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鳴還在窗邊逗鴿子。于岑寂扭頭,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沈歡鳴的手上,修長手指帶着光芒,細細撫着白鴿,這畫面有些生動,于岑寂突然想作畫了,不是畫鴿子,是畫人。他都能想象到,他一筆一劃勾勒出的那個少年,一定是英俊又神氣的。“誰給你飛鴿傳書?”沈歡鳴放走鴿子,詢問大清早就開始忙碌的于岑寂。于岑寂回神,緩了緩道:“是首陽,從西爾來了。”“他怎麼來的這麼快?”“應該是怕我查出什麼。”于岑寂神色凝重,其實他到現在還是一籌莫展的,進度太慢了,他的對頭都來了。“你跟從西爾是什麼關系?”沈歡鳴問。氣氛突然變了,變得有些尴尬,于岑寂怎麼也沒想到沈歡鳴會突然問這個。他跟從西爾的關系啊,這要怎麼講?“以前是友,現在是敵非友。”“哪種友?我怎麼覺得你每次提起從西爾,都不太對?”沈歡鳴觀察于岑寂一向細緻,他早就發現了,一直想問。于岑寂笑了,他撲向了沈歡鳴,臉埋在沈歡鳴的胸口,“我跟他是竹馬。”沈歡鳴聽不得了,他扶着于岑寂的肩膀,推也推不開。難怪要主動撲過來。于岑寂把人抱的更緊了,“唉,我五歲入宮,做從西爾的陪讀,這麼多年過去了,跟他不親反疏了。”“從西爾喜歡你?”沈歡鳴低頭,隻能看到于岑寂的腦袋。戰術性縮頭,行啊于岑寂。“胡說八道。”于岑寂否認,什麼鬼?“于岑寂,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沈歡鳴還是把人從懷裡拉了出來,他雙手捧着于岑寂的臉,“你們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我實在是受夠了。”于岑寂繼續笑,笑眯了眼睛才開口道:“确實是沒什麼關系可言,他想讓我助他篡位,我不應便決裂罷了。”這突如其來的飛醋,酸的于岑寂骨頭有些軟。“你沒騙我?”沈歡鳴再度反問。“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那隊人馬是誰了?”于岑寂想起來了,他昨天在想許歲的話,忽略掉了沈歡鳴說的有點熟悉。“你轉移話題幹嘛?”沈歡鳴一臉算賬的表情,他話還沒問完。“我好愛你這幅吃飛醋的樣子。”于岑寂掐掐沈歡鳴的臉,他拿過沈歡鳴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沈歡鳴手掌發力,把人按向自己,兩人胸膛相貼,屋内甚至安靜可以聽到兩顆心之間的交流。我好喜歡你。我也是。“過幾日就要舉辦靓選了,屆時從西爾一定會去,我們怕是要暴露了。”于岑寂想到這個就頭疼,從西爾才是最煩人的。“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得去,于首陽一個人招架不住的。”“你不是不喜歡首陽?”于岑寂覺得稀奇,沈歡鳴一向不怎麼待見于首陽,這次竟然提出要幫他?“我也不是不分輕重的人,于繁繁,你能不能對我改改觀?”于岑寂看着那張稍顯稚嫩又有些耍酷的臉,覺得有些上頭,他内心喜歡的緊。“能,可以。”于岑寂拉着人出了門,“找馮姨,問問城中乞丐的事。”“乞丐與這件事又有什麼關系?”沈歡鳴想不到了。“問了就知道了。”于岑寂走在前面,快到了大廳的時候松開了沈歡鳴的手。“馮姨。”于岑寂到馮阿香面前,幫她撿豆子,“能向你打聽個事嗎?”“哎,你說。”馮阿香放下了手上的活,擦了擦手,給于岑寂和沈歡鳴倒了杯茶。“我們來了這麼久,還沒見過一個乞讨之人,益州當真……這麼富裕?”于岑寂斟酌了許久還是決定直接問。不要再拐彎抹角了,時間要來不及了。馮阿香變了臉色,對着于岑寂搖了搖頭,“别問。”“怎麼了,馮姨?”沈歡鳴察覺到馮阿香的變化,也問了一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如果要是來遊玩的就勸你們趕緊回去吧。”馮阿香也是為他們好,畢竟還有一個是小影的救命恩人。“馮姨,我們并非遊手好閑之輩,你可以放心告訴我們。”于岑寂對馮阿香投以堅定的目光,要讓她相信自己。“乞丐都被官府的人抓走了,要拿這些乞丐放血取骨。”于岑寂聞言同沈歡鳴對視,他們都想到了,那湖内的白骨棺,還有那個破舊府宅。“可是為什麼呢?”于岑寂追問。“為了…為了藏寶圖。”馮阿香遲疑着開口,她眼神閃躲,為了掩飾還給自己倒了杯茶。于岑寂看着這樣的馮阿香,也緩了緩,沒有急着開口。“馮姨,你能說的再詳細一點嗎?”沈歡鳴繼續問道。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渣男!跪下叫爸爸!(快穿) 一不小心捅破天+番外 道界人在火影 店在異界,氪金能變強 我在地府的火鍋店持證上崗了+番外 當男主被穿後 重生之影帝賢妻+番外 種子世界 全能影後寵萌夫 神君也想談戀愛 逆水橫刀+番外 紅線劫 走進人格分裂 (穿書)我的金手指是下棋 必須向七個男人求婚怎麼破! 我在求生綜藝直播美食 重生成豌豆射手+番外 夢凡傳 元帥們同時鬧離婚+番外 欲望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