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你還不睡?”于岑寂也細細打量了于青鹽,隻覺得她瘦了。“這麼晚了你才回來?”于青鹽反問,大家長的語氣聽的于岑寂心裡有些發慌。“太晚了,先歇着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說。”沈歡鳴替于岑寂解圍。這兄妹關系看起來,并不友好。于青鹽轉身離去,留于岑寂看着她的背影晃神。“她是不是很漂亮,她随了我父親的長相,是個美人胚子。”于岑寂還在看那空蕩蕩的走廊,對身旁的沈歡鳴誇贊他的妹妹。“是。”當夜于岑寂就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于青鹽,還是豆蔻年華的于二小姐。“于青鹽,哥哥要吃雲片糕,你去二一樓幫我買一下。”“哥,我聽說前巷新來了一家做糕點的,比二一樓好吃。”于青鹽頭發還沒梳,彎腰穿鞋的時候烏發沾地,給眼尖的于岑寂看見了。“過來,我幫你梳妝打扮,保你出了門就是席安年間最美的女子。”于岑寂手執桃木梳,喚凳邊的妹妹。于青鹽緩緩走過去,尚未站穩,就被她哥按着坐了下去。“我讀書時就聽聞遠山眉,今日就來給你畫一個。”于岑寂一個畫畫的,雖沒畫過人,可也有幾分功底,描出來的眉襯的于青鹽更有靈氣了。于青鹽剛對着鏡子緩了口氣,就見她哥又拿起了胭脂。“哥,我覺得這就夠了。”“差得遠,美人都是需要裝飾的。”半個時辰後,于青鹽頂着于岑寂手抖畫下的濃重胭脂,出了門。于岑寂不讓于青鹽洗臉,他好不容易畫出那麼美的眉毛,怎麼能說洗就洗?“哥,走這邊。”于青鹽拉住要右拐的于岑寂,走前巷明明要左拐。“是走右邊。”于岑寂執意不回頭,他記得清清楚楚。于青鹽也不依了,明明就是要左拐,她二人僵持不下了,于青鹽開了口:“我們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于岑寂忽的有些心虛,哼了一聲不說話。于青鹽問完,果然是左拐。“那我們就往右走,看看那邊有什麼。”于青鹽哄着不服輸的于岑寂。于岑寂立在原地,不動彈。于青鹽拉着她哥,當真往右走了,右邊也很繁華,都是些水粉鋪子,于青鹽低着頭,看着那五彩斑斓的水粉,偷偷笑了。她的哥哥啊,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于岑寂帶着于青鹽橫掃了整條街,大大小小的包裹幾乎掏空了他的錢袋,他這一買,幾乎是買了于青鹽這輩子的胭脂水粉。出巷口的時候,于岑寂想到了自己的雲片糕,便塞了幾個包裹給于青鹽,快速講道:“于青鹽,在這等我,哥哥速去速回。”講完就跑的于岑寂,慌忙的背影一點也不像飽讀詩書的才子,倒像個讨飯的。于青鹽站在屋檐下,躲着烈日,等着她不靠譜的兄長。“姑娘,你的東西掉了。”楚遊雲舉着一封信箋,遞到了于青鹽眼前。“嗯?”于青鹽詫異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公子哥,他倆從哪冒出來的?炙熱的風吹過,吹起于青鹽的裙擺,也吹過楚遊雲手中輕飄飄的紙張,落在于青鹽的包裹上。“在下告辭。”楚遊雲作揖,走的有些快。于青鹽喊都喊不住他,她并未掉東西啊。還沒等于二小姐拆開信,于岑寂就拐回來了。“走走走,回家。”于岑寂走在于青鹽前面,背影神氣的不行。讓對門杜家那口無遮攔的杜拂憂說他妹妹醜!再說就撕了她的嘴,叫上從西爾一起。于青鹽不動聲色的跟着她哥回家,到了自己屋子裡,才偷偷打開了那封信。是漢廣。那公子哥給她抄了一首漢廣。于青鹽眼前浮現了驕陽下那個衣袂翻飛的公子哥,忽的紅了臉。這封信她還是沒藏好,給她那多事的哥哥看到了。于岑寂做作的捧着信,讀的聲情兼并,差點沒把于青鹽給羞哭。後來楚遊雲知道了,就天天給于青鹽寫詩,要她讀給于岑寂聽。于青鹽也真的每晚拉着她的兄長,讀楚郎給她摘抄撰寫的詩集。于岑寂氣的拉着從西爾打架去了。呸!楚遊雲,大竊賊!沈歡鳴被于岑寂吵醒了,于岑寂居然在夢裡罵人?沈歡鳴捂住于岑寂的嘴,趴在他身上閉眼睡覺。沈歡鳴太累了,之前于岑寂沒醒他都不敢閉眼睡覺,現在好不容易睡了一晚,還被人給吵醒了。“唔。”于岑寂掙紮,他在夢裡被人追着打了,按着他的頭打。“呼。”于岑寂睜眼,夢醒了。他側臉剛好貼到沈歡鳴的臉,于岑寂蹭蹭他,軟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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