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邈被自己蠢的直拍腦袋瓜子,他忙不叠的下樓然後叫醒了司機,想讓司機把他給送回去,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被司機拒絕的準備,甚至在腦袋裡面都想好了下一步的套路方案了,沒成想,司機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眼王邈,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才想明白呢,等你多少天了。
“去哪?”司機透過内後視鏡看了一眼王邈。
“便宜小區。”王邈想也沒想。
傅西舟租住的地方是出了名的三不管小區,裡邊兒龍蛇混雜,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在裡面窩着,平城人很少有在哪兒住的,也就是傅西舟對民情不怎麼有了解,一時就圖便宜在那紮了根,王邈還真怕傅西舟在裡面跟别人起沖突,到時候被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趕等到了地兒,王邈頭也不回的就往小區跑,哪管司機是不是已經走了。
此時的傅西舟正在宿醉中緩慢拾起意識,自從有了王邈寫給他的平城生存手冊,他還像是捕捉到了王邈曾經的生活軌迹一樣,按照上面的記載重複着王邈曾經的生活,他的頭現在很痛,可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兒像瘋了一樣“砰砰砰”地砸門,傅西舟煩躁的用枕頭蓋住腦袋,然後喊了聲滾蛋,誰曾想砸門的聲音還變本加厲的,傅西舟罵罵咧咧的撿起地上的酒瓶,他發誓如果一會開門,他不讓那個缺德玩意兒的腦袋開花,他就姓王八不姓傅。
“你他媽......”傅西舟拉開了門,高高舉起了酒瓶但是又愣在了原地,傅西舟心想,完了,自己可能真的姓王八了,他讪讪的放下酒瓶,“王邈,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就許江麟那缺德玩意兒耍詐,還不許小爺我反悔了,起來起來,我看看你現在住的地方。”傅西舟不再是大少爺,王邈對他的态度也在恐懼害怕中轉變出來,他推開傅西舟走進房間,然後捂住鼻子,“嗬,什麼味兒啊這是。”
“沒收拾。”傅西舟尴尬地踢了踢一邊的垃圾袋子,與其說是沒收拾,不如說是不知道怎麼收拾,當然這種話嘴硬如他是肯定不會說出口的,傅西舟然後坐到行李箱上彎着腰在酒瓶子裡邊兒翻出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光後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王邈。
“走啊,我請你吃飯啊,小爺現在可比你有錢。”王邈促狹地笑笑,得意的拍拍自己的口袋。
“謝謝王邈大少爺不計前嫌。”不知怎麼得,在王邈面前傅西舟覺得自己格外的油嘴滑舌,就好像想通過這種方式讓王邈覺得自己過得還不錯一樣。
“吃面去!”王邈得意的扭扭屁股。
“吃面去。”傅西舟摸摸鼻尖,也笑,他記得那本平城生存手冊裡對于面館的記錄多的令人發指,想必王邈真的很愛吃面,傅西舟像是抓住了王邈的小辮子一樣格外得意。
“你笑啥啊?”王邈一手拎着四五袋垃圾,看着傅西舟鎖門還在笑,不解的問道。
“我在想我那運籌帷幄的表哥也有算錯人的時候。”傅西舟接過幾個垃圾袋,眼裡閃着狡黠的光,加上他的桃花眼,活像個大狐狸。
“顧一啊,他說啥了。”王邈并肩跟傅西舟下樓。
“他說我沒錢之後,王邈會看不起我,還會嘲諷我,還會不理我,嘿嘿,他說的事也有不準的時候嘛!”傅西舟相當得意。
“嘁,顧一說的沒錯,我當然要嘲諷你。”王邈突然冷下臉。
“啊?”傅西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連賣個車都能被别人騙!”王邈突然笑出聲來,小跑着逃離。
“你别跑,我那是一時不慎!”傅西舟反應過來王邈是取笑他,也笑着跑起來。
有句老話叫樂極生悲,形容現在的王邈最合适不過,他本來小跑着可歡快,沒曾想膝蓋突然一軟,王邈左腳絆右腳在大庭廣衆之下平地摔了個狗吃屎,好在王邈機靈,順勢一個側滾翻變成了側卧,惹的路人大笑不止,紛紛伸出了大拇指,倒是傅西舟緊張起來,抱起王邈來拍拍他褲子上的土。
“疼不疼啊。”傅西舟心疼地問。
“說實話,很疼。”王邈龇牙咧嘴。
“那我背你。”傅西舟蹲了下來。
“嘁,你以前欺負我這麼多次,現在背我,就算你良心發現,我就給你加一分吧。”王邈趴到傅西舟的背上,勒住了他的脖子軟軟地威脅道,“打劫。”
“以前的事是我混蛋,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我那時候不是鬼迷心竅了嘛。”傅西舟托住王邈的屁股蛋後往上颠颠,少年體重輕的不像是成年人,傅西舟心裡一時有些酸,可他還是強笑道,“請問壯士劫财劫色?”
“你褲兜都比我褲兜幹淨,你有什麼财好劫,至于色,你也就一般般吧,我就勉勉強強的收你做我的馬仔。”王邈故作不屑,然後伸手捏住了傅西舟的右耳垂扯扯,“右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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