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呢。”她理了理鬓角。
“哎……要不這樣,我們一起來聯詞?合作一阙兩疊韻三疊句的喜調衩頭鳳?我上你下,或者你上我下,随便你。如何?”我忽然發現共同聯詞這個有趣的妙招,說完就驚喜的看着她。
“唔,什麼你上我下的……你總是這樣的不正經……”回答着,她就狠狠掐了我的左手臂一把。掐得我跳起來。如果這樣下去。我猜她一定會變得比木蘭詩還要狠。而且我還沒有辦法對付……
“怎麼了?不喜歡衩頭鳳麼?那倒也是,衩頭鳳調主悲凄,不該作成喜調。要不,我來鳳求凰,你來白頭吟?上演現代版的相如與文君?如何?”我嘿嘿笑着問。
“唔。”
“依我看啊,古代雖然沒有coffee啊,KFC啊,西餐啊,料理啊什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原來他們都是很懂情調的麼。而且還一點都不比現代人差。難不怪古人作詩那麼厲害呢。”我有嘿嘿嘿的笑着說。
“還是作衩頭鳳吧,你先。”她低着頭說。
“那就承讓咯,還是要讓我先的嘛,咳咳。嗯……”我嘿嘿笑着說。
“誰說要讓你……了,哼……”
我也跟着哼哼一聲,然後就各自思索,我挑着眉毛,看着葉夢熙霧鬓風鬟的秀發,像玉蘭花一樣細膩淨滑的皮膚,仔細的回想衩頭鳳的意與韻。
不一會兒,我慢慢的就吟出了上阕:“鬓微散,蘭花綻。沉魚羨你鲛绡亂。閑風聚,今約遇。三生共與,凝眸叙緒。趣!趣!趣!上阕作好了,到你的下阙了,當心哦,衩頭鳳是分斷押不同的仄聲韻哦。”
“真是的,這個誰不知道哇,吭吭。詞阙苑,無需案。吟出教你直感歎。流星雨,飛成曲。銷煞玉宇,君為我取?去!去!去!”作完。她就用手推我。笑嘻嘻的看着我。
“也是啊,理科生不該在文科生面前賣弄這些。但是我真的是沒聽明白喲,你寫下來我看。”說着我也拿出手機将上阕碼成短信。遞給她。
“喏。”她也将手機遞到我的面前。
“呀!你竟然?大花和小花我都已經送過你了,竟然還要流星雨……”看完,我就跳了起來,我誇她漂亮,她卻得寸進尺,要我去取甚流星雨給她,大大的不服氣啊。
“當然還要啦,兩朵花就夠了麼?你以為呀。哼……”
“那,先給月亮你行不行?等到有了流星雨的時候我再給你去取。”我偷偷的竊笑着。猴年馬月才會有流星雨啊。說不定到時候她早就忘了。
“行啊,給來。”她伸出一隻手。
“好的,給你,十五的月亮。你還欠我五塊哈……”我摸出二十塊錢塞到她手裡。
“呀……你耍賴……”她将手掌一捏,拒絕二十塊,接着就用肘拐我。
“大家不都是在說十五的月亮麼,我給二十你。你就理所應當的欠我五塊啊。”我嘿嘿笑着說。
“哼,不理你了。”她将頭一歪。
“好吧,給流星雨,給流星雨,不要不理我麼。”
“誰叫你盡說大話。你趕緊修改你的上阕,你改我也改。”她嘟着嘴說,就像怕我取不來流星雨會自覺難堪一樣的。
“不改,呂不韋作呂氏春秋時說過,一字千金,千金不易一字。那我這也是一字千金。千金不易一字。”我挺着胸膛,嘿嘿直笑。
“易不易?”她掐我。
“不易,不易就不易。”
“易不易。”說着,她就用彈指神通來戳我的腰,他似乎知道我怕癢。一下子就戳得我跳了起來。因為她似乎是知道,我最怕癢。
“易易易,哈哈哈,易易易……”我一邊躲,一邊答,一邊憋屈着被動的笑。
“為什麼又要易了?嘻嘻,你這家夥,是不是很怕癢呀?”她笑着,看着我,似乎是在确認我的又一個弱點。我當然不能給她抓準這個弱點。如果抓準了。那就慘了啊。
“誰怕癢了?千金不易一字,那是古人吹的大牛。我這人,天生的劣根性就是愛财。葉家的小姐千金就在我的臂彎裡面,嘿嘿,千金要我易,那我當然是要易的啦。不要說易一個字,就是全部易了,那都是可以滴哦。我懷疑當初呂不韋放出一字千金,千金不易一字這句大話,就是為了得到一個正真的小姐千金哩!呂不韋在朝之時,家僮上萬,食客三千,當然不缺真金白銀呐,就缺個像你這樣的千金,哈哈哈……”這似乎讓我發現了一些古人隐晦的暗喻。以便就大聲的笑了起來。
“你又胡扯。”
“哎,我可沒胡扯喲,這個典故可是真的。”
“要是呂丞相知道你現在這樣說他的壞話,他非得吐着血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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