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狄為人行事還不夠張揚?”從西爾反問,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元狄。莽夫。虧他還以天下才子,文人雅士自居。“這倒是。那我們為何不棄了他,去拉攏那位于繁呢?”“從三,你可知道,我們為何會對丹青手留意?”“這……屬下不知。”“這天下,但凡有些微影響力的,我們都不能放過。招攬了這些人,我們才不是隻有一支軍隊的武夫。”“屬于明白了。”“于繁是誰你知道嗎?”“不知。”“于岑寂。”從三微怔,于岑寂。全世界最難纏的于大人。“他若是還能歸順于我,我還會見元狄這号人物嗎?”從西爾搖扇,突然有了想法。“去把于岑寂請到王府來。”“這……”從三惶恐,王府上下誰人不知,四年前于大人在王府說的最後一句話。‘我于岑寂,再踏入你骧王府一步,便不得好死!’從三哪請的動這位爺啊。“綁也要給我綁來。”“是!”于岑寂昨日畫了山水畫,今日也來了興緻,坐在桌前就想作些什麼。他望了望窗外,金絲籠還在,也不知道那隻畫眉鳥怎麼樣了。今日就畫這畫眉鳥。于岑寂下筆,畫着畫着覺得不對勁了。他這哪是畫的畫眉鳥啊,明明就是那隻記仇的烏鸫。掃興!于岑寂還沒擱下筆,就聽到窗外有人調侃他。“偷偷作我的畫,睹物思人嗎?”沈歡鳴趴在窗邊,看于岑寂作的畫。風吹過少年郎的烏發,他今日穿了白衣,襯得更有靈氣了。“自作多情。”“口是心非。”沈歡鳴扭頭走了門,進出于岑寂的卧室,跟進自己的家一樣。來去自如。“見你畫山畫水畫這花花草草,怎的沒見過你畫人呢?”沈歡鳴好奇,這麼久了,從沒見于岑寂畫過誰。“我不畫人。”于岑寂放下筆,不欲再多畫。“為何?”“因着沒有鐘情之人,所以不畫。”“若是有了呢?”“若是有了,于岑寂便棄了這山山水水,隻畫她一人。”“是嗎?”沈歡鳴也無甚在意,于岑寂已經開始畫他的本體了,那說明,離他俊朗的模樣也不遠了。“老爺!不好了!骧王爺的人闖進來了。”于甯慌張的敲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又作什麼妖?”于岑寂站起來,往屋外走去。沈歡鳴緊随其後。“從三說王爺要請您過府一聚。”于甯跟着于岑寂,跟他講前院的情況。從三那是請人嗎?他怕是帶了一支軍隊來綁人了。“從西爾為何突然這樣?”于岑寂納悶,這好好的,怎麼突然發難?“聽說是賽樂軒傳出去的,說打敗元狄的人是您。”于甯昨日沒有跟去,沒想到就鬧了這一出。“他消息有這麼快?”于岑寂疾步而行,說話的功夫也來到了前院。這滿院的士兵,他骧王爺請人可真是好大的陣仗。沈歡鳴見狀,站在了于岑寂身前,還未亮出自己的兵器,就被于岑寂握住了手。“沒事,我來處理就好。”于岑寂松開沈歡鳴,把他護在了身後,自己站在了最前方。“從三,你好大的膽子!”“于大人,王爺有請。”“我若是不去呢?”“那從三隻好冒犯了。”從三抱拳,端的是恭敬的樣子,語氣卻又生硬的很。“你今日敢冒犯,我明日就向聖上遞奏折,砍了你的狗頭!”于岑寂生氣,阿貓阿狗都要來他于府嚷嚷,真當他于岑寂好欺負?“于大人,得罪了。”從三揮手,身後士兵皆拔刀,沖到前去。于府家丁也亮出棍棒,擋在于岑寂身前。“老爺,這樣不行的,他們人太多了。”于甯看的着急,從三是帶了多少人過來啊。“不礙事。”于岑寂巋然不動的站立着,看着眼前的局勢。他握緊拳頭,心裡卻罵着從西爾。下一刻,沈歡鳴就掰開了于岑寂的手,同他十指緊扣,僅一秒。“我幫你。”沈歡鳴走上前,右手向後,召喚了他的劍,直奔從三。從三見沈歡鳴沖他來,也拔出了自己的刀。兩人碰上之時,火花噼裡啪啦的閃現。“你現在撤退,我留你一條命。”沈歡鳴對上從三,劍氣沖的他發絲飛揚,氣勢十足。“得罪了。”從三不退卻,向前之時隻能感受到劍光,以及那藍色的刺眼光芒。沈歡鳴踩着對手的刀,躍向高空,怒吼嘶鳴。逼的一衆人丢下手中的兵器,捂上耳朵,痛苦難耐。沈歡鳴回頭看了一眼于岑寂,見他也皺着眉頭,才停了手。彙聚天下之氣,凝藍光再次沖從三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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