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下次了。”她搖了搖頭鄭重其事的保證,若有似無的摩挲讓他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她牽着他的手走到卧室,橘黃色的燈光,米色飄紗窗簾,床上鋪着淺藍色的床單,床頭櫃上擺着幾本厚厚的書,因是臨時租住,似乎很多東西都沒有添置齊全。
宋宜秋從衣櫃中拿出三件白襯衫放到床上:“賠給你的,隻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白襯衫疊的整整齊齊,做工細緻,裁剪得體,袖扣也是他從未見過的式樣,他看了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襯衫扣子,宋宜秋偏了偏頭結結巴巴問道:“你……你做什麼?”
顔安青伸手她扯入懷中,聲音有些低啞暗沉:“試試衣服合不合适。”
她坐在他膝蓋上抿了抿嘴唇道:“你回去可以慢慢試。”
他領口的兩粒襯衫扣子已經解開露出清瘦的鎖骨,黑眸中醞釀着**的暗潮,俯身吻住了她的紅唇,微涼柔軟,壓制在心底刻骨的思念一旦得到釋放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吻帶着幾分急切與掠奪,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唇舌糾纏,她的主動與配合讓他欲罷不能。
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她的及腰長發之中,另一隻手牽着她的手放到胸前的襯衫扣子上含着的唇瓣含糊道:“你要不要慢慢解?”
宋宜秋被他吻的有些喘不過氣,偎在他懷中大口呼吸,好看的丹鳳眼微有氤氲桃花色,聲音軟軟:“不要。”
顔安青吻了吻她的耳垂低笑:“不是挺熱情似火的麼?”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道:“那不是你一句話都不和我說,我無計可施才破釜沉舟的。”
“你這翻臉不認人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他下巴抵着她的發頂,漫不經心的用手指纏繞着她的長發,“早知道我應該多冷你幾天。”
她雙手擺弄着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對比自己有些肉乎乎的小手,心裡羨慕的厲害:“我以為你要好長時間才有可能不再生氣……”
“既然我已認定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便不想在無意義的事情上蹉跎時光,我們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
仔細算下來他們甚至沒有像普通情侶一般好好談一談戀愛,高中時友情之上愛情未滿,每日相見僅止于考試學習,大學時長達四年的音訊寥寥,各自在不同的城市做着相同的事情卻并無太多交流。
大學畢業在一起卻分居兩地,倆人每每都忙到淩晨三四點,打電話時他碼程序軟件,她寫小說畫設計圖,從沒有人談戀愛談成他們這副模樣,連一起看電影逛街的時間都幾乎沒有,作為她的男朋友他甚至在她的生活中找不到他存在的痕迹。
他們以為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猝不及防的三年分離他早就後悔了,從高中到現在整整十幾年,他們本可以好好在一起的不是嗎?為何就這樣過去了呢?
她擡頭對他道:“我若不回來了,你要為了我終身不娶孤獨終老嗎?”
顔安青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狠狠吻吮了幾下,衣服半褪露出一點白玉雪肩,挂在項鍊上的戒指有些醒目:“你若不回來總有一天我也會找到你的,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便不能反悔了。”
她鼻頭一酸,眼眶中有晶瑩的淚花閃動,回國之前她一直在想若是他已經結婚了她該怎麼辦?原來看他和别人幸福恩愛會比她想象中還要難受,他以為她不愛他,她也以為自己沒有想象中那麼愛他,其實不然,也許她早已深深的愛上了他而不自知。
“顔安青,我愛你。”
顔安青身子微微一頓,不确定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宋宜秋笑道:“我愛你。”
“再說一遍。”
“我愛你。”他的笑容仿佛能融入燈光般溫柔,靜靜擁着她坐了很久很久,被一個從不言愛的人表白感覺真的很不錯。
她摸着白襯衫的紐扣道:“我還欠你一件白襯衫。”
“大不了把你自己賠給我如何?”
宋宜秋恍然回過神來蹙了蹙眉道:“怎麼我們忽然就要結婚了?明明前兩天我們還在生氣。”
顔安青反問:“你不是要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嗎?”
她點了點頭,他摸了摸她的發頂:“這就對了。”
她迷迷糊糊又點了點頭,他刮了刮她的鼻尖:“這兩天你太累了,快去洗澡,好好睡一覺。”
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她越想越不對,怎麼就對了?明明不是這樣的,她都還沒有正式開始追求他然後就要結婚了?她怎麼感覺她被騙了呢?
顔安青摸了摸下巴搖頭輕笑,看到她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笑容慢慢凝固在嘴角,起身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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