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完之後我坐到他另一邊上算幹淨的地方閉眼催促。
除了早就有所懷疑的貨不對闆得到核實,真正重要的事情全是敷衍,我被折磨數日的弦已經快要崩斷了。
“早跟你說了那是個三不管地帶,八号那邊我剛問了,公館昨夜的執勤記錄是西南角籬笆需要除蟲,昨夜捕了一條蟒蛇深夜放生,除此之外客人一如既往的對公館的安保很滿意。你還想知道什麼?還是說你想人家知道什麼?”
沙發那邊傳來悠悠的應答,配合被人不停揉捏的嘎吱的塑料袋聲顯得十分欠揍,可就是這聲音讓我紛亂的心緒安靜了些許。
“這事情結束了,完了,done,over,finished。”
我沉默許久,擡眼看着換了個姿勢斜躺的挑眉看我男人,終于忍不住輕曬。也許這事情遠沒有完結,但至少是告一段落,如果八号給出的信息是無事發生,那麼至少證明在對某些層面上的人來說,這就是不曾有過的事情。
想開了之後心情不說豁然開朗也算去掉一塊重石。剛剛随手點開醫院的後台,記錄顯示的是修的是兩周的假。我在心底默念替我請假那人明年墳頭草一米高之後冷靜估算了假期時間,最後一天應當是今日。
“我去上班了。你也是,别讓病人久等了。”
說完之後我沒等回複便推門離去,熟練忽視出門時身後有人扯着嗓子喊的“關門”和一系列f-word。
沿着彎繞的巷道走了許久,往日有些惹我反感的陽光灑在我肩膀上,我卻并無多少厭煩。
又走了幾部,我從外套裡掏出車鑰匙捏了捏,道路旁不遠處一輛從未見過的寶藍福特應聲輕嘟,我彎腰上車,沒有拉下遮光闆,就這麼一路開去。
第19章
“醫生”
“醫生”
“嗯”
從進門就受到沿路的注目眼光,平日裡在刻意的保持下恰當的距離感也似乎在久違再見的今日有所改變。我對着那些挂着熱情笑容的面孔一一點頭示意,偶爾應答。這情況到了我走到較為僻靜的辦公室才有所好轉。
垂下眼簾避開周圍的目光,我推門進到房間内,待四下無人後方才卸下敷衍的表情。
不是節日也沒有慶賀,為什麼這幫已經在長久相處後有所收斂知曉分寸的同事們又顯露出那樣關切又熱情的姿态。
我有些膩煩,卻又不得不應付。
套好大衣将口子系到領口,被習慣的舒服感包裹讓我安定些許。扯了扯領子,到前台取了名單準備查房。
“維克托休了半個月的假呢,真沒想到今天居然回來了。我還以為還要再拖上幾天。”
一門之隔的休息室傳來女人叽叽喳喳的聲音,對這些小護士來說午休時間總是要伴着聊天下飯。聽到似乎是與我有關的主題,我放下名單拿着今日的訪客記錄佯裝饒有興趣的翻了起來。
“但是你沒看他沒帶戒指嗎,這說明你還是有機會的嗯?”
“嘿莫妮卡閉嘴,我雖然喜歡他但我也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這可是實在是...太...總之我不會再喜歡他了。”
........
無聊的對話與膚淺的愛慕。
平日裡瑟縮着對與我不曾交談過,所謂的喜歡卻人盡皆知而又放棄的如此輕易。我暗嗤着邊打開電腦翻查我此前的請假記錄,我手指輕點,很快找到了我的那頁。
人名...日期...理由...
事假?
“維克托。”
在即将看到事由時一道聲音将我的注意力拉走,那有些熟悉聲線讓我的動作忍不住一停。
那聲音十分熟悉,甚至有幾分好聽,帶着點提琴的低沉共鳴,可在我記憶中多是暴戮的陰狠語調。
我坐在前台後的椅子上看不見身後的來人,隻能感覺那人在我椅後緊貼着站立,那人的陰影落在屏幕上也将我籠罩。
我壓下心湧起幾分不詳的預感,推了推桌子将椅子轉動,順勢起身,和面前那人四目相對。
“維克托,我是新來的醫生蘭德,很高興與你共事。不知道您的新婚蜜月是否愉快呢。”
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過貼近,雖然周圍人聲熙攘但往日的肌肉記憶迫使我向後退了一步。步伐不穩的我撐了撐身後的桌子當做助力,低頭撫桌時因重力滑落的額發遮住了我一閃而過的驚訝與厭惡。
再次擡頭我想要把這一切歸咎于眼花,可那人緊逼着我的目光讓我無法再懷疑。
面前那人淺笑着看我,溫和有禮,淺金的短發映着碧綠的眼眸如翡翠一般要将人膩斃。那張臉精緻有餘銳利不足,或許那雙眼睛還有有些壓迫的感覺,但都被無框的眼鏡所壓住。大敞的雪白外套下是一身休閑襯衫,米灰配色,顯得那腿筆直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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