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鳴,你知道我們此行,是做什麼嗎?”于岑寂回頭,恰巧沈歡鳴也在看他,朦胧的對視中,他看到了沈歡鳴亮晶晶的眼睛。“查案。”沈歡鳴圍着于岑寂轉了這麼久,多少也知道他是什麼人,要做什麼事了。“你倒聰明。”于岑寂席地而坐,拉了拉沈歡鳴的手,“坐。”沈歡鳴順着他,坐在了一旁。“我們此次前來,除了查益州巡撫劉客外,還有一個藏寶圖,需要我們找。傳聞得藏寶圖,改天命,天下易主。”“真有這麼邪乎的藏寶圖?”沈歡鳴極少聽人間的這類傳說,難道真龍不是早已天定了嗎?“你覺得邪乎,狼子野心的人卻把它信奉為神。也許在暗處,牛鬼蛇神都在動作。”“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我在告訴你,此行險惡,危險至極。如果你不想參與,現在就可以及時抽身。”于岑寂講這些話的時候,沒有看沈歡鳴。他的心尖,立于天平之上。左端理智,右端自我。他想讓沈歡鳴走,走了沈歡鳴就安全了。可沈歡鳴走了,那他……可能會有些難過吧。“你想要我的命嗎?”沈歡鳴還是那句話。于岑寂搖頭。“那我便不走。”“癡兒。”于岑寂的心,定了下來。“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對我感激涕零,以身相許,被翻紅浪嗎?”沈歡鳴轉到于岑寂對面,解他腰帶。‘啪’于岑寂拍掉沈歡鳴的手,“你的春天還沒過嗎?”“沒有,你在,四季如春。”你在,四季如春。于岑寂兀自紅了臉,這人怎麼一套一套的。于岑寂不讓碰,沈歡鳴更不會勉強。他躺在于岑寂大腿上,伸出食指,描摹着天上那抹月兒,好不惬意。等于岑寂二人回去後,看到于首陽蹲在門口。于首陽見人回來了,才麻溜站起來,“公子。”“嗯,我們回來了。你去休息吧。”于岑寂打發于首陽,再不把人打發走,等下又是修羅場。“公子出門,沒叫首陽。”于首陽不動,擋在門口,執拗的開口。“下次叫你。”于岑寂寬大的袖口下,還握着另一隻手。他的袖口有隻鳥兒,可不能松開手,放跑了鳥兒就會咬人。“公子不顧全大局。”于首陽低着頭,一句接一句的說。“沒那麼嚴重。”于岑寂失笑,于首陽好會誇大事實。“您身份尊貴,應當時刻注意。”“好了好了,你跟個小和尚一樣。我就是跟沈歡鳴兜了個風,什麼事都沒發生。快去睡吧。”于岑寂話剛說完,沈歡鳴就提着于首陽的後衣領,把人拎開了,“擋路了。”于岑寂剛進屋,沈歡鳴就把門哐上了。“于首陽真是我見過最惹人嫌的家夥。”“你别欺負他。”于岑寂洗臉,他困了,想早些休息上床睡了。“我給你叫熱水。”“嗯。”于岑寂收拾完,本以為沈歡鳴會拉着他胡鬧,沒想到這人竟坐在燭火旁看書。“你看的什麼?”于岑寂赤着腳,湊過頭看了一眼。!!!沈歡鳴這個臭烏鸫!怎麼能看這種污穢不堪的東西!沈歡鳴看的是龍陽動作三十招,招招精準。這本子雖買的便宜,但是畫面不差啊。畫師實在大膽,實在會畫。“這就告訴你,别人看東西的時候,不要随随便便探頭過來。”沈歡鳴臉不紅心不跳的合上話本,一本正經的教育于岑寂。“你……”于岑寂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啊!”于岑寂驚呼。沈歡鳴打橫抱起于岑寂,“赤腳大仙不穿鞋子是因為人家是仙,要我說你多少次,你不穿鞋子就是為了讓我抱你?”于岑寂想說,他也是個仙男,說赤腳就要赤腳,不需要理由。但是他怕沈歡鳴把他颠下去,還是算了吧。“着了涼看你還知不知道穿鞋。”沈歡鳴把于岑寂放到床上,握了握他的腳底,還是溫熱的。“癢。”于岑寂躲,摸人腳心,實在缺德。“你快些睡吧,明早我陪你去找藏寶圖。”沈歡鳴把被子拉上來,給于岑寂蓋上。夜裡還是有些涼,被子不可少。“你怎麼知道我要先找藏寶圖?”“猜的,别問了,睡。不睡就陪我做運動。”“臭流氓!”不消片刻,沒人搭理的于岑寂就睡着了。沈歡鳴等于岑寂睡着,才出的門。他要去找光頭曹介。曹介白日裡忙活,夜裡就睡得早。沈歡鳴站在他床前之時,曹介早已睡得起了鼾聲。沈歡鳴看着這光頭,不是和尚就說他不是和尚啊,兇于岑寂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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