人堆後面當縮頭烏龜,初佳宸知道你出來找我們家邈邈不,可别到時候又把這筆賬記在我們家邈邈的腦袋上!”
“信不信由你。”江麟很堅定。
“瀾江北,我希望你說到做到,可以保護邈邈。”徐子淩把江麟推了出去。
喜歡找王邈麻煩的多半都是初佳宸的人,他自己幫不上什麼忙,甚至還有可能會像上次那樣再一次傷害到王邈的身心,徐子淩不想也不敢再見到那樣的王邈,眼睛裡沒有一點光芒,木然的像是個死人,雖然他清醒以後仍舊是嘻嘻哈哈的模樣,但是在事情發生時的那一瞬間,王邈的絕望仍然深深刻在了徐子淩的記憶裡,他和王邈都沒有改變周圍的能力這是原罪,而和他們不同,江麟有,江麟可以帶王邈脫離苦海,所以思前想後的徐子淩最終松了口,為江麟指了路,瀾江北,每年的這個時候王邈都會去瀾江北,自己一個人待很長時間,徐子淩曾經問過王邈緣由,但無奈王邈他總不回答。
瀾江,貫通全國的瀾江是京州市可以率先發展起經濟的重要因素之一,而瀾江北公園則是京州市政府出資修建的,可供市民們休息遊戲的地方,如果不是徐子淩說出來那麼江麟一輩子也找不到哪裡去,畢竟提起王邈,聽過王邈名頭的人都會下意識的想到燈紅酒綠的場所,就好像王邈鋪了一條路,所有人都隻能跟在他身後面看他留下來的風景,但是他卻不會要人注意到他王邈本人是不是還在路上。
瀾江北公園距離徐子淩居住的地方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江麟的車闖了一路的紅燈,他怕去的太慢又見不到王邈了,一個小時的車程被江麟壓縮到了堪堪接近五十分鐘,在瀾江北公園裡江麟還是找到了在放河燈的王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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