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江麟玩的時候比這疼麼?”傅西舟哈哈地笑,他知道江麟的脾氣,僞君子一個,喜歡的姿勢舍不得在小初身上用,多半是找這個小子發洩。
“都疼。”王邈死撐着。
“你都爛了吧,還疼,騙鬼呢?”傅西舟松開了手,拍了拍王邈的臉。
“您試試?”王邈躺在地上扯開自己的襯衫,他閉上眼睛别過頭去,他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皮肉,他隻盼着傅西舟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自己也能少受點罪。
“靠什麼東西?”王邈露出來的地方入眼并不是傅西舟想象的白皙嫩滑,反而都是縱橫交錯的鞭痕還有煙疤,傅西舟有些愣。
“總會得罪些人,總會有難伺候的主子。”王邈眼皮都沒擡,輕描淡寫回了一句。
傅西舟躺在床上睡得深沉,王邈則在浴室打理自己,他對着鏡子審視自己的身體,實在不是一具稱得上有“少年美”的身體,醜陋的疤痕跟青紫的吻痕在輕易能看清肋骨的身體上縱橫交錯,王邈笑着擦幹頭發上的水漬,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整個人都散發着腐爛的味道。
“嘶,呼——”王邈将自己丢進沙發裡窩着,他很少會跟别人同床共枕,要麼之後立即離開,要麼就在沙發上蜷着。
他承認自己沒怎麼讀過書,身上更沒有那些人嘴裡說的虛無缥缈地“氣質”,比不上初佳宸大方得體,大家都愛他,就連剛才傅西舟喊得也是“小初”,可是他想不明白,他已經在這些人混亂的關系裡落荒而逃了,他們為什麼還不放過自己。
王邈沒由來的覺得委屈,他滅掉煙把臉埋在膝蓋裡,剛被折騰過的身體維持着這樣的姿勢很不舒服,但也隻有這種不舒服才會讓王邈覺得真實。
半夜渴醒的傅西舟想讓王邈倒杯水來,但他拍向身邊的手卻撲了一個空,他倏然坐起來,看見了在月光下的沙發上蜷縮成嬰兒一樣的王邈,傅西舟心髒忽然一窒,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彌漫在心口,鬼使神差的,傅西舟靠近王邈拍了拍他:“怎麼在這兒睡?”
王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心想現實中的傅西舟怎麼會來問自己,一定是夢,王邈笑了笑重新閉上眼睛蜷縮好:“滾開,你們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
“嘿,你怎麼說話呢?”傅西舟被王邈的話氣的想笑,他擰開瓶礦泉水灌幾口坐在王邈對面。
“實話,傅西舟、江麟、初佳宸、南浔還有那個劉夢龍都不是好東西。”王邈嘟嘟囔囔起來沒完,“都欺負人。”
“怎麼欺負你了,說說。”傅西舟翹起二郎腿點上了一支煙。
“打人,罵人,欺負人,尤其是傅西舟,祝他孤獨終老不得好死,哈,哈哈哈——”王邈聲音逐漸低下去,“我也要面子的,我也有名字,不叫賤人,不叫小初,我叫王邈,王邈,王......”
“邈。”傅西舟别開頭,望着窗外月亮發呆。
第四章一睹人間盛世顔
六點整,傅西舟起床,王邈下班,兩人默契的沒有交流,對昨晚的瘋狂絕口不提。
所謂“散架”的感受,王邈此刻切實體會到了,臉肩腰臀膝沒一處地方是不疼的,酸痛肌肉在瘋狂叫嚣,小腿止不住的打顫,王邈走幾步就得停下緩口氣,憋了一夜的眼淚奪眶而出,隻是王邈逼着自己不出聲響,死死咬住下唇,從傅西舟房間到下兩層樓梯,臨到店門前,王邈終于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
依舊是從前輕佻的,無所謂的模樣,除了眼眶有些紅,像是沒睡好之外一切正常,王邈收回扶牆的手,竭力讓自己一瘸一拐的幅度不那麼紮眼。
“王邈,這兒!”徐子淩揮揮手,冬日清晨的風吹的他小臉通紅。
“你怎麼還沒走?”開口有些啞,王邈又清清嗓子。
“這不剛開完晨會嘛,打完卡了剛想走,你打卡了嗎?”徐子淩搓搓手哈口氣。
“嗯,打了。”王邈又清了清嗓子,并肩跟徐子淩往站牌挪。
“昨晚跟傅西舟那個啦?”徐子淩擡肘撞撞王邈胳膊,八卦道,“有把握沒有?”
“什麼有把握沒有?”王邈上了根煙,啐出口唾沫。
“别裝傻啊你,這麼好的鑽石王老五你不釣?”徐子淩白眼道。
“傅西舟是王老五,他可不是冤大頭。”王邈擡手捏着徐子淩臉蛋晃晃,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啧,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都野。”徐子淩揉着自己臉,嘟嘟囔囔。
“淨做這種美夢,誰瞧得起我們這行。”王邈在離店不遠的早餐攤前停下,認真給自己挑起了關東煮。
“黑貓白貓都是抓老鼠,這行那行都是賺錢,不就是說出去不好聽麼。”徐子淩不以為然。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當高段綠茶和直男總裁身體互換 殺死長生者 全職法師之人族帝皇 (鼠貓同人)江湖不可飲番外之以愛之名 殿前帥大哥 虞泣+番外 血脈開!萬靈拜!魔後人狠話不多 我和老公的古代日常 李小狼+番外 魔尊是隻鋼牙兔+番外 待我 七世劫 今晚跟我睡+番外 蕭總别這樣我真是你的重生媳婦 花瓶主母的自我修養 仙君,和離嗎? 烈焰吻玫瑰 鬥羅之瞎子鬥羅 熱吻凜冬 别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