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瑱不在青丘,塗山璟每月初和月末要主持長老會議,聽長老彙報各自管轄的生意情況、遇到的困難、需要支持的點,一一落實。
塗山璟不擔族長名,不被族長身份限制在禮儀陳規裡,卻掌族長權,對商場風雲洞若觀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頗有點石成金的本事。
他耐心地将一頭幼虎,養成狐狸心性,怎奈塗山瑱對經商并無多少興趣,倒是對珠寶玉石設計很有天賦,身受乃父遺傳,這也是後來的事情。
塗山璟就一個上午不在回春堂,回春堂就出事了!
“什麼懸壺濟世,你分明就是沽名釣譽的庸醫!”一個婦人對着小夭破口大罵,拿起一杯滾燙的茶水就往小夭臉上潑。
小夭靈力低微,躲閃不及,她擡起手臂擋住臉,卻沒有水落下,聽到一聲女人出的凄厲尖叫,小夭小心地睜開眼,看到一個熟悉的高大的青衣背影,那人把她擋到自己身後護住,而那杯茶水一滴不落統統落到那個潑茶的人身上,那個女人臉上燙紅了一大片,捂着臉跳腳哀嚎。
小夭擡頭看璟,看見璟兇狠地瞪着對面的潑婦,他從沒有在小夭面前露出過這樣兇神惡煞的表情。
“向我夫人道歉!”璟威嚴地說。
婦人自知無理取鬧,身後的丈夫看見璟的氣度,自知是惹不起的,今日長老會議,他一身錦衣華服未及更衣而來,“六醫師,今日是内人無理取鬧,對不住,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那男人拉着自己正痛不欲生的糊塗娘子向小夭躬身賠禮。
小夭道:“罷了,她的臉燙傷了,現在去取一盆井水浸泡到冷卻不痛,我給你一瓶燙傷藥,回去用燙傷藥塗抹,每日堅持用直到褪皮,才能避免留疤。”
聽小夭訴了因依後,塗山璟對靜夜吩咐道:“靜夜,立刻着人去查這兩個人的來曆,他們租的哪裡的鋪子,背後的依仗是誰,告訴那個人,我不想在青丘再見到這兩個人,今日太陽下山前,把他們逐出青丘。”
“是!家主!”靜夜扭身走出去,還朝那個正在後院浸泡井水的女人翻了個白眼,鬧事的二人悻悻離開。
“璟,我從來沒見過你像今日這樣生氣。”小夭稀罕地看着璟,塗山篌三年的折辱,都不曾讓他露出如此兇光,今日因為一個市井潑婦對她無禮,璟竟然這樣兇。
“小夭,那杯滾水差點落在你身上,我很生氣!别人若傷了我,尤可原諒,傷你的人,決不寬恕。”璟看着小夭,心有餘悸道。
左耳說:“姑爺仁慈,隻是用靈力擋住你,是我讓那杯水潑回到那個女人的臉上。”
“謝謝你,左耳。”小夭感激地看向房梁上的左耳。
“不用謝,我沒出手擰斷她的脖子已經是仁慈。”左耳說。
“有人護着的感覺,真好。”小夭歎了一句。
“西陵玖瑤!你是黃帝和西陵嫘祖的外孫女,軒轅王二世的表妹,青丘公子的夫人,還是我高辛憶的姐姐,你居然被一個潑婦欺負成這樣!真是沒用啊,真是給我丢人!”阿念氣呼呼地走過來,人還沒到,聲音先到。
“阿念!你來啦!”小夭驚喜地看向那個穿着櫻粉色襦裙的明媚少女。
“我人剛到塗山府就遇到你家靜夜,聽說你被一個潑婦罵了一頓還差點被潑了滾水,人在哪?敢欺負我姐姐,我非揍得她爹媽都認不出來不可!”阿念道。
“人走了,我沒事,你姐夫和左耳已經出手教訓過她了。”小夭笑道。
“你以前在五神山跟我打架挺狠,對着外人怎麼溫吞乖順軟弱可欺啊!”阿念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隐姓埋名開門做生意,圖個安甯,以和為貴嘛,以和為貴。”小夭說。
“我在,你不會有事,回春堂會有事,因為我會擰斷那個女人的脖子。姑爺來了,所以你沒事,回春堂也沒事。”左耳在房梁上說。
小夭揉了揉太陽穴,表示對左耳這殺手的習性很頭疼。
小夭沖了一杯玫瑰花茶給阿念,問:“怎麼一個人,政兒呢?”
阿念接過,說:“放在你家裡了,是我兒子要來看你家玥兒,可不是我想來看你!”然後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阿念有點嫌棄又有點心疼這個靈力低微的姐姐,竟連個小花妖都敢欺負她了!
阿念的原則是,我的姐姐,我欺負可以,别人欺負就不行!必須打回去。
一如當年梅林虐殺生,阿念一腳踹開承恩宮的門,對着蓐收和高辛王說:“你怎麼那麼沒用啊!父王,必須教訓那些人,讓他們知道刺殺高辛大王姬的後果!”
之後又用驕傲刁蠻掩飾殷殷關懷,把自己想給小夭的萬年玉髓說成是自己的靈獸吃膩了剩下的。
同小夭、阿念用過午飯後,塗山璟又回去聽長老議事了,剛剛議事中途一陣心慌,急急跑來,塗山九尾神狐血脈預感危險的能力在小夭的事上尤為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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