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看多想。”謝氏低低笑說了句,就示意兩人不要再多說。
李苒三人坐下,看着小丫頭添了杯茶,王舲指着謝沛謝二娘子笑道:“剛才沒說清楚。我外公兩子三女,我阿娘居長,兩個弟弟,大弟弟是謝将軍的父親,小弟弟,是二妹妹的阿爹。”
王舲知道李苒那份一無所知,細心的再次介紹。
“二妹妹阿爹阿娘,還有兩個弟弟,都在任上,二妹妹和我外公外婆住在城外莊子裡,出了正月,咱們去找二妹妹踏青去,外公的莊子靠着山,有條小河,還有道小瀑布,景色極好。”
聽王舲說到謝将軍,李苒一下子想起來那隻虎,“謝将軍養了一隻虎?”
謝沛垂下眼簾,王舲神情微僵。
李苒頗為意外。
看六娘子和謝家二娘子這神情,難道那隻虎有什麼忌諱?
可當時周娥那些話那神情,可沒有半分有什麼忌諱的樣子。
“也沒什麼。姐姐說吧。”謝沛看了眼王舲,微笑道。
“是沒什麼,謝将軍幼年的時候,那時候正是天下大亂,因為兵亂,謝将軍和家人走失,流落到山裡,遇到那隻虎,一人一虎相依為命多年,後來遇到皇上和太子,将他和虎一起帶出來。”王舲的話簡單而含糊。
李苒眼皮微垂,她問錯話了,這不是沒什麼,而是,很有什麼,隻怕這是謝家,甚至王家,很犯忌諱的一件事。
“周将軍說,那虎也是位上将軍。”李苒笑接了句,立刻轉了話題,“聽說上元節那天,都要穿白色?”
“不是非得白色,”王舲立刻跟着轉了話題,“也算都得白色吧,畢竟,月色之下,白色最好看。”
“六姐姐說得是,要說尚白,倒不如說是為了好看。”謝二娘子也忙跟着笑道:“上元節那天,月光好,燈光更好,滿街的燈籠五光十色,映着白衣服才最好看。”
李苒笑起來,這兩位倒是爽直實在。
整個一場年酒中,除了中間又有幾家小娘子過來打招呼,說了一會兒話,其餘時候,就是王舲和謝家二娘子謝沛,和李苒一起坐着,說些過年過節,以及京城掌故,各種傳說講究之類的閑話。
傍晚,送走各家女眷,曹夫人長長松了口氣。
這一場年酒相當圓滿。
那位四娘子,嗯,太婆說得對,那不是個惹事的,不過是個不能惹的,今天沒人惹她,一切圓滿!
……
李苒順順當當回到翠微居,剛進了垂花門,就看到上房門口一個小丫頭一聲驚呼,“回來了回來了!秋月姐姐,姑娘回來了!姑娘回來了!”
李苒腳步微頓,微微眯眼看着直沖進去,立刻又直沖出來,踮腳舉手打起簾子,一臉迫切的等着她進門的小丫頭。
李苒走到上房門口,站住,看了看一臉的悲喜交加,就差高喊一聲你可算回來了的小丫頭,頗有幾分納悶。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怎麼這麼盼着她回來?
李苒還沒進屋,就聽到了秋月的抽泣,“姑娘,姑娘,求姑娘……”
李苒緊兩步沖進卧室,隻見秋月半蹲半跪在矮榻前的腳踏上,一隻手撐着榻沿,一隻手按在那張封條上,一臉淚水一額頭汗,頭發都有些蓬亂了。
“姑娘,您可算回來了……姑娘,真不是我,我沒動它,我真沒動它,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就松了,我按住……我真沒動,一動都沒敢動。”
秋月話沒說完,就哭起來。
她肯定逃不過這一劫了,她要死了,姑娘這張封條啪的松開時,她就知道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就知道她要死了!
這位姑娘,殺人不眨眼!她要死了!
她才十八,她太冤枉了,她真沒動,她就是看了眼,就看了一眼!她太冤枉了啊!她要死了,她太可憐了!
“我不是說過,我不在的時候,不許進這間屋,你進來幹什麼?”李苒看着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秋月,慢慢悠悠問道。
“不是,我沒有,我沒進,我就站門口,站那裡,就那裡,就看了一眼,就一眼,它就,啪,它就開了,我怕它掉下來,要是掉下來……說不清了……
姑娘饒了我吧,饒命啊!求求姑娘,我真沒動,真沒有!我阿娘……上有八十歲的太婆,姑娘饒命,嗚嗚嗚嗚……”
秋月哭的更厲害了。
李苒側頭看着她,抓住她哭的聲噎氣短的一個小空當兒,趕緊吩咐道;“出去吧。”
“是,姑娘饒命……嗯?是是是,嗯?姑娘是要……到外頭?求姑娘别殺我!求姑娘……别殺我!”
秋月先是驚喜,接着覺得自己太能想好事了,指定是嫌在這裡殺她髒了屋子,要到外頭……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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