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小默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裡像是突然被别人掏空了一塊,怅然若失。雷蒙看着我失神的眼神,說:你什麼時候能這樣看我就好了。我心裡一怔,回過神來,猛地把手從雷蒙的臂彎裡抽出來。雷蒙居然笑了,笑容裡滿是呼吸的疼痛。我有些内疚了,輕輕地說:對不起。說什麼對不起呢?這可不像我一直喜歡的蕭然。雷蒙說。真的對不起。我擡起頭,定定地看着雷蒙。雷蒙的眼睛很好看,但是看着看着,雷蒙的眼睛裡多了一些東西,像暗夜的星星,不停地閃爍。我轉過頭不忍再看他,隻聽見雷蒙低低地說:蕭然,你知道嗎?隻要你想做的事,我都願意。愛情是權利,不是責任,你沒有義務對我說對不起。我的眼淚不争氣地流了下來,第一次為雷蒙心疼了,第一次覺得雷蒙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是男人,不是男生。但是,在我第一眼看到莫小默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無法再愛别人,這是命中注定的。對雷蒙,我隻有說對不起,隻能說對不起。01我想我是沒心的。昨晚還隐隐作痛,今天早上醒來看窗外的太陽照常升起,我的笑容依舊燦爛。我從c黃上那一大堆衣服裡抽出一件純白色t恤穿上,套上一條松松垮垮的牛仔褲,再翻出一頂長帽檐的帽子戴上。我湊到廚房外面的牆壁上挂着的那面小鏡子前面扮了個鬼臉,發現帽子戴得太正,傻不啦叽的,于是把帽檐一歪,這才滿意了。媽媽還在睡覺,我把昨晚帶回來的飯菜放在爐子上用小火煨着,然後拿起我那個超大的布包走到門口,輕輕地關上了門。還沒走進教室,我就被班主任喊住了。班主任是一個和我初中時的教導主任差不多年紀的女人,以至于我每次看見她都會有一種錯覺。我想,我這輩子是逃不出教導主任的魔掌了,到哪裡都有她的影子,陰魂不散。她擠着嗓子沖我喊:蕭然,誰叫你戴帽子上學的?平常不穿校服我就不說了,今天居然還戴着帽子,而且還不好好戴着,非要戴個歪的。我把帽檐壓低,看着自己的腳尖半天沒吭聲。班主任以為我意識到錯誤了,語氣緩和了一些,說:知道不對了吧?知錯能改就好,我知道你畫畫得很好,不要因為這些小錯誤影響了自己。嗯嗯。我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那還不把帽子摘了?班主任滿意地笑了。可是老師,我今天可不可以不摘?我媽說我今天一定得戴帽子,要不就會不吉利。你不知道我媽有多麼迷信,她如果知道我今天把帽子摘了,我回去非得被她打死。我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你……班主任被我氣得氣結。正好上課鈴響了,班主任無奈地對我揮揮手,放我進了教室。走過傻丫頭身邊的時候,我把冰涼的手伸進她的脖子捏一下,她驚得差點喊出聲來。我不懷好意地對她笑笑,她裝作生氣,僵着脖子不看我。晚上睡得太晚,白天總是沒精神。我把帽檐往下一拉,趴在桌子上準備去和周公約會。夢裡剛見到周公,我就被一陣劇烈的晃動驚醒了。我煩躁地往旁邊一看,原來是米哲在搖我的桌子,我正準備開罵時,米哲拿出一張小紙條丢給我。我奇怪地打開來看,原來是傻丫頭傳過來的。紙條上面是傻丫頭隽秀的字迹,寫着:不要睡覺了,好好聽課!還沒吃早餐吧?我給你帶了早餐,放在你課桌抽屜裡了。實在太餓的話就偷偷吃一點吧!最後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今天戴的帽子很酷!紙條最後的最後是一個傻笑的表情,我的心裡溫暖極了。朝抽屜裡一看,兩個水煮蛋和一瓶鮮奶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面。我擡起頭看傻丫頭,她坐得筆直,認真地記着筆記。我的臉上發自内心地漾起甜甜的笑。蕭然,你應該多像這樣笑。米哲歪着頭輕聲說。米大少爺,這樣笑是哪樣笑?我可不知道。我背靠着牆,臉對着米哲,擺出一副準備和米哲海聊一通的架勢。你一小姑娘怎麼這麼貧啊?米哲也挺配合的。我怎麼貧了?哪天我不是對着你笑成一朵花來着?我翹起二郎腿,試圖找到一個最舒服又不容易被老師發現的姿勢。你平常對着我哪叫笑啊?越看你笑越冷。你剛才的笑那才叫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啊!我可是說心裡話。米哲說。我看你是喜歡妖孽般的笑吧!我故意往蘇妖的座位那邊看。米哲不吭聲了,隻是笑。我突然就不想和他說話了,于是情緒化地闆起臉,轉過身直直地看着講台上唾沫橫飛的老師。我的餘光看見米哲盯了我一會兒,也沒趣地轉過頭聽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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