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岑寂走後,高個子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愛情啊,不是你想擁有,就可以擁有。于岑寂走上前,才看到這位雀仙。他隻能看到劍眉星目,剩下的全掩蓋在了那面罩之下。竟真的有些氣勢,還……有些俊朗。“上來吧,我的新娘。”雀仙對于岑寂伸手,自帶光芒的雀仙聲音還是充滿朝氣的,與這裸露在外的面容,有些許反差。于岑寂不為所動,太過稀奇了,他怎麼湊了個熱鬧,還成别人新娘了?雀仙打了個響指,于岑寂飄向台上。“謝大家為我們見證。”雀仙對着台下微微鞠躬示意,随後摟上了他的新娘,以吻封緘。隔着面紗,于岑寂依舊能感受到唇上的觸感。溫熱柔軟,像帶着電的棉花糖。他的吻同他的箫聲一樣,有些醉人。不過片刻,雀仙便松開了于岑寂。“你可知這蕭代表了什麼?”雀仙問于岑寂。“惆怅和傷感?”“不,它代表,我要為你吹一輩子的蕭。”于岑寂握蕭的手有些顫抖,一輩子?“你是誰?”于岑寂伸手,要去揭開雀仙神秘的面紗,可是他的光芒太過耀眼,于岑寂有些看不清。“沈歡鳴是不是你?”那雙眉眼于岑寂太熟悉了。“是我。”“你又玩什麼把戲?”“不是我,是你。”“什麼?”于岑寂詫異,怎麼可能會是他自己?“是你召喚的我。”沈歡鳴拿掉面罩,冷靜的看着他。“你别胡說了,怎麼可能會是我?”“那你為什麼會夢到我?”沈歡鳴反問。“這是夢?”難怪于岑寂覺得不對勁,原來是夢啊,“是夢醒過來就好了。”“為何你要夢到我?”夢裡的沈歡鳴揪着這個問題不放。“因為我……”“你心悅我。”“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于岑寂,抓住我。”沈歡鳴講完,就跌下了台,墜落在那萬千人海中。“沈歡鳴!”于岑寂叫着這個名字坐起,他沒抓到沈歡鳴,他……他怎麼還有些難過了,明明是個夢。為何沈歡鳴會入夢來?于岑寂捂着臉,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夢可算不上好夢,他深感自己變了,變得……婆婆媽媽了。天尚早,于岑寂躺回去睡回籠覺,等再度睡醒之時,就可以去上朝了。朝堂上。“衆卿,這彈劾益州巡撫劉客的折子,可是越來越多了,你們怎麼看?”從榮瞥着桌案上的折子,問殿下的大臣。“皇上,臣以為,劉客當查。”崔子涯站出來,發表看法。“皇上,臣也聽聞,這益州巡撫平日裡蠻橫無理,欺壓百姓,貪污受賄,實在是該查!”王大人也附和,嘴裡振振有詞,全然不顧今日殿下站着的骧王爺。“哦?那你們覺得,應當派誰去查?”從榮看着難得來上朝的從西爾,眼裡閃爍着戲谑的光。從西爾啊從西爾,人心不足蛇吞象。“臣以為,應當派于岑寂于大人前去。”從西爾自己開了口,他看着旁邊的于岑寂,内心閃過無數惡毒的想法。這益州,誰去死誰。“衆卿怎麼看呢?”從榮沒想到,從西爾竟然劍走偏鋒,于岑寂若是查出什麼,從西爾何以自保?“這……”大殿之下亂糟糟的。從西爾若是舉薦自己人,那他們肯定反對啊。可誰不知道,四年前于岑寂就與從西爾決裂了,這又是出的哪一招?“臣以為,派于大人去最合适不過了。”崔子涯永遠支持于岑寂。“臣附議。”“臣等附議。”“于愛卿,你說呢?”從榮問于岑寂。“臣,願前往。”于岑寂颔首應下。“甚好。”下朝之後,從西爾攔住了于岑寂。“你敢告狀?”從西爾指的是前些日子他沒上朝,于岑寂參他之事。“有何不敢?”于岑寂看從西爾,真是越看越厭。“于岑寂,你可知益州是什麼地方嗎?”從西爾皮邪魅一笑,湊近于岑寂說道:“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骧王爺,你今日此舉,是在告誡岑寂嗎?”于岑寂退一步,望向從西爾的眼眸,仿若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你以為?”“不如讓我來猜猜,我此去益州,必定路途坎坷,諸事不順,對不對?”于岑寂太了解從西爾了,他要是不想讓一個人好過,那誰又躲得過?“呵。”從西爾冷笑。“我若是查出了什麼,想必便有去無回了。”“繼續。”“我若是查不出什麼,天下人依舊會怒罵我昏官,包庇骧王爺,再多個走狗的稱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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