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上班嗎兄弟?”鬼使神差的,趙凱挪動腳步坐在了王邈身邊,有些緊張的晃着手裡的酒杯。
“嗯,上班。”依然沉浸在自卑裡的王邈維持不住那副浮誇笑容,隻是輕輕回答道。
“那你是做什麼的,是營銷嗎?”雖然王邈反應冷淡,但趙凱依然在尋找着話題。
“我不是,我是少爺。”王邈頓了頓,難為情的尴尬笑着。
“你怎麼不進去呢?”得知王邈職業的趙凱有些許失落。
“沒客人,進去礙事。”趙凱并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同他聊天王邈也随意許多,他戴好兜帽,把一張小臉藏在陰影裡。
“我第一次來。”趙凱撓撓頭,“這裡平時也這麼多人麼,今天好擠啊。”
“平常人也多,夜場有什麼好玩的,消費又貴酒也不好。”王邈眯着眼吐出煙氣,打開手機回複着剛才來不及回複的微信。
“可是你們好看啊。”趙凱清清嗓子,不住的偷看王邈的臉蛋。
“兩年,兩年多一點吧。”王邈哭笑不得,身邊這個大男孩的撩人技術大概隻有生疏一詞可以形容了。
“你們也可以訂台麼?”趙凱又撓撓頭。
“不強制,但是也可以。”王邈收起手機,整個人像上了發條似的前後搖晃。
“那可以加個微信嗎?”因為害怕王邈拒絕,趙凱的心髒跳的飛快。
“可以呀。”王邈按亮屏幕,為了提高拓展效率,他早就将壁紙換成了自己的二維碼,“我叫王邈,如果下次來玩的話可以直接找我。”
“好!”趙凱在添加了王邈的好友後迫不及待的點了開他的朋友圈。
“你怎麼不進去?”王邈丢掉煙頭站起身跺跺腳。
“哦,我在外面等人。”趙凱慌張關掉手機屏幕,也跟着他站起來。
“那我先進去上班了哦,下次見。”王邈背對着趙凱揮揮手。
店裡依然喧嚣,震耳欲聾的音樂,炫目的燈光,人們彼此貼的極近,在舞池中一同手舞足蹈,瘋魔一般揮散汗水與荷爾蒙,白天的壓力與不如意在這一刻被抛去腦後,平城的夜會讓人淪落,名不虛傳。
王邈沒有擠進人群,他靠牆站在光照不到的角落裡抽煙,然後看着張牙舞爪的人群發呆,淩晨兩點整,距離他下班或許還有兩個小時。
不遠處最大的卡座上,初佳宸在跟着音樂搖頭晃腦,江麟在跟傅西舟喝酒,王邈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可是他忍不住,于是隻能再躲出去,離得江麟遠遠的,不過這次王邈沒有去後門,而是直接去了店門,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哼着忘記在哪裡聽到的調子,王邈看看手機,距離下班還有一百多分鐘。
“王邈!”
被呼喚名字的王邈擡起頭,在兜帽留下的一點縫裡看清楚了那人,跟他一樣是個少爺,不過比他的業績更慘淡,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大男孩好像是叫徐子淩。
“這兒。”王邈揮揮手。
“真冷。”徐子淩捧着杯奶茶蹲在王邈身邊,穿得單薄的他被秋風吹的直打哆嗦。
“賺到錢啦?”王邈掃過徐子淩脖頸上的吻痕,打趣道。
“嗯,剛回來,還得去打卡。”徐子淩嘬一口奶茶,在口袋掏出兩根皺巴巴的煙,他遞給王邈一支,“你怎麼不進去,外面這麼冷。”
“我沒客人,進去沒地坐,站着又礙事,在這兒等會。”王邈接了煙,低頭點着之後就屈起了雙腿,腳丫有一搭沒一搭的拍着地面。
“那又怎麼樣,又開除不了你,我有錢了我也買好車。”徐子淩蹲的有些累,跟王邈并肩坐好看着面前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呵。”王邈不以為然。
每個少爺都有自個兒的客戶群,貴公子,富二代或者是大學生,比起場子裡今天來明天走的散客,這些客戶群裡的人才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王邈也有,但多數都是些有特殊癖好的中年人,或者是主管替當紅小少爺挑完之後剩下的難纏的貨色,王邈不嫌棄,照單全收,雖然那時難為情但過後的鈔票卻賺的一大把一大把。
他那時急着用錢,再難啃的骨頭都能咬得碎,如今熬過許多年,王邈已經無所謂好壞了,有人找他就做,沒人找他就自己玩,幾個主管看在眼裡卻也無計可施,開除王邈之後再有難纏的客人還能甩給誰,砸了店面的招牌老闆們追責下來誰也擔不起,所以隻要是王邈不太過分他們也權當無事發生,好在王邈這小孩閑着除了玩手機也就是發呆,一來二去的也就懶得管他了。
“你喝嗎?”徐子淩晃晃奶茶杯。
“不喝,長胖。”王邈歪頭抵住牆,換了個姿勢繼續看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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