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靜,一個人在咖啡館發呆也能待上一個下午,但事與願違自從做了高級服裝定制,經常到處飛來飛去滿世界跑,甚少有安安靜靜待在家裡的時候:“我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看場電影了。”
葉絮道:“我兒子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都不知道帶你去看場電影。”
宋宜秋手間動作一頓,顔廷與葉絮對她的态度是她不曾料到的,一如既往的和善可親,隻字未提過往種種,扪心自問,若是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大抵她很難做到如他們一般不聞不問,“阿姨,謝謝你能接受我,其實以顔安青的優秀可以娶到更好的姑娘。”
“我還從未對你提起過我年輕時的故事。”葉絮拿過毛巾擦了擦她的濕漉漉的手,“我家境不錯,父母開明,學習成績一直拔尖,初中被保送重點高中,高中被保送重點大學,大家開始找工作時我又被保研博碩連讀,最後順理成章的在S大留校當老師。
年輕時我也是個文藝女青年,總想去尋找自己心中的詩和遠方,于是我用了三四年時間走完大半個中國,爬過雪山,騎車去過西藏,去過與世隔絕的苗族古寨。
28歲時身邊朋友都已經結婚生子了,我還是一個人,朋友都感覺我這一生太過順遂,愛情之路肯定坎坷。
那一年我遇到了顔安青爸爸,我們見面三次直接領證結婚,他一直對我很好,他一直讓我活在了自己的詩情畫意中無關柴米油鹽。
後來大家都慢慢老了開始頭疼孩子,我兒子一直也沒有讓我失望,優秀出衆,獨立自主,我相信我兒子所以給他最大的選擇與自由,既然他認定了你,我們秦家也就認定了你。
你看上天一直偏愛我,又給了我一個懂事貼心的兒媳婦,我很知足也很感恩,像如今這樣一家人開開心心健健康康有什麼不好嗎?”
看多了太多身邊人的愛情,也看多了太多人被現實折磨的筋疲力盡,葉絮的一生無異于是完美中的典範,她一直都保持着青春洋溢,活潑開朗的狀态就像剛剛入學的大學生,連宋宜秋站在她面前都會顯得有些過于沉悶安靜。
“等有時間我要把你與叔叔的愛情故事寫成一本書。”
葉絮大笑:“你寫得書那麼熱銷,如果大家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有一個這麼幸福的女人,大約廣大女同胞們會嫉妒的發狂。”
宋宜秋深以為然:“叔叔會成為國民老公的。”
葉絮看着從書房走出來的父子道:“請問兩位國民老公晚上想吃什麼夜宵?”
“紅豆湯圓。”顔澤頭也未擡道。
“呀,你也是國民老公不成?”
顔澤不明所以的擡頭,掃視了衆人一眼繼續低頭寫作業,指着顔諾的作業本道:“這個錯了。”
顔諾撅嘴道:“沒錯。”
顔澤用鉛筆标記出來,掰着手指頭讓她數,數來數去依舊是錯的,他一臉嫌棄的白了她一眼,顔諾迷迷糊糊道:“哥哥,那你說結果是什麼。”
“自己慢慢算。”
顔安青坐在一旁檢查他們已經完成的作業,宋宜秋湊過去看了看,上面的字體工工整整,寫得很漂亮:“你們家的孩子從小練字,詩書治家的傳統真不錯。”
“是我們家,每次都忘。”他寵溺的偏頭看了她一眼,“比你的字好看多了。”
“術業有專攻,再說我現在有練毛筆字好不好。”
顔諾指着宋宜秋寫得一句詩道:“小嬸嬸寫字好看。”
顔澤附和道:“小嬸嬸畫畫也好看。”
宋宜秋得意的對他擠了擠眼睛:“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葉絮翻看着雜志望着眼前的一幕無端心頭一動,以後家裡或許會比現在還要熱鬧:“你們對于婚禮有什麼想法嗎?”
顔諾一聽立馬舉手道:“我要當花童。”
顔澤嗤笑:“你都多大了。”
“我很小的。”
宋宜秋眉眼含笑看着兩個小家夥鬥嘴回道:“簡單就好。”
“絕對不可以簡單,婚禮一定要辦得隆重浪漫熱鬧,儀式感是很重要的……”
宋宜秋、顔安青幾乎表情一緻的聽着葉絮侃侃而談,光是想想那麼繁瑣的婚禮流程就已經頭皮發麻了,兩人無奈的相視一笑。
晚上十點,宋宜秋與顔安青方回了卧室,床上鋪着大紅色的床單被罩,玻璃瓶中插着豔紅的玫瑰花,窗簾是胭脂色,盤子中甚至裝着紅棗、花生、桂圓、蓮子,這……這完全是按照新房來布置的,她莫名的緊張起來,垂在身側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顔安青問道:“怎麼了?”
宋宜秋搖頭:“我……我去洗澡。”
顔安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羞窘的模樣,隻見她走到浴室門口緩緩轉過身子道:“我不想洗了,你先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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