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進入了地下的密室。
孟如川的心内一沉,不過能感應到那些攝政王的影衛,到現在數量并沒有少,這說明這些影衛也沒有進入密室,而是守候在周圍。那密室隻有書房一處出口?密室之内會否還有其他影衛?
攝政王進入密室之後,也不知碰了什麼機關,密室内的油燈忽然都變得亮堂起來。這裡的布局與上面的書房陳設相似,不過還多了卧榻,存放了一些新鮮的食物,室内也散着藥香。
攝政王說道:“在這裡可以将山海圖打開了吧?”
符若初笑道:“不知王爺肯否親自看一看?”
那個引符若初下到密室的“攝政王”面色微變,質疑道:“公子初此話怎講?”
符若初的眼睛盯着床榻的方向朗聲道:“王爺似乎身體欠安,但山海圖的秘密事關重大,少一人知道就多一分穩妥。”
隻聽卧榻那邊傳來輕微的機關之聲,一道身影自衣櫃内走出來。
符若初趁着那衣櫃的門開合之時,凝神細看,并未見其後還有更大的空間,不免有些奇怪。按道理書房之下這間密室應該能聯通其他出口才更安全。出口不在衣櫃那邊,應該是在這房間另外的角落了?四周會否還藏着其他的護衛?
萬一行刺不成,讓攝政王走脫,他可能會逃的方向未必是上到書房那裡,或許會走其他有機關的暗道。若是不能提前料到攝政王退走的方向,就必須保證一擊得手,讓攝政王沒有再逃的可能。
那個從衣櫃中走出的人,穿着便服散着花白頭發,面容枯槁,在床榻上坐穩,聲音沙啞的吩咐道:“魁甲你到外邊等着吧。公子初隻身前來,誠意總還是有的。”
那個攝政王的替身原路返回到了密室之外。
攝政王歎了一口氣:“公子初,不是本王信不過你,實在是前一陣剛剛遭遇行刺,本王受傷未愈,正在休養,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密室之内燈燭雖亮堂,卻比不得外邊的日光明媚。攝政王甯願藏身密室休養,可見傷病不輕啊。符若初不敢多問,而是對于本次的行刺更多了幾分自信。趁他病要他命,更何況攝政王多半也不想她活着離開北燕。你死我活,她不動手,等來的就會是攝政王的屠刀。
“公子初,你說山海圖不是一幅畫,而是一面寶鏡,當真如此?”攝政王的語氣裡聽不出質疑,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切。
符若初若不是知道攝政王是什麼人,或許還真會被唬住。她小心掩藏着殺念,捧着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木盒子往前走了幾步,行到床榻邊上:“回禀王爺,您說的沒錯,東西拿到之後,在下也很是遲疑。想必隻有以王爺的智慧才能勘破其中奧妙。”
那木盒子很是尋常,就像是街邊随手買東西人家贈送的用來盛放物品的盒子,沒有任何花俏。攝政王并不擔心盒子有什麼問題,外邊那麼多人層層檢查,盒子若有古怪早就會被察覺。
何況公子初隻身前來,若真存了歹念,隻有同歸于盡這一條路。身為北燕的嫡皇子,年紀輕輕的公子初怎麼可能自尋死路?來獻上山海圖,求的就是要活着離開南昭回到北燕啊。
攝政王看着那盒子,并不伸手去接,眼神瞥向床榻旁邊的矮幾。
符若初也不以為意,将那盒子放在了矮幾上,撕開盒子上的封條,打開了盒蓋。盒蓋之内還有幾重油布包裹,周遭塞了一些棉花布料,想來是為了防止震蕩污損。她做所有事情都當着攝政王的面,沒有任何遮掩,坦坦蕩蕩,仿佛就真是來獻寶一樣。
打開了重重包裹之後,其内是一面長方形的鏡子。這鏡面光可鑒人,拿出來看,鏡身黑沉無光。關鍵是長方形的鏡子很是罕見,又沒有手柄,與普通的梳妝鏡截然不同,更像是一塊奇特的石材雕琢而成。正面精心打磨變成了鏡面,其餘地方仍維持着奇石原本的質樸,沒有其他裝飾。
攝政王三年前曾聽那位高人描述過真正的山海圖是什麼模樣,今日眼見為實,公子初果然沒有诓騙欺瞞他。另外攝政王不僅知道山海圖不是一張圖畫,而且他還曉得山海圖開啟之時,能在鏡中生成異象。但此等隐秘攝政王不确定公子初是否知道,因此也不會馬上提起。一切等着公子初演示。
“王爺可知這寶物如何開啟?”符若初雙手捧着這件寶物,行到攝政王面前兩步之外。
攝政王禁不住探頭觀望。
符若初便又走近了一步。
攝政王聞到了奇怪的香氣,在公子初的雙手之上。這香氣在剛才還沒有,而是公子初打開盒子解開一重重包裝後才沾染在手上的。公子初的表情卻似乎對這些香氣是有備而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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