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給我狠狠地查!
茉莉幾乎動用了所有可能的人脈,誓要把高夏菁查個底朝天。這其中,陳海濤出力最多,雖然來上海時間不長,但手段卻十分高明,尤其金融系統,他是很有點關系的。茉莉求助,海濤的話也丢得漂亮,“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嚯,茉莉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當初見面,一點暧昧沒有,如今卻隐隐約約有點粉紅色的味道了。可是,大敵當前,茉莉也顧不上羞澀,抓主要矛盾。沒多久,該用的勁都用上了,結論是:高夏菁可能有問題。她調進銀行,的确是廖川平牽的線。再往前,她做理财經理,似乎沒什麼大問題;更前一份工作,做保險業務員,好像給人返過點。這屬于突破行業底線,但時過境遷,證據很難拿到;更早一點,她做過會計,她所在部門的總會計師,和所屬單位的總經理,都被抓了。她卻全身而退。唯一出大問題的點估計在這裡。隻不過,沒有證據,就沒法當面指認,或者說拿不住她。
千頭萬緒,顧茉莉捋不清楚。她想得入神,坐在沙發上發呆。勁草拿手在她眼前晃晃,“沒事吧。”他還知道關心妻子。茉莉說沒事。
勁草又問:“單位有事了?”
茉莉順勢說:“還不是米娜那個王八蛋。”
勁草憤然,“就沒人治得了她麼,這人有黑底沒有,實在不行,舉報她。”
舉報。很好。這兩個字從勁草的嘴巴裡說出,生生砸進茉莉的腦袋莉。她是不是可以舉報高夏菁呢——不是真舉報,是揚言舉報,詐她一下,如果她心裡有鬼,沒準會露出馬腳。
真等不了了。如果硬等确鑿證據,很可能一等就是一個月?三個月?半年?一年?到時候局面成什麼樣,就又難說了。而且她顧茉莉的忍耐力實在有限。萬一高夏菁又跑了。那估計很難再找到她。或者她又外派了,出國了……不不不,還是應該立刻行動。
出擊前茉莉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跟勁草打招呼,說要去馬當路,随時聯系。她又找來榴榴,讓她在馬當路高夏菁樓下埋伏。一旦有什麼情況,随時沖上來——茉莉擔心萬一發生暴力事件,她不是高夏菁的對手,有了榴榴幫忙,放心多了。
“别跟大表哥說。”茉莉叮囑榴榴。沈榴榴請她放心,汪淩霄已經帶着孩子去黃山看奶奶了。
茉莉站在高夏菁家樓道門口了。幾次調研,她已經知曉高某人住在三樓一号門。說實話,茉莉有點緊張。良家婦女,從未做過這種事,她就是嘴巴厲害,真要撕起來,恐怕戰不過三個回合。
是下班時間了。這樓棟裡多半住的老人。有人上下樓,都朝茉莉看看。顧茉莉背過臉,或者實在不好意思,就自言自語說是親戚。約莫六點鐘左右。樓梯口穿來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茉莉全身皮一緊。整個人半秒鐘調整到戰時狀态。
樓梯口一轉。高夏菁出現了。
美豔如昔。
顧茉莉稍息步站着。居高臨下,仿若天神,誓要在氣勢上壓對手一頭。
高夏菁站定了。跟着,果果也冒出頭。見到茉莉,他率先禮貌地叫了一聲阿姨。茉莉頓時收斂點氣場。對高夏菁她不留情面,孩子是無辜的。高夏菁拉着果果上樓。她打開門,叮囑果果先做作業。她說媽媽下去買點東西。跟着退出來,真像地下黨接頭似的,對茉莉點點頭,小聲說借一步說話。
弄堂口小馬路上有個藍梧桐咖啡店。顧茉莉有點意外,她氣勢洶洶地來了,打架的準備都做好了。高某人卻四兩撥千斤地要請她喝咖啡。茉莉佩服她的大心髒。也是,強奸騙局都能做出來的女人,還要什麼臉,還要什麼皮。跟這種女人比,她顧茉莉還是太過良家。
茉莉迅速給榴榴發了定位,又說情況有變,見機行事。高夏菁不徐不疾得攪拌着咖啡,一擡頭道:“你想怎麼樣。”
好笑了。
茉莉随即道:“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麼。”
高夏菁又說:“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沒法講理的,你找我,最終也不過自尋煩惱。”
“東躲西藏很辛苦吧。”茉莉怪笑着。
“我們是朋友。”
“我沒你這樣的朋友!”
高夏菁沉默一會兒,“茉茉,你聽我一句勸,你現在要管控的是你老公,你用腳趾頭想一想,你老公那種賣相,就算他心如止水,也會有人小姑娘往上沖的。”
“你承認了?”茉莉打斷她,反問。
“我說的都是事實,我是受害者。”高夏菁咬住了。
這女人。不見黃河不死心。那麼好,茉莉要拿出殺手锏了。顧茉莉呵呵笑。這笑容都是她演練好的,以表示不屑,輕蔑,“世界好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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