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用量少,沒造成什麼不可逆轉的影響,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醫生繼續闆着臉,給陸榕開了一些保護腺體的藥,特意盯着楚西訣,道:“不要做過度親密的事情,發情期之後的這段時間的休養對于向導而言至關重要,該忍就忍。”
陸榕罕少有這種無地自容的時候,上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他上輩子被西法爾第一回捏着下巴喊“小嫂子”,還加了一句“你可真是個漂亮的向導”的時候。
“另外,帝國向導基因庫裡面沒有他的基因圖譜認證,我已經報上去了,你們盡快在一個月内去錄入基因認證,這是法律規定的義務。”醫生鐵面無私,不留餘地。
陸榕應了一聲,用眼神催促着楚西訣離開,并暗自發誓再也不來這個醫院看病了,簡直恥度爆棚。
離開醫院的時候,陸榕下意識地覺得楚西訣的臉色比之前黑多了。
“那什麼,讓醫生誤會你了,不好意思。”陸榕充滿誠意地道歉。
“不必,又不是你的錯。”楚西訣掃了他一眼,驅動車子朝空道上跑去,說:“一周時間,按時吃藥,好好調養,我想你也不願意留下隐患。”
陸榕點點頭,摸摸鼻子說:“明白。”
跑車性能極好,速度飛快,不過二十分鐘就到陸榕的小區。
離别之前,陸榕認真道謝,說:“今天多虧了你,真的麻煩你了。”
楚西訣也下了車,單手按在車門上,道:“隻是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可以不回答。”
陸榕說:“愛過。”
楚西訣:“……”
“不後悔。”陸榕自己都被自己說笑了,許是夜色太美,許是楚西訣笑起來太好看,陸榕也放輕松許多,說:“你問吧,畢竟你救了我,我還麻煩你這麼多。”
楚西訣也不繞彎子,便問道:“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敵意,但是我以前似乎從未見過你,也不曾得罪你。”
陸榕看着楚西訣那雙像是倒映着星空的漂亮眼眸,突然生出了一種濃濃的愧疚,并為今天楚西訣不計前嫌的傾囊相助感到無地自容。
原來他看出自己的心思,卻沒有和自己計較,甚至還以德報怨……相比之下,自己還真是該死的小氣。
“這……這是我自己的問題。”陸榕決定坦白,硬着頭皮厚着臉皮說:“我是邪王西法爾的腦殘粉,網上總是有人将你和他放在一起作比較,還總是無腦黑他,我因為讨厭你的腦殘粉所以連帶着牽連到了你本尊……嗯,咳咳,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講真,這話說出來,連陸榕自己都嫌棄自己——這到底是怎樣腦子裡都是水的傻叉腦殘粉。
本以為楚西訣會感到不悅,甚至被冒犯,卻沒想到陸榕聽到了一聲悅耳的輕笑。
“呵……”
陸榕不解地看着笑着的楚西訣,不覺得自己方才的話有多好笑。
楚西訣雖然幫了他,但這種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教養極好的樣子,這類人雖然會路見不平頗為紳士地出手相助,卻不會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過多情緒。
陸榕上輩子學過皇室禮儀,深知對于一個完美的标準貴族而言,這樣的笑是不被允許的。
第43章送命題
“你還真是總能讓我刮目相看。”楚西訣擡起手,擦過陸榕的耳朵,手中多了一片不知何時落在他發間的葉子,他挑了挑眉說道:“那你覺得,我的量子獸和他的相比,誰更厲害些?”
“……”陸榕覺得這是個送命題,他該誇贊楚西訣才是。
但是重生以來,陸榕不願在有關自己對西法爾的感情上說謊話,便隻能委婉地說道:“說實話我對你不大了解,但六翼青龍在量子獸基因圖譜裡面,總是要比蛟蛇高貴一些的,已經那是遠古傳說中的兇獸。”
楚西訣留給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叮囑他好好休息,沒再多說什麼便催他上樓。
一轉身,陸榕覺得自己在楚西訣心裡面可能已經是個死人了。
連白早就已經回來了,先前陸榕去醫院的路上已經給他發了消息說是晚些回家,讓他不要擔心,此時一進門便被連白雙眼放光地牢牢盯着。
“這麼晚不回家,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原來是去約會了。”連白嘿嘿嘿地奸笑着,把陸榕拉扯到陽台上,指着那停在樓下還沒離開的車子,以及靠在車子上似乎在用終端與誰聯系的男人,興奮地說道:“牛逼啊寶貝兒,幻世魅影三千,全帝國限量五十台,造價半個億,還不見得有資格擁有。”
陸榕沒想到楚西訣還沒走,但他覺得應該不會是為了等他到家才走,畢竟他剛剛才當着本尊的面诋毀了他的量子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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