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端詳兩張卡的動作,把眼神放到置于卡紙上的我的手上,雙Y字形的青色紋路微微凸起,像一個跨越數年的疤痕。
靜伫良久,我掏出兜裡的通訊機,發送信息,并準備用打火機把過往的紀錄燒掉。
黑夜中刺目的火光随風跳躍着,我看了半晌又放下,打開了幾盞廊燈,把東西塞到書房的隔層裡。
再出房子時,外面已是深夜,烏雲遮月,隻有維納斯的光将黑幕點綴。我看了看表,臨近午夜的時間,這片區好不意外的已經無人在外,即使是有槍聲響起,想來這裡的燈也會和公館那個晚上一樣,死一般寂靜。不過這也是我在這裡購置房産的原因。
我駕輕就熟的開向我常住的街區,路上的暖光與行人漸多,也有笑聲偶爾從半搖下的車窗傳來。我有些厭煩的皺眉,這裡雖然治安更好,但深夜的聒噪仿佛永不停歇。
仿佛想到了什麼,我從還未換下的大衣外套中摸出一張卡,上面是一傳手寫數字,字迹潇灑又透出幾分鋒利。
可真是為相當有個性的美人,我面上不禁浮現幾縷笑意。
在辦事前人總是要養精蓄銳的,我對自己如是說于是手指輕撥,一個地址已發送出去,不消片刻,屏幕再次亮起,那是一個時間。
想着馬上就會有美人在懷,被心事壓抑的情緒也有幾分舒緩,我沒有像往常那樣給闖紅燈路過我車前的嬉皮一個冷眼,而是敲着手指等他們經過。
半小時後,我推開專用來辦事的屋門,走進浴室簡單沖洗,再出來時已經裹着備用的浴衣。
門鈴叮咚響起,是間隔均勻的三聲。不由自主的,我對這位隻有過一面之緣的佳人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
一開門就被凹凸有緻的肉體所包裹,女人獨有的香水順着發梢萦繞周身,我順勢抱住眼前人,與下午相見時無二的美豔面孔在近距離的觀賞下更是賞心悅目。
“很漂亮的美人痣。”我拇指摩挲着她面龐上的一點說道,那是一個于唇上幾寸的地方。這張臉的主人确實有幾分美貌,不然這樣一個位置,總是要減分的。
我還想說些什麼旖旎的情話,卻被一雙纖指擋在唇間,我不解的向她看去,她隻是輕推我,反手關了門。
我眼中的疑惑随她身上慢慢滑落的衣服一起化成笑意。即使是閱女豐富的我也不得不贊歎這幅軀體的美妙,尤物,我這樣評價着。
“我要先去洗澡,浴室在哪裡。”出人意料的,她在身上隻剩下一件可有可無的貼身内襯時問我浴室的位置,我雖然被撩出了幾分火,但裝模作樣的習慣卻難以放下,笑吟吟的指了方向,坦然的接受她掃來我下身戲谑的目光,目送她朝房間深處走去。
等她的剪影消失在拐角,我收起臉上笑容,阖眼坐在沙發上。
那個人,是否知道我現在正和赴他邀約時撞見的佳人這樣親密無間。
雖然是有幾分幼稚,但想象到那張也許會有幾分扭曲的臉,我心中浮現一種的扭曲的快意。
如果說今天之前我還嘴硬着我的夢隻是虛無缥缈的幻想,在看到信息卡上的一年間隙後,我對那人的說法也信了幾分。
但又能怎麼樣呢?
所有被我抛棄的,都是過去式。
我恢複往常的神色,伸手從抽屜中摸出幾個彩色包裝的小薄片,坐在沙發上等待不遠處水聲的停止。
第25章
房間深處的水聲戛然而止,一個曼妙身影曳來,光着腳濕漉漉的的踩在地闆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我以為你會不穿。”不要怪我太直白,她塞來的名片上,隻有一個簡單的電話,我們再次見面更是吝啬于交換一個假名通常這樣的人尋求的不過是一夜歡情,我想如果不是我來的太早,也許節目早就開始了。
“格妮維亞,叫我薇兒。”她款款走來,說道。
“那我就是蘭斯洛特,叫我蘭斯。”對女人道出的名稱我絲毫不吃驚,更是十分配合的低語。
将女人特有的纖長軟臂勾勾搭搭在我肩,她用膝蓋挑起浴衣下擺,光潔的小腿與厮磨,勾得我有些情動。
她咖啡色的卷發因為近距離的接觸蕩在我眼前,鼻尖傳來玫瑰的馨香,是令我神墜的味道。
正當我輕舔她的耳側肌膚,手潛進她的裙擺順着緊繃的腰側上滑,尋找着那團柔軟時,她在我胸前輕撫的手忽然張開一推,兔子一樣拉開距離,露出一個海中巫女般的笑來,眼神中似有一片海。
我被那味道和蠱惑,身體一時有些松軟,也是因為對她的動作起了幾分興趣,就那麼放開了她。
她後退着直到腳跟抵着廚台,輕輕一躍就做到了大理石的台子上,黑金的紋理更是襯的她膚色如玉,她海藻一樣的秀發靜躺在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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