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對這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不明辨是非的人極不耐煩,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道:“這兒沒你什麼事,一邊呆着去。”說完,bī近阿福幾步,準備再給他那可惡的胖臉幾下,便收手回家。
“還敢再打?”那刀疤男是個火爆脾氣,又是軍中之人,平時跟着那位少将軍,走到哪裡不是喝令禁止?卻不想如今回到這南方小鎮上,竟然連個小毛賊也叫不停手。他頓時大怒,一聲喝叫便閃身到了江淩跟前,長腿一伸,便往江淩身上踹将過來。江淩功力還沒有恢複,哪裡是這沙場上舔過血的大漢的對手?幸好她機靈,退得快,但擡起來作擋勢的手臂仍被踢得生疼。
“啊!”江淩捂着手臂連退了好幾步,疼得連吸了好幾口氣,這才豎起眉毛怒喝起來:“你丫的是瞎子啊?你沒長眼睛啊?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他一個三十多歲的高胖男人,我這個小身闆兒,我吃撐了去搶他的錢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豬啊?你長沒長腦子?”
“你罵我是豬?”刀疤男被她罵得火冒三丈,瞪圓了眼睛bī近幾步,擡起跟銅鑼一般的大拳頭,便想往江淩身上招呼。
“老伍。”一聲清朗的男聲在後面響起,聲音不高,卻讓刀疤男立刻頓住了身影。他喘了幾下粗氣,狠狠地瞪了江淩一眼,這才收起架勢直起身子,走回到年輕男子身邊:“少将軍。”
“走吧。”那年輕男子眯着眼睛看了看阿福,又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江淩一眼,然後轉過身去擡起手将樹枝拔開,頭一低鑽出了樹林。
“少……少将軍……”刀疤男呆了一呆,愣了愣地站了一會兒,又回過頭來困惑地看了江淩一眼,這才飛快地追了出去。
年輕男子忽然的這一走,讓江淩也呆愣住了。她望着那搖動的樹枝正在想那人的怪異,卻忽然聽到了幾聲銅錢相撞的聲音。
原來阿福見那刀疤男信了他的話,心裡極為得意,心裡巴望着刀疤男把江淩打得越慘越好;還想着如何利用他們,把江淩懷裡的兩貫錢當成他被搶的錢拿回來。卻不想事出古怪,正當刀疤男對江淩揮拳相向時,年輕男子一聲輕呼,便将刀疤男叫了回去。阿福失望之餘,見江淩發愣,心裡大喜——此時不逃更待何時。然而這厮錯就錯在舍不得他原來扔在地上的那八十文錢,回身偷偷将錢撿起,卻不想那銅錢的響聲驚醒了沉思中的江淩。
江淩此時已不想再花力氣喝罵這厮了,隻管揮拳打去,直打得阿福“哇哇”大叫。露出來的臉上手上雖然沒有一絲傷痕,但身上卻沒有一塊ròu是好的了。
把阿福全身招呼了一通,江淩這才将他的頭發提了起來,眯着的眼睛裡she出讓人膽顫的寒光:“你是不是還想着明兒找人來報複于我?”
阿福身上其實沒有内傷,但渾身的疼痛讓他快要暈過去了。此時的江淩在他眼裡,就是惡魔,比地獄裡的閻王爺還要可怕。他抖動着身子,眼睛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江濤,不不不,江大爺,江大俠,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敢有一絲報複您的想法,直讓我立遭五雷轟,不得好死。”
“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再為非作歹,你就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那絕不會像今天一般隻撓點癢癢了。”江淩惡狠狠地瞪着他道。
“是是,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阿福叫道,心裡有說不出的苦——今天這還叫撓癢癢,那真要打起來該是什麼滋味?
“滾吧。”江淩看看天色将黑,馬上就要宵禁了,又狠狠踢了阿福一腳,轉身從樹林裡鑽了出去。
因這一耽擱,江淩進村時,天已快要黑下來了。家家戶戶剛吃完飯,有的在菜園裡澆菜,有的忙着挑水,更有呼兒喚女之聲、串門聊天之聲,讓江淩冰冷的心漸漸溫暖過來。走到村尾,“汪汪汪”,一個黑影竄了過來,直撲她的腳下。
“小花?”江淩驚喜蹲下身,摸了摸小花的身子。
“汪,汪汪。”小花卻沒有眯上眼睛享受江淩的愛撫,轉過身來沖着山腳叫了幾聲。江淩連忙站起來,向家的方向望去。遠遠看見一盞燈在家門口亮着,她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連忙急跑過去,果然看到江濤扶着李青荷,李青荷提着燈,兩人正伸長脖子站在門口,等她回家。
“怎麼今天回這麼晚?”李青荷看到江淩的身影,松了一口氣,将心放回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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