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安怎麼敢說他不方便?
于是伊安在“獅心”隊員們一臉發懵的注視下,來到了菲利克斯四世跟前。
“就是這位年輕人嗎,安東尼?”皇帝的聲音帶着一種難以形容的滞緩,“召喚聖光救了萊昂,也是讓他最近突然改邪歸正了的神父?”
“是的,叔父。”奧蘭公爵就座在皇帝後排的位置,探身作答,“多虧有米切爾神父,萊昂這小子今天才能在場上為我們國家丢臉。”
四周衆人都笑起來。伊安躬身低頭,一直沒有去看皇帝的模樣。
“能召喚聖光,神父必定是以為極其虔誠,深谙經論的人。卻這麼年輕,真是難得。”皇帝感歎,“也是巧,今天本來由羅翰大主教來主持我們戰隊的賽前祈祝儀式。但是大主教年事已高,剛才不小心崴了腳。不如就由你代替大主教,去為我們的戰士向聖主祈福。”
伊安微微擡起頭,對上奧蘭公爵一雙鷹一般的眼睛。
公爵向他點了點頭。
“謹遵旨意,陛下。”伊安屈膝俯身,再度吻了吻皇帝手上的戒指。
伊安朝場内走的時候,雙方隊員們正在入場。伴随着主持人的介紹,場外響起陣陣狂熱如浪的呼聲。
而當介紹到萊昂的時候,傳來的卻是一片滿懷着惡意和抵觸的噓聲。
伊安的腳步一沉,深吸了一口氣,才将肺腑裡那股難受壓制下去。
萊昂在過去一個月裡已經被網民罵得體無完膚,又在隊裡被隊友和教練虐得魂不附體,場外觀衆的反響對他來說就像一個隻響而不臭的屁——聽過就當不存在。
可再怎麼淡定,當萊昂看到伊安被工作人員帶入場内時,還是猛地豎起了一對飛機耳。
伊安朝他遞來一抹苦笑,拿起了準備在一旁的法器,開始對着隊員們進行祈祝儀式。
他挨個兒賜福,等輪到站在隊伍最末尾的萊昂時,兩人大眼瞪小眼,兩個腦袋上都飄蕩着一條省略号。
萊昂倒是又笑了起來,手指在胸口點了點。伊安會意,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似的低垂下來,做完了儀式最後的部分,站在一旁。
場外就在這時忽然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圖魯斯曼隊的隊長請求發言。”主持人驚訝道。
“這條老魚要幹嗎?”獅心的隊友們面面相觑。
話筒球飄到了那個代号“狂鲨”的藍發隊員面前。
這位alpha從頭到腳都寫滿“糙漢子”一詞,但是開口說起話來,倒十分優雅有度,出身應當不俗。
“我尊敬的皇帝陛下、偉大的東道主國家、拜倫的主人,我代表全體隊員向您熱情的的招待表示深深的謝意。在比賽開始之前,我們有一個小小的,不違背比賽規則的請求,希望能得到您的準許。”
狂鲨的眼角餘光朝拜倫隊掃去,從伊安身上掠過。
“鑒于這一場比賽是‘争奪賽’制,我想稍稍調整一下兩隊的‘目标’,讓我們的比賽更加富有趣味性和現實意義。”
“他這麼喜歡趣味性和現實意義,幹嗎不去參加真人秀呢?”桑夏吐槽。
狂鲨道:“我希望能用我方和對方的這兩位神父,替換原定的‘目标’。”
常規機甲遊戰賽,多為“争奪賽”和“攻堅賽”兩種賽制。
顧名思義。争奪賽,就是一方戰隊争奪位于對方保護中的一個目标。通常還需要将目标平安護送回本隊的大本營,才算勝利。
而攻堅賽又别名“血戰到底”,聽起來就更加兇殘刺激。兩個戰隊輸死對抗,以攻占對方大本營,要不對方投降,要不就大開殺戒殲滅對方隊員。
當然,不是真的殲滅。
再血腥暴力,這也終究是一項全民觀戰的體育運動,雖然觀看級别是r級,但終究不是真的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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