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晴。尋了于岑寂最感興趣之物,前來賠罪。對不起,我食言了。”沈歡鳴背着日光,笑的明朗開懷。為他這三日錯過的于岑寂而道歉。堅決不錯過每一個同于岑寂交手的日子。“沈歡鳴,我要走了。”于岑寂放下畫冊,目光透過沈歡鳴,看向他身後的蔚藍天空。“走去哪裡?”“益州。”“我也去。”于岑寂收回目光,盯着那琥珀色眼珠,緩緩開口問:“江湖廟堂,你都随我嗎?”“我跟定你了。”“為何?”“因為我記仇。”沈歡鳴站到于岑寂面前,擡手彈了他的額頭。“唔。”于岑寂疼得想口吐粗鄙之語。這烏鸫怎麼回事?會不會做人?“于岑寂,你也挺記仇的。現在是我惹毛了你,你可得好好記着,一定要報複回來。最好記一輩子,可别忘了我。”沈歡鳴又把手掌按在他頭上,給他揉着剛剛彈的地方。“幼稚。”“大人,好了。”于首陽突然出現,打斷了這二人。沈歡鳴還在給于岑寂揉着額頭,眼睛卻看向了于首陽。“他也去嗎?”沈歡鳴問。“嗯。”“我不喜歡他。”沈歡鳴直言不諱,這個人一點都不知道避躲。早些時候,隻要他來,于甯就從不出現。現在是要帶這個多餘的人,随時打斷他和于岑寂的好事嗎?“首陽是保護我的。”于岑寂握住沈歡鳴的指尖,不輕不重的捏他指腹,給他解釋。“我覺得我們不需要他。”“帶首陽是為了以防萬一。”“可他真的很礙事。”沈歡鳴湊到于岑寂耳邊,小聲的跟他講道。“首陽是在暗處的,輕易不會出現。”于岑寂也小聲的回他。于首陽:……我聽的一清二楚。“啟程。”于岑寂帶着沈歡鳴和于首陽,同于甯到了别,一路南下益州。“王爺,于大人已出發。”從三接過飛鴿傳書,對從西爾傳達這個消息。“要劉客做好準備。”從西爾坐在冰鑒旁,突然想到了顔齊木。“把那個病秧子給我叫出來。”從三應下,去敲了顔齊木的門。“顔公子。”過了好久,久到從三以為顔齊木不會來應門的時候,門吱呀着開了。“從三啊。”顔齊木仍是那副蒼白模樣,還有些無精打采的。“顔公子,王爺有請。”“你帶路吧。”顔齊木跟在從三身後,他來了十天半個月了,骧王府還沒有摸熟悉。他隻對骧王府的牆熟悉。銅牆鐵壁,骧王爺隻手遮天。“王爺,顔公子到了。”從三把人帶到,就退到一邊去了。“王爺。”顔齊木還沒走到從西爾旁邊,就受不住酷暑,要暈倒了。從西爾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大夫給你熬的藥,沒喝嗎?”從西爾扶顔齊木坐好,從冰鑒中拿了一顆冰鎮荔枝,撥開塞到他口中。“唔。”顔齊木口中沁涼清甜的,稍稍令他緩過些神來。“喝了,不大有用。”好吃,顔齊木自己伸手去冰鑒中,取了荔枝出來。待他費勁剝好,又隻見從西爾張口。“啊~”顔齊木撇嘴,把荔枝肉喂進從西爾口中。喂來喂去的有意思嗎?想吃自己不會剝?顔齊木心有不滿,又不敢說出口,隻好加快了剝荔枝的速度。他就想趕在從西爾之前吃上一口。“這幾日忽略了你,你今晚就搬到我的寝居去吧。”從西爾張嘴,接過顔齊木孝敬的荔枝。“唉,不瞞王爺,我前些日子調皮,把手弄斷了,怕是沒辦法搬過去了。”顔齊木一邊往自己嘴裡塞東西,一邊搖頭歎息,好似真的很可惜。“嗯?”從西爾看着顔齊木靈活的雙手,這是斷了?顔齊木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丢下荔枝,哀嚎道:“哎呀,就顧着喂王爺吃荔枝了,都忘了手疼了。哎喲,疼死我了。”“怎麼?不去地上滾一滾,表示你的真誠嗎?”從西爾譏諷他。顔齊木覺得可以,就要往地上躺,又被從西爾拽住了。從西爾把瘦的柴包骨的顔齊木拉到自己腿上,圈住他讓他坐好。“你還是真的調皮。”從西爾給他剝荔枝,喂小孩一般的喂他。“王爺,熱。”顔齊木不習慣,想從他的大腿上下去。真不是開玩笑,顔齊木才不會坐别人的大腿,太母了。從西爾碰碰他的手背,明明是酷暑的天,可他的手卻冰的不像樣子。“老實一點,不然讓你更熱。顔齊木,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我也不知道。”“娘胎裡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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