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于岑寂看向那雙眼眸,定下心來。“你說巧不巧,我也是。”沈歡鳴握上他手,重新走向擂台的方向。“你去哪了?”于岑寂知道沈歡鳴不會輕易跟他走散,可是招呼也不打就走開,有些過份。“給你買雲片糕去了。”沈歡鳴嘴上這麼說,雲片糕也沒拿出來。不講一聲就擅自離開的人,當罰。台前的許歲剛勁挺拔的站立着,不少人看的連連叫好。“這位可以,英姿飒爽,翩翩公子的樣子。”“是,我要把我妹妹許配給他。”“我也有個姐姐,也不知道高不高攀的起。”于岑寂聽得有趣,合着這比賽還能造福大衆了?“台前那個少年,你還記得嗎?”于岑寂問沈歡鳴。“沒印象。”沈歡鳴興緻缺缺的,他其實對這個比賽興趣不大。“那你跟我來個地方吧。”于岑寂拉着沈歡鳴,走出了人群。今日也是大好的天氣,下午的日光把人的影子映的隻有一團的樣子,他和沈歡鳴像是兩個團子。“要甩開于首陽,偷偷跟我去約會嗎?”沈歡鳴貼着于岑寂,大大的縮短了兩人講話的距離。于岑寂點了點頭,沈歡鳴就是典型的你順着他來,他就會覺得無趣,激不起什麼火花來的話題,他自己就跳過了。沈歡鳴看到于岑寂這個反應,果真不接着講了。“還記得我們那晚去過的湖邊嗎?”于岑寂帶着沈歡鳴走的是那晚他們走過的原路,他怕換了路線就會錯過什麼,哪怕是再細微的線索,他也要抓住。“記得,就是我親過你的湖邊。”沈歡鳴當然記得。于岑寂皺着眉頭側臉看沈歡鳴,這個人怎麼回事?“你在我身邊,會打斷我全部的思路。”于岑寂直言。“我這是幫你另辟蹊徑,你應該謝謝我。”沈歡鳴道。“我謝謝你,你可少說兩句吧。”這個地方沒有很遠,他二人講話這會兒也到了。日光打到樹上投下了大大的陰影,而在樹的另一側,光明的那邊,“沈歡鳴,你有沒有聞到血腥味兒?”于岑寂看向那處的宅邸,像是好久沒人經過的樣子,牆縫雜草已經開始瘋長了。“沒有啊。”沈歡鳴仔細嗅了嗅,他什麼也聞不到。“你的嗅覺是不是不靈敏?”于岑寂走向那道門,隻站在門口,就聞到了那刺鼻的異味。腐骨腥臭,愈近愈濃。“沒有啊,我就能聞出你的味道,你那香甜……”“好了,别鬧了。跟我進來。”于岑寂指尖還未觸碰到門闆,就被一股阻力拉着向後退。“這種事情我來就好。”沈歡鳴把人拉到身後,緩緩推開了那道門。是一座廢棄的府宅,院内的野草長得有半人高,門欄都是破舊的,遍布蛛網,許久未有人來造訪了。“往裡走,裡面味道更濃。”于岑寂忍住惡心,繼續往裡走。這裡太惡臭了,阖上門一副無事的安好模樣,内裡卻惡臭不堪。“很難聞嗎?”沈歡鳴沒聞到什麼太重的味道,但他見于岑寂皺着眉,好似有些難受。“鳥的嗅覺竟這般差?”“喂,不帶物種歧視的。”沈歡鳴捏着于岑寂的鼻子,還要同他打鬧,突然被于岑寂拿下來手,走向屋内去。這屋正中間挂着巨大的帷幕,擋了他們前進的步伐。沈歡鳴拉開帷幕,而入目的場景,他畢生難忘。滿地的屍首,零落的人頭,被剖開的胸膛裡還有老鼠爬出來,鮮血染紅的大地已經刻上了那份悲涼。在這方土地上,竟躺滿了白骨和腐肉。“是真的。”于岑寂垂着眼,看着眼前這一切,入門前作嘔的心也變涼了。白骨砌成的地毯上,被剖開的胸膛,還有那始終無法閉上的雙眼,哪一樣都讓于岑寂為之憤怒。這份歌舞升平都是假相!“于岑寂,别看了。”沈歡鳴看着于岑寂紅潤的眼眶,捂上了他的眼睛,把人拖了出去。于岑寂被拉到太陽下,酷熱,但無風。令人作嘔的味道,以及那久久揮散不去的惡寒,他有些生氣。“于岑寂,你……”沈歡鳴話依舊沒說完,就被于岑寂拉着到了那顆樹下,“沈歡鳴,你會水嗎?”“會。”“那你能帶我下水嗎?”“可以。”“那就下吧,從這裡開始,到湖心。”于岑寂指着陰影的頂部,沿着這個方向,一直指向湖中央。“抱緊我。”沈歡鳴攬過于岑寂的腰身,帶人下了水。湖水是清澈的,于岑寂看着這片湖,連一個過往的遊魚都沒瞧見,這湖像是一片死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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