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沈歡鳴搖頭。“你沒沖動吧?”于岑寂還是不放心,他怕沈歡鳴太有正義感,鬧出人命就不妥了。“你放心,我不殺人的。”“那就好。你也别再說首陽了,他習慣這樣行事,你老欺負老實人幹嘛?”于岑寂笑,沈歡鳴這不饒人的嘴臉,他可見得不多。“他總打擾我們,你讓他去暗處,不然我想親親你都要偷偷摸摸的。”“我不想跟你親親。”于岑寂都沒确定跟沈歡鳴的關系,親什麼親?“你又撒謊,你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話可就重了。于岑寂,你眼睛看向我的時候,就是在求吻。”沈歡鳴自信道,他可沒妄言,于岑寂的嘴巴可以騙人,眼睛卻不行。“你是不是隻信你自己那套邏輯?”于岑寂反問。“那你是不是永遠要壓抑自己的内心?你夢到我那晚,我可是實實在在的參與了,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太快了。”這份好感來的過快,不管是之于他,還是沈歡鳴。這份感情就是來的有些唐突,于岑寂還沒做好準備。“你真古闆。”“彼此彼此。”于首陽驅車進城,确實惹得路人頻頻回頭。“哎?這姑娘怎麼回事啊,怎麼能讓一個姑娘在外駕車啊?”“好奇怪,她是女兒國來的嗎?車裡坐的莫不是女兒國國王?”“哎?有可能還是個公主。”“就是就是。”于首陽耳力極好,自是聽到了他們談論的話。他回頭對車内請示道:“大人,我們進城了,要不要步行?”“好。”于岑寂應下,要于首陽找個地方停好馬車。沈歡鳴和于岑寂站在原地,等于首陽拿行李。“于繁繁,我覺得你和于首陽反了。他像個男扮女裝的小變态,你倒像個女扮男裝的俏佳人了。”沈歡鳴看着遠處舉止豪邁的于首陽,實在不明白這個人到底為何要這樣。“你是不是想死?”于岑寂掐着沈歡鳴的腰,狠狠的掐他不放手。“嗯……啊~”沈歡鳴湊到于岑寂耳邊,小聲的叫着,氣音叫的色、氣滿滿的。“神經病!”于岑寂捶沈歡鳴,直到于首陽過來才不陪他胡鬧。“大人,好了。”于首陽背着三個包裹,向于岑寂禀告。沈歡鳴雖嫌于首陽,手卻伸過去,拿了兩個包裹過來自己背着。“不要再叫我大人了,叫公子即可。”于岑寂糾正于首陽,若是給有心人聽去,他就白費這番功夫了。“是,于公子。”于岑寂三人向城内走去,一路上邊走邊看。這益州城雖說有個貪官劉客,可街道卻很繁華,道路寬敞,小販叫賣,一路上都沒遇上一個乞丐。看來也發展的不錯。于首陽跟在于岑寂和沈歡鳴身後,本來是在好好的走路,可卻突然走不動了。有人踩了他的裙擺。于首陽扭頭看,隻見一個亮晶晶的頭頂,是一個和尚。“你踩到我了。”于首陽開口。于岑寂聽到動靜,也停了下來,看發生了什麼。“什麼玩意兒,明明是你在前面走的婆婆媽媽的,打斷我搬磚的節奏了,怎麼還賴我?”曹介悶頭搬磚,這小娘子擋路,還反口污蔑他。“擡腳。”于首陽拽裙子,這和尚就是不擡腳。“那讓你的傭人幫我把磚擡下來,我不方便動。”曹介擡下巴,要于首陽身後那兩個人來幫忙。他今天奮發圖強,一口氣背了兩個籮筐,幾十斤的磚塊,都要搬去劉府的後花園。誰知道就碰上了這三個不好好走路的人,擋道。于岑寂到益州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沈歡鳴把籮筐給曹介搬下來,看着地上沉甸甸的磚塊,覺得這個光頭似乎有些狂。正常人都不這麼搞。“人理當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走在大路中間還晃晃悠悠的,咋回事兒啊,就你們背影好看?”曹介說回去了,擋路者還成有道理的人了。“怎麼就你塊頭大,搬磚勇士是吧?踩了别人不道歉還強詞奪理?”沈歡鳴最聽不得有人這樣講話了,見一個罵一個。“嗐我踩人就是故意的了?我是看上這小娘子了還是咋?你嘴怎麼恁利索呢?”曹介理不虧,辛勤勞動不該被指責。但是他也不欲再引糾紛,等下遲到了是要罰錢的。“你走吧。”于首陽站在沈歡鳴面前,替他發言。“真埋汰。”曹介撸袖子,搖搖晃晃的扛着這兩籮筐走了。沈歡鳴扭頭,看着越走越遠的光頭,擡手送了他一份禮物。曹介大概是今天吃飯吃少了,要不他肩上的擔子怎麼越來越重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神君也想談戀愛 種子世界 重生成豌豆射手+番外 元帥們同時鬧離婚+番外 店在異界,氪金能變強 我在求生綜藝直播美食 一不小心捅破天+番外 必須向七個男人求婚怎麼破! 逆水橫刀+番外 重生之影帝賢妻+番外 (穿書)我的金手指是下棋 當男主被穿後 渣男!跪下叫爸爸!(快穿) 夢凡傳 我在地府的火鍋店持證上崗了+番外 走進人格分裂 欲望超時 紅線劫 全能影後寵萌夫 道界人在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