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意思問!茉莉轉身直面她,“有意見,你會聽麼。”果果媽抱着胳臂,“有道理的話,會的,人都要講理的。”
茉莉見她那副軟硬不吃的樣子就惡心。
放學了,囡囡從園區出來,跟果果并排走,還沒走出大門,顧茉莉就一把把女兒拽過來,囡囡胳膊被拽疼了,擰巴着臉。果果揮手,“囡囡再見!”囡囡要回應,茉莉命令,“不許理他!”囡囡哇地一聲哭了。
這麼兇的媽媽,她沒見過。
這一仗,茉莉打得不算漂亮。不過茉莉不認為自己的戰鬥力比那個女人低,她隻是沒有她那麼厚顔無恥。茉莉沒立即找勁草鬧,她必須先穩住,伺機而動。可是,憋在心裡難受,又不能跟老媽說,茉莉隻好跟榴榴分享這一戰果。叙述過程中,顧茉莉不忘美化自己幾句,恨不得把自己塑造成美少女戰士。
榴榴一聽便說:“男人不能找太帥的。”又分析,“難道,上次那個舉報人,就是這女的?”
茉莉若有所思,理論上有這種可能,但就是沒論據支持。如果再往壞了想,也不排除奸夫淫婦沆瀣一氣,想找到她的“過錯”,然後再提離婚,最壞最壞,是勁草想搶女兒的撫養權。所幸,她手裡握着照片呢。但又一想,也不對,這種照片能怎麼着呢,大庭廣衆,光天化日……又不是捉奸在床。
或許都是她的臆想。
“打算攤牌麼。”
茉莉無奈,“牌面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榴榴道:“我總感覺不至于。”
“人都是會變的。”
“勁草人品還是過硬的。”
“你了解他多少,”茉莉反問,“誰屋裡屋外一個樣,床上床下一個樣?”
榴榴沒詞兒了。人家是兩口子,她肯定不能比茉莉更深入。她床上永遠一個人。
“那怎麼辦。”榴榴迷茫地。茉莉隻能說過一天算一天。又說好東西隻能遠觀,擺近了看,再好的也變得難看了。都是人,尤其男人,都那個臭德行。
入夏之前,茉莉家的小兩居收回來了,她找保潔,狠勁消了幾遍毒,又添了幾件家具,茉莉爸媽便打西邊來,入主上海了。喬遷碰上母親節,茉莉和勁草要去慶賀,早上出門前,茉莉囑咐勁草,記得買禮物。
勁草打包票,“想好了,買倆榴蓮,就是那金枕頭,媽愛吃。”不錯,這點他記得牢。吳玉蘭是喜歡金枕頭。不過下了班,等勁草進門,茉莉卻發現金枕頭沒帶來,改成一把五顔六色的雛菊。玉蘭喜歡得跟什麼似的,一個勁兒說好看,美化了空間。席間,茉莉爸跟勁草喝黃酒。囡囡喝可樂。茉莉開車,不喝酒,喝果汁。吳玉蘭一個人品紅酒,芊芊玉指捏着高腳杯,很風雅的樣子。
勁草舉杯敬丈母娘,“媽,這次來就不走了吧。”玉蘭笑道:“上海我們住不慣,等你爸病瞧好了,還是回老家。”又說,“不過你們要是有了二寶,我就留下。”囡囡問奶奶,哪個寶寶。茉莉皺眉,小聲嗔,“媽,當着孩子說這個……”吳玉蘭不管,繼續道:“你們年輕,能要一個還是要一個,囡囡也有個伴。”勁草道:“一定努力。”茉莉爸補充,“不要有顧慮,不要怕養不起,爸爸媽媽都是你們的後盾。”茉莉舉杯,“爸,多喝酒,多吃菜,少說話。”
吃完飯,茉莉發現婆婆朋友圈發的是康乃馨。回去的路上,她問勁草,怎麼你媽是康乃馨,我媽就是雛菊了呢。勁草解釋,說金枕頭沒貨,花店人多,就雛菊和玫瑰兩種,隻能選雛菊。
茉莉斥:“這種事,就應該提前安排。”
還是不上心。
勁草道:“回頭補償,媽也沒有不開心哇。”
“那是給你面子,”茉莉拆解,“母親節,收到一把菊花,開心哇?又不是清明節。”
榴榴約茉莉喝下午茶。茉莉要接孩子。榴榴的意思是,可以找個幼兒園附近的店,邊等邊喝。茉莉揣摩到榴榴的意思,故意問:“附近,多附近?”榴榴道:“最好對着幼兒園大門就好了。”茉莉不含蓄:“你怎麼不直接站在幼兒園門口呢,說,什麼目的?”榴榴哎呀一聲,真是什麼瞞不過你,我就是想看看綠茶婊長什麼樣。
這是真話了。
榴榴沒結婚。對離婚的世界好奇。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她鼓着腮幫子,朝外面瞧瞧,又對茉莉,“我仔細想了想,有一點不理解。”茉莉問哪裡。榴榴道:“她為什麼要拍你。”茉莉呵呵,說搞不好拍回家做法呢,紮小人,巴不得我早點離婚,好給她兒子找個後爸。榴榴說真不知道這些離婚的女人哪來的自信,我這種沒結婚的,還知道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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