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八點整,帶着幾個月來的憤怒、仇恨、嫉妒,陸濤爆發了,我感覺到強大的沖擊波。不過,像陸濤那種和平主義者也爆發不了什麼,隻要孔雲不上,他不過一會兒便會洩氣,我自信如此。
“葉輝,你這個渾蛋,你不是說嚴雅不喜歡你嗎?”陸濤真的生氣了,昔日文明的言語中夾帶了粗俗,看來,我們寝室真的把他帶壞了不少。
“發生什麼事了?”我一臉茫然,真的是十分無辜。
“前幾天她還請你看了電影,今天我很認真地去請她看電影,她不但不答應,還居然……”怒氣充滿了陸濤那平時可愛的臉孔,這麼個英俊的男生,為什麼一個女生都搞不定?我真替他惋惜。
“居然什麼了?”我看他好像有點大驚小怪。
“她居然說她就是喜歡你,不關我事。”陸濤一臉哭喪。
我隻覺得不要思議,我費盡心機才讓陸濤他們相信我與嚴雅的關系,甚至還扯進燕子,沒想到幾天的屈事,卻因為她這麼一句不負責的話化為一灘清水。
我看到衛星的嘴角動了一點,估計他不會有什麼好話講,他隻消一句“确實不關你事”就可以将陸濤活活氣死。為了避免悲劇的發生,我隻得封他的口了。“她為什麼會那樣說,是不是你惹火了她?”
陸濤火氣降了一點,好像覺得我問得到了地方。“我……我見她說她不喜歡看電影就有點生氣,那天你不是說她看了兩遍《我的野蠻女友》嗎?所以我以為她是故意避開我,才……”看來他還不夠火,幾句話就降溫了。
“才大聲問她是不是喜歡輝哥?”衛星還是插進嘴了,隻不過幸好沒說不吉利的話。
“結果就是這樣了。”陸濤整個人都好像小了一圈似的,那樣子就像一個傾家蕩産的賭徒,全然沒有昔的陽剛之氣,真是值得我們同情。
“你就這樣出來了?”旁邊的孔雲開口了,本來他是和陸濤一齊來找我的,看情況不對趕緊把矛頭掉轉了。
“我不出來還在那兒受氣?”
“那你還不去道歉?你要是讓嚴雅有一點閃失,我饒不了你。”孔雲語氣頓時強硬,看來護衛團個個都是精忠護主的,就連自己的親密戰友也不留一點情分。
陸濤聽了有理,趕忙飛奔出去,我長歎了一口氣,這樣的生活還要過多久?我甯願高中時天天泡在書堆裡(指小說),也不願整天過着人心惶惶的日子。那衛星見狀還對我做了個鬼臉,他定是以為嚴雅真的對我在意思。真是幼稚,也怪不得他就夠格與吳妍那種女孩交往,沒品味!
我腦袋還沒靠枕頭,陸濤濤又風風火火地趕回來了。
“這麼快?”我大感驚奇。
“她哭了,她說再也不想見我了,怎麼辦?難道說我真的被她除名了?”陸濤徹底洩氣了。
“你不是說嚴雅那麼優秀的女孩隻有你一個人夠格追嗎?”孔雲落井下石,昔日護衛團成員之間的矛盾逐漸顯露出來。“連勸一個女孩都勸不住,你呀,還是先去深造一下吧!”說完孔雲昂首挺胸的出去了,那趾高氣揚的架式比當年侵華的八國聯軍還嚣張。
我暗暗為陸濤鳴不平。陸濤此時已是萬念俱灰,孔雲的話也沒有在意。晚上又要喝酒了,我暗想,這一期已經搞過兩次了,開學還沒一個月,這是什麼事?
沒消多久,孔雲也垂着腦袋回來了,那樣子好像一個落毛的公雞,與先前出去時完全不是一回事。“唉,可憐的嚴雅還在哭,怎麼辦?”
“你也沒有擺平。”王宇道長低聲說,看來輪到“紅塵真人”出馬了。“待我來蔔上一卦。”那家夥别的不學,這一項倒是搞得倒是挺熟的,也不知他來讀大學幹什麼,還不如到路邊擺一個攤子,看相,算命,八卦,拆字,搞一天也夠到網吧混幾個小時了。
“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是系鈴人。”頓了頓,他瞟了我一眼,“今日乃木日。我們寝室中有五個人,分屬金木水火土五行,本道長乃土,衛星為金,陸濤為水,孔雲為火,葉輝是木,因此必須葉輝才行,其餘四人往皆不利。吾相命多年,從未有誤,”(我不知他是怎麼考上大學的,估計是蔔到了不少的高考題吧。)
陸濤孔雲很不情願地把目光投向了我,我連忙擺手。我對現在的這種日子已經是忍無可忍了,還搞一下我可能就呆不下去了。人生苦短,要我“為他人做嫁衣裳”,還要挨揍,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之舉是斷斷不可為的,何況我既沒有夫人也沒有兵。
終于,陸濤孔雲都軟了,口氣立刻溫柔起來,我預計這幾天的晚餐是不成問題了,好像還隻有上回他倆争着去為嚴雅打字時搞了一次客氣的,那回我真是老實,居然沒要他們請吃飯。這次老練了,像他們這這種當宰之人不宰白不宰,何況還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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