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岑寂被掃了興,愈發不想出門了,幹脆躺在涼亭裡,躺了一天。又過了一日,于岑寂發現他的束發帶不翼而飛了。“于甯!”“在。”“我的發帶呢?!”“這……這……”于甯支支吾吾的,他又怎麼知道老爺的發帶去哪了,這麼私密的東西,于甯平常哪碰的着啊。“我的發帶丢了,你去給我查,查到就關押!”于岑寂惱怒,他堂堂于府,怎麼能被人随意盜竊?“是!”于甯忐忑的應下,這發帶興許是老爺随手放在某處,忘記了。于甯哪敢說話啊,于岑寂脾氣怪的很,繞是他跟着于岑寂這麼久,他也摸不準。于岑寂時常因為一些小事發火,可大事來臨之際,他又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靜樣子,誰也吃不透他這古怪的性子啊。第三日,于岑寂的玉佩不見了,找不到玉佩的于岑寂,着實窩火。“于甯!!!”“在,在。”于甯真的要跪下了,這般高亢音量,他都怕老爺嗓子喊破了。“我的玉佩呢!”“我立刻去查。”氣急了的于岑寂都沒看到,窗外樹上有一隻烏鸫,叽叽喳喳叫的開心。經曆了這些的于岑寂,夜晚睡覺都開始警惕了,他并非怕被謀财害命,隻是他覺得,他應當是被戲弄了。若給他逮到這小賊,必給他五馬分屍,大卸八塊。惡狠狠的于岑寂一夜無夢。可到了早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臉上撓,癢癢的。于岑寂迷迷糊糊的撥開騷擾他的東西,翻了個身繼續睡。“叽!”剛翻了身,側着睡的于岑寂被疼的驚醒了。他捂着脖子,睜開惺忪睡眼,坐了起來。“叽叽~”入眼的那隻烏鸫甩着翅膀,叫的吵人。于岑寂隻覺眼熟,待看清了那黃色眼眶,才明白過來,是他前幾天不小心砸過的鳥。他松開手,側頭也看不到脖子到底怎麼了。“一直是你?”于岑寂赤腳下床,沒有理會那叫不停的烏鸫,向銅鏡走去。站定的于岑寂側仰過頭,隻見右側脖頸上有處痕迹,他看不大清,應該是紫了。于岑寂扭頭,看着還在屋内的烏鸫,沒了前幾天的怒火,他開口問那鳥兒:“好玩嗎?”“叽。”“我不過是無意,砸了你的頭。”“叽。”“你竟這般,睚眦必報?”于岑寂無言,這烏鸫記仇,名副其實。“叽叽叽!”“你說巧不巧,我也記仇的很。”于岑寂兩邊嘴角上揚,笑的陰險且惡毒。烏鸫才不怕,它又一通叽叽喳喳,從于岑寂面前飛走了。“于甯!”于岑寂大喊。“啊,在在在。”于甯這下把地闆跪給實在了。“給我請獵人!我要活捉烏鸫鳥。”于岑寂穿着中衣,窄窄的袖口被他甩出風來。臭烏鸫,鳥膽還敢戲弄我!“好的。”于甯下去找獵人去了,他并不知道老爺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以前的于岑寂比誰都愛護動物,現在都要獵殺烏鸫了。這于岑寂什麼也不說,他什麼也不敢問啊。于岑寂被烏鸫鳥氣的不輕,大太陽都沒擋住他,坐着轎子出了門。他去了二一樓,給自己點了滿桌的點心,找了二樓臨窗的位置,看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磕着雲片糕。“于岑寂。”談渺剛上樓來,就見到窗邊坐着位憂郁的美人。他徑直朝于岑寂走來。“談兄。”于岑寂聽到有人喚他,回頭看了看,來者正是談渺。“許久未見了。”談渺不客氣的坐在于岑寂對面,熱絡的同他交談。“嗯。”于岑寂愛搭不理的,這就是他為什麼讨厭出門,出門就會遇到這些人。“最近可有忙些什麼?”談渺不介意于岑寂冷漠的态度,依舊熱情不減。“無。”“你應當出來跟我們聚聚的。”談渺勸于岑寂。“不必了。”于岑寂側頭看窗外,不欲再同談渺攀談。“哎?你這……”于岑寂側頭之時,談渺就看到了,他那脖子上紫紅紫紅的印迹。也過于孟浪了吧。“什麼?”于岑寂不明所以。談渺指指他的脖子。于岑寂了然,他并不遮掩,狀若無事的繼續磕糕。這下尴尬的反倒是談渺了。還說自己沒忙什麼,定是在家酒肉魚林了。登徒子于岑寂。談渺臉色僵硬了許久,仍未緩和。于岑寂随意開口道:“狗咬的,别想了。”談渺聽完臉色更不好了,今日他就不該遇見于岑寂。因着禮儀,談渺稍坐了片刻才同于岑寂告别,他說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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