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心意。”我答到。
等隻有我一人在房間後,我放松的躺倒在床上,閉眼假寐,在窗外蟲鳥間歇的輕語中回溯今天的事情。
其實我并沒有想走的意思,這段時間的相處的确愉快,平日少有波動的情緒在他周圍像是失控般起伏。
如果他能維持這樣,或許還有接着發展的可能。
不直覺昏睡了片刻,醒來已是傍晚,我歪頭舒展了下身體,有些驚訝蘭德為什麼不來叫我。
推開門,走廊搖曳着的點點燭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随着刻意擺出的蜿蜒小路我走到他的放前,門縫處塞着一個被絲帶點綴的深紅信封。
我掂了掂,裡面似乎是一把鑰匙。
扯開絲帶,落入手心的是一把鑰匙,還有一張照片樣的東西從我手中滑落在地。
我原本是準備稍加滿足我的好奇就回到房間雖然猜到了他要幹什麼,但依舊被這布置撩的心癢。
“你覺得經過了昨天,你還有什麼可信度?”
我隔着門向信的主人問道。
“為什麼不先看看照片呢”房間内的聲音說道,語調刻意拉長放低,一句普通的話都說出來情色的意味。
看完照片,回房。
我對自己這麼說着,彎腰撿起來落在地上的照片,順勢翻開,照片中的人随着晃動的火光隐隐也搖擺着。
毫無疑問的,那是蘭德。他溫順的半裸着垂頭跪坐在鏡頭前,身上挂着學生時代的襯衫領帶,下身空無一物,緊實的大腿自下擺露出,因為姿勢,肌肉繃出一好看的弧度。即使隻着了一件衣服,那衣服也沒有好好的被穿戴——襯衫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隻能半掩着他胸前,露出大片腹肌,直至最後一顆扣子才扣住,和他被襯衫松松系住的雙手一起,勉強遮住那處。
我的目光在照片上流連,有些字迹透過光的映照顯現在正面,我将照片反轉,後面是簡單的兩行字。
留下來,享用我。
第40章
鑰匙鎖與孔洞剛好嵌合的的金屬聲在此時顯得格外突兀,我擰動門鎖,猝不及防被頭頂傾斜的珠鍊打亂了視線。被絲線串聯的石質珠子叮碎響,撞進耳朵裡是一陣連綿不斷的玉石撞擊聲。
室内隻有點點黯淡的燭光在厚重床幔下被嚴密遮擋。這裡已經被他裝扮一番,格外顯趣。
腳踏過格外被這氣氛熏染的綿軟的地毯,我走進單手撩起床幔一角:“這又是在玩什麼把戲。”
進門的旖念很快被回神的理智沖淡,等他躺平任草不如祈禱樂透中獎。
等到我走近把床幔掀開大半,我才看到他在裡面鬼祟的弄些什麼。
沒有我想象中限制級場面,蘭德衣衫整潔的半靠在床側,手中整理着一本相冊。那裡面的照片和信中的都出自一人之手,從我未被遮擋的視野中,我能看到大片瑩白的肌膚和幾近全黑的背景,都是相同的風格。
他把相冊合起放到一邊,空閑的一隻手拍了拍一旁空着的床鋪示意歪頭,引誘似的勾起一個笑。
這副場面與我設想的投懷送抱名場面相差甚遠,如果真槍實幹,雖然不想承認,到最後大可能是我筋疲力盡被他拿捏。
腹诽片刻,我刻意避開他的目光,佯裝紳士把臆想的畫面抹去躺到床側,拿起相冊翻閱了起來:“我又打不過你,沒必要自找沒趣。”
聽到我的話,他點頭附和,眼神中有幾分贊許,像是誇贊我的識時務:“有道理。”
我聞言心情更壞,不過面上不顯,轉而翻起十分具有觀賞價值的相冊上,悠悠轉開話題:“這上面都是你吧,信裡那張照片應該是之前照的。”
“...嗯。”他乖巧的應了一聲,隻口不提用心險惡的下套行徑。
“都是之前...你給我拍的。”
像是察覺到了我眼底的興味,他半個身子擠到我身側,與我肩頸相依,小動物一般在我發稍嗅着:“留下來...我會給你更多。”
我恍若未聞的認真翻看起我曾經的作品,不一會不厚的相冊就被翻閱至尾,隻是不過出身片刻,腰部有異樣的感覺傳來,有隻手悄悄探到我腰側,不安分的揉捏着。
我拍開他的手,正想開口說想做愛倒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視野中有閃動的銀色劃過,我順着目光所及處摸去,他想來阻我,我卻手快一步把那東西從枕頭下拽了出來。
那是我們彼此都很熟悉的東西,合金鍍銀圓環狀,常挂于條子腰側。
我似笑非笑晃了晃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他一時語塞,輕咳了一下:“這是給我用的...”
我也不反駁,隻是接過他的話,好心提議:“那不如帶上看看合不合适?”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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